在這裡作一個檢討,希望喚回各位書友的支持:我錯了,我不該去寫那個徵文的,確實是有點貪心不足了,現在再重新將重點放回到《三分》之後,我發現訂閱的增長已經是老不如前了。
我不知道究竟是我的作品越來越爛了,還是開始那一段停更讓各位書友憤慨太多,現在的狀況實在讓我有些寒心了,新發的章節始終都徘徊在40的訂閱量上。
以後我會盡量保證一天一更的,但是也請各位書友給點支持,花花和訂閱都多給一點啊!
呼喚支持,若是單章訂閱量普遍超過60,我這個月就鐵更10萬字,絕不食言。
根據我的觀察,只要收藏本數的VIP書友有一半訂閱了本作品的話,就可以遠遠超過60這個數字了,本作品9月的平均訂閱量全都衝過了70,最高爲84,所以,多上一個人的支持就會有很大的改變,請在訂閱欄點上一點吧。
我從前也沒有爲《三分》喊過要票要花什麼的,但是這一次,千萬頂上一下啊,我下個月請客就靠低保的那點錢了……
另:《斷裂的左臂》不會完全停更的,雖然速度實在不保證,但是我還是會趁換腦的時候,更出一兩章來的。以後的說明基本都會放在書評區,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往這裡發的……)
不管是什麼情況,總會有人會用各種方式試圖吸引住美女的注意力。
在美國,這種情況通常都是以傾軋另一個人來完成的,在歐美的電影中,這樣的情節根本就是屢見不鮮的。
這種方法的第一步顯然就是找到一個明顯要比自己更加軟弱的傢伙!
而這一刻,張彥唯的身影成功的印入了許多人的眼中。
不是每一個人的下手都像基德勒那麼迅速的!
“嘿,你是哪裡來的野人,我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張彥唯突然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他還沒有意識到這句話其實是對他說的時,身上就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推擠的力量。
張彥唯的心底一動,身體自然地反應了過來,腳步死死地一收,雖然是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他也只是被上身被推開了一段距離,然後就立刻將身體穩穩地立住了。
事情就發生在陡然之間,張彥唯瞪着一雙兇狠的目光聚焦在了眼前那個身高絕對超過1米95的白人身上。
這一刻,基德勒還在詫異爲什麼剛纔那一推沒有將眼前這個黃種人丟到地方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張彥唯的眼睛,不知道爲什麼,基德勒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裡隱約泛起了一股寒意,那個黃種人給他的感覺居然整個換了個遍。
捷瑟琳的目光果然就轉了過來,實際上,她自始至終就沒有讓她的視線從張彥唯的身上移開。
或許是意識到情況有些不一樣,基德勒的身邊聚過來了幾個人,用半包圍的姿態將張彥唯圍在了中間。
在注意到捷瑟琳的目光和身後幾個兄弟的身影之後,基德勒立刻就硬朗了許多:“嗨,小子,你是從哪個學校來的,就你這個熊樣,怕是連替補的替補都做不上吧!”
這一次,張彥唯沒有說話,只是他的目光又凌厲了幾分,沒有人注意到,他那套李寧的運動服裝下繃起了道道隆起的肌肉。
如果事情開始變得更加過頭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開始拿過來的那瓶啤酒掄出去。
這時,捷瑟琳已經快步走了過來,然後站在了張彥唯的邊上,一雙美目有些冷冷地盯着對面的基德勒。
傻子都看得出來,捷瑟琳和張彥唯是認識的,開始基德勒選擇張彥唯作爲那個吸引注意力的對象顯然是錯誤至極的事情。
這種情況是比較尷尬的,好在,基德勒旁邊有一個身材較矮的白人反應比較速度:“這位同學,我們在問你是哪個學校的呢……”
“斯克爾!”既然對方已經客氣了許多,張彥唯再瞪了基德勒一眼,也就如實回答了。
“哈哈哈哈!”對面立刻爆發出了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瞧着那姿態,都有些前仰後合了。
“本作品16……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真是不出意外啊,也只有那種學校纔會容納你這種垃圾啊!你知道嗎?我們這個PARTY雖然名義上主要是由太平洋十校成員參與的,但是,像斯克爾這種垃圾大學幾乎每一次都不會來的……”基德勒笑得更加燦爛了,原本他還有些擔心張彥唯是哪個知名大學的學生,他的作爲還有些顧忌,但是現在,情況顯然已經明瞭了。
基德勒高興得明顯有些太早了,他錯誤地估計了情況,於是他聽到了那個他非常想揉在身下的女孩用一種冰冷的語氣說道:“我也是來自斯克爾大學的!”
顯然,基德勒之所以會攪出這一檔子事來,就是因爲捷瑟琳的存在,哪怕說他這幾分鐘裡搞的所有事情都是爲了吸引住捷瑟琳的注意力都毫不爲過,而現在,他關於斯克爾大學的言論明顯是有得罪到捷瑟琳的。
是時候撤了!等下個機會吧!那個矮個子的白人又打了個圓場,他指着基德勒說:“這個是我們隊的主要得分手基德勒,去年聯盟的總得分記錄中他排在了第7位!另外,他這個胡言亂語的毛病也是出了名的,不用太放在心上。”
捷瑟琳看着基德勒俊俏的臉龐,眼睛亮了一亮,但是,目光卻仍舊冰冷。
卻不知道在捷瑟琳的腦中,是否還殘留着那一個早上,那一道砸在籃框的內沿又彈回來的弧線!有些細節在某些人的腦中,總是會很快遺忘的!
“那個,我們就先走了,很高興認識你們!”基德勒反應了過來,交代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帶着他的“手下”走進了人羣。
“黃毛猴子!還要個女人來保護的軟蛋!”在前方,隱約有這樣的聲音傳過來。
張彥唯臉角抽*動了一下,渾身的肌肉鼓了一鼓又鬆了下來,他剛想和捷瑟琳說些什麼,卻突然有一種什麼說不出口的感覺。
“捷瑟琳,過來一下!”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一個女孩的呼聲。
“這個……”捷瑟琳撥了撥耳旁的長髮,卻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沒事,你先去吧!我就坐在這裡!”張彥唯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向那個女孩呼喊的方向望了望。
“恩!”捷瑟琳握了握張彥唯那隻富有力量的手,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張彥唯隱約已經覺得,自己和這個女孩的關係還沒有正式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她的不留念與不再那般親密的態度足以代表着許多的東西了。
在美國這樣的國度,感情一多半都是與性關聯的,一段戀情只持續一個星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何況像她和自己這種幾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情況……
望着捷瑟琳的背影,張彥唯由衷地體會到一種距離不斷拉遠的感覺,但是,他卻根本沒有找到將他們收緊的辦法。
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應該去收緊這一切!
張彥唯的腦中又浮現出了柳煙的容顏,無論在什麼時候,她的身影總是可以那麼清楚地出現在他的眼前,每一個細節都是那樣的歷歷在目,沒有任何的遺落。
是從什麼時候,捷瑟琳開始和他漸漸疏遠的?
張彥唯仔細想了一想卻是根本沒有任何頭緒,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就變成了那樣,而他們的開始也僅僅只像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偶遇而已。
眼前的桌上還有着那瓶啤酒,張彥唯往嘴裡灌了小半瓶,幾乎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味道。
他放眼望了一望,整個舞會現場已經完全熱鬧了起來,他也沒有看到更多的東西,只是在角落裡的一個吧檯上看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威士忌!”張彥唯對吧檯上那個正在自己輕泯着一杯淡紅色液體的酒保說道。
那個酒保驚訝地看了張彥唯一眼,目光中滿是詫異。
張彥唯敏銳地發現到了這一點,但是還沒有等他想明白,那個酒保卻突然笑了……
橙黃色的液體被慢慢地注入了那一個菱形玻璃制的杯子中,張彥唯忍不住在心裡腹誹:“還不如‘上帝’的專業呢!”
那個酒保的右手輕輕一送,酒杯就被他穩穩地送到了張彥唯的正前方。
張彥唯看着酒保嘴角的那一絲笑容,似乎感受到了對方有一種輕蔑。
“這種威士忌可是夠烈的,小心點喝!”當然是酒保的聲音,從這個聲音中,那種輕蔑感卻是更加濃厚了。
張彥唯笑了,笑得簡直是前所未有的燦爛!
這一次輪到酒保摸不着頭腦了,甚至有一瞬間,他以爲張彥唯傻了,然後,他的眼睛卻快被他瞪了出來。
那半杯烈性的威士忌就那樣被張彥唯若無其事地整個倒進了嘴裡,我們必須要強調其傾倒的過程,因爲,在酒保看來,這種慢慢吞嚥的方式是所有品酒的方式中最難以接受的,最起碼,他是不敢用這種方法喝這種威士忌的。
“不如以前在路邊攤上喝的那杯烈!”張彥唯放下了酒杯,眼睛似乎就亮了幾分。
酒保的神色已經完全變了,對於他來說,張彥唯已經順利地從一個該死的黃種人上升到了酒友的地步!
鮮紅色的酒液在圓形的高腳杯中輕輕地激起了幾分波紋,一股濃烈的酒香在這個角落裡擴散開來,僅僅只是聞聞這味道都有些醉醺醺的意思。
“我們把這種酒叫做‘乙醚’!實際上,這是由幾種烈酒合成的雞尾酒,特別特別的烈,一杯下去基本就要倒!哦,順便說一句,我叫做卡斯德勒,卡斯德勒-加巴納!”酒保的情緒眼看着就上升了好幾個層次,興奮得連臉都紅上了幾分。
“我叫張彥唯,不過,我估計你也沒有辦法把我的名字念得準,所以,就叫我張吧!”張彥唯向酒保笑着說道,剛纔的少許不愉快瞬間就已經消失無蹤了。
張彥唯沒有注意到,這個明顯格調不一般的小吧檯始終都沒有人過來要酒,而遠處的人羣裡也不時有人向着這個方向不着痕跡地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