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飯桌上安靜極了,不得不說這個大膽的猜想有理有據,可是,那個人又會是誰呢,是京城背後的那隻手嗎,那會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團隊?
我猛的一驚,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不過又一想合情合理啊,如果是一個人它將會有多大背景操縱這些事啊,那麼如果是一羣人,他們在各個領域有優勢,各個領域都一手遮天,而他們有一個秘密的組織。
可是這樣的組織,這樣龐大的團隊?我又有點否定,越是這樣的人越像是玉成坤一般心生多疑他們怎麼會互相信任,如果是一羣人,又怎麼做到不露馬腳?那麼還是一個人嗎?我腦子很亂,安東看我表情,問我有什麼看法,我就說了團隊的問題,但是玉成坤先否定了,他也覺得如果是一羣操縱者肯定會露出馬腳。
“不管怎麼說,現在只是猜測,將來走向還要走一步看一步,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綠蠍子,也許解決了這個女人,就能抓到點真相,都說不定呢。”安東皺眉說着。
之後他們就開始研究如何反擊了,但我們勝在暗,綠蠍子在明,這是優勢。
可是我們的人沒有綠鞋子的多,這是劣勢,玉成坤提出要收納周圍小的僱傭軍羣體,但是這不是辦法,保不齊風聲溜出去,對我們不利,所以現在只能智取,以少勝多,在綠蠍子還不知道我們有一股勢力的時候直接反撲,將她一網打盡。
他們說的細節太過專業化,包括安東在叫人運什麼武器過來,我全都聽不懂,我現在除了擔心我那些人之外,整個人都處於高度緊張後的鬆懈,頭皮都發麻。
安東看了看我,摸摸我的頭髮,“困了就去睡吧,叫人給你安排房間,至於阿西他們,你放心明天我叫人去城裡尋找他們把人帶回來。”
我週週眉想了想,“我能跟着去嗎?他們除了我的信號,誰都不會跟着走的,更何況他們分不清這些僱傭軍是誰的人。”
安東看了我半晌,最後,“也好。”
我跟着小弟走出餐廳去房間了,回頭看了一眼依然在討論三個男人,長舒一口氣,我是想進城給許處報信,我要一直待在這裡倒是安全,可是我還有好多任務沒完成呢,同時心裡感嘆啊,顏嬌啊顏嬌,你真是越來越專業了,我給你點個贊啊。
本以爲睡不着的,可沒想到這僱傭軍寨子裡的牀這麼舒服,不知道是用了什麼羽毛什麼軟墊的躺上去舒服的想要尖叫,我都還想着明天一定要問那個卡洛伊這牀是什麼牀墊,自己回去的時候也帶上一個,就直接睡着了,而且一夜無夢睡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還沒等睜開眼睛,抻個攔腰就摸到身邊有人,本來還有點迷糊,結果直接就嚇醒了,張開眼睛驚恐的坐起來,看到旁邊安東睡的很香的樣子在我牀上。大概是我一晃動幅度太大,他眯着眼睛睜開,很自然的,“你醒了。”
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
我愣在那,一下蒙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大哥這是我的房間吧。
我推了推他,“喂喂喂,怎麼在我房間。”而且最關鍵的我竟然不知道我房間進來人了,我昨晚舒的是有多死啊。
安東背對着我,打着哈欠,“你可是我的女人,不和你睡一個房間,被人笑話我搞不定一個女人啊。”
說着翻身樓過我,“再睡會,還早呢,我昨天很晚纔回來睡。”
我撇着嘴,不過看這個粘人樣子的安東覺得好笑,身手摸着他的頭髮,“你們男的都不知道保養,熬夜對身體可不好了。”
安東嗯嗯着,好像在說什麼,但是聲音很小,我沒聽清,湊過去,“說什麼?”
他又嗯嗯了兩聲,我又貼近點,結果這貨一下把我拽進被子裡,之後翻身壓着我,我瞪着眼睛才發覺被這貨套路了,剛想擡腿踢他,他卻是=夾住我的腿,“哎呀,敢踢你男人的命根子,看來你是欠教育啊。”
我哭笑不得,“你這兩句話說的 ,太大男子主義了吧。”
“怎麼不喜歡啊?那麼關心我,難道不是喜歡我?”
說着直接貼近了,拉起嘴角帶着壞笑,在我耳邊,“聽說你們女人就喜歡男人粗魯一點是不是?上次你受傷我暫且放過了你,現在,哼哼,你可沒那麼幸運了。”
說着老虎一樣的朝我的脖子咬過來,我嗷嗷叫着,他就伸手在我身上撓癢,我這人身上都是癢癢肉,最怕這個了,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求饒着。
他才滿意的放開我,但還是壓在我身上,“怎麼樣?”
我心跳加快,有點羞,“哎呀,這在別人地方那個多不方便。”
“可這房間是我的。”
“一會他們都起來了。”
安東朝着牆上的掛鐘揚揚下巴。
我頓時無語,竟然是凌晨五點多,我也醒的太早了吧,關鍵還把這貨弄醒了,這簡直自掘墳墓。
安東笑着,很雞賊的,“哼哼,小妖精,看本大爺不收了你。”
說着就朝我撲了過來。
我雖然緊張,但是還是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在他胸膛上,默許了,安東滿眼冒光興奮地,一下坐起來,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內-褲都不剩豪情的扔在凳子上,他這一絲不掛的氣勢洶洶,讓我心裡更緊張了,本能的往後退着。
這張牀也大,我往後退那傢伙卻撲了過來,一把抓過我的腳踝把我提回來,直接壓住我,他身上竟然滾燙的厲害,灼痛着我的皮膚,吻像是雨點一樣密集的下來,一波一波應接不暇,我只能任由他去做,緊張的身體僵硬,卻不住地呻-吟出聲來。
他身體那處的堅硬就卡在我那裡,一跳一跳的,隔着短-褲讓我那裡滾燙。
我終於知道之前幾次安東是對我多手下留情了,此時他一波一波的吻,很熟練的手指在我身上四處放火,讓我根本沒有喘息機會,自顧不暇一般的迎接着侵略。
他的手指很熟練的伸進我的T恤裡,因爲睡覺我沒穿文-胸,此時他的手很順利的劃上一團高峰,靈活的在各個敏-感點上肆意妄爲。
我忍不住哼出來,他笑着舌尖靈活的由我的脖子臉頰,慢慢向下,最後將我的衣服脫下來扔掉,雙手聚攏着那兩隻害羞的小可愛,舌頭靈活的遊走,這種直觀刺激讓我再也受不住了,一撥接一撥的呻-吟控制不出的從口中溢出來,讓人害臊的不行。
他的手慢慢向奈下,抓住我的兩條腿,慢慢分開,大概是太緊張了,我只覺得小腹隱隱的有些痛感,在他的兩隻手的刺激下,慢慢的變的放鬆。
可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下面的一股什麼東西,猛地睜開眼睛,身體一僵,在我身上放火的安東一下意識到了我的變化,擡起眼來,“怎麼了?哪裡弄得不舒服了嗎?”
我臉刷的紅了,感覺自己都要羞死了,同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媽呀,怎麼突然這樣了,可是在心裡計算了一下,那裡翻江倒海,這些日子過的太緊張,我都忘了親戚來的時間了,此時此刻我就這麼尷尬的和安東赤果果的相對,身上只有一條內-褲,安東就那樣看着我,讓我怎麼說啊。
可安東先發現了,詫異的看着我內-褲顏色變化,我嗖的跳起來,抓着衣服就跑進了洗手間。
啪的關上門,背靠着廁所門在那有苦說不出啊,大姨媽啊大姨媽,你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這個時間來。
關鍵是還是在那個的時候,太尷尬了。
我在洗手間裡尷尬,安東敲敲門,帶着笑聲,“怎麼樣了,肚子難受嗎?這邊應該沒有你們女生用的東西,我先給你找乾淨毛巾湊合着,你今天不是正好要進城嗎,那邊應該有賣,還有,我已經吩咐廚房給你弄紅糖姜水了,快出來吧。”
我在門裡捂住臉,哎呀呀呀,這種事安東都想到了,關鍵是這種時候,女孩子的事從一個大男人嘴裡說出來,怎麼聽着那麼彆扭。
半晌我打開一條門縫望出去,就看安東赤着上腹,此時已經把褲子穿上了,半躺在牀上,點着一支菸,畫面看起來絕美又爺們兒。
看我探出頭來,拍拍身邊,“過來。”
我剛纔匆忙沒想到拿的是安東的衣服,此時套着這件寬大的襯衣,赤着一雙腿,因爲夾着毛巾所以走的很慢,只能小碎步一樣,於是就有了這種小碎步低垂着臉,一副小媳婦樣子的慢慢蹭過去,鑽進被窩,那貨直接摟過我,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
“小妖精,你真是上天派來治我的。”
他自己都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我難得小女人的往他懷裡蹭了蹭,“哎呀,碰巧嘛。”
安東揉揉我的頭髮,撇着嘴,指着他那裡,“我這邊都要被你弄廢了,你得對它負責任。”
我臉紅的躲到一邊,那貨笑着撲過來,“你還敢笑,還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