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落到這步田地因爲誰,自己明明是司徒家的大小姐萬人敬仰,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有,都是因爲顏嬌,安東纔會看不到自己,不然也不會退婚讓她成爲笑柄,讓她在家族無立足之地。
以至於自己只能去接近像是譚家這種遠房的數不上數的親戚,都是因爲眼前的陶成,這個男人當初自己一定是瞎了纔會委身於他,真是年少無知,早知道在分手的時候自己就應該找人做掉他,就不會有今天的大禍。
現在他讓自己在家族無法立足,還在逼破自己幫他當院長,只能去求那個下賤的譚家,那個以前自己看都不會看的人家,可是譚家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竟然妄圖順着自己往上爬。
“都因爲你,因爲你們,我才落到如此境地,我和你拼了。”
大概氣到了極致,司徒美夕拿着刀子衝着陶成過去,後者給了黑衣人眼神直接抓住司徒美夕掰掉她手上的匕首,被狠狠的抓着。
陶成滿眼厭惡的過去抽了她一巴掌,“別不識好歹,讓你辦點事辦的,醫院的事情沒解決我還沒找你算賬,現在讓你辦點事還要壞我的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說着又狠狠的扇了司徒美夕兩巴掌,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樣子。
“我要殺了你。”
“你現在能殺得了誰啊,哼。我告訴你司徒美夕,讓你辦這事已經是給你好處了,否則你覺得憑你的能力能教訓這個女人嗎?你一根毫毛都碰不了,別忘了,這些人都是我的,沒有我,你現在什麼也不是,好好的聽話就行了。”
陶成居高臨下的走過來看着我,而我此時看着這幾個人,完全蒙了,手顫抖着,眼睛往地上掉落的那把匕首偷偷看去。
“就是這個女人啊。”
陶成冷笑着,“是挺漂亮的,不過也不至於所有人都惦記着吧,尤其是安東,放着司徒家不要,竟然喜歡一個鄉下的村姑,還真是有個性,不過,也沒辦法,既然安東喜歡她,上面的人要用她把安東引過去。”
說着看向一邊的司徒美夕,此時司徒美夕已經被陶成好幾個巴掌打的整個人都呆滯了,沒有剛纔那股子狠勁近了,這個女人已經知道自己現在毫無辦法,心中只有無盡的恨,而那恨幾乎全變成銳利的眼神死盯着我,覺得一切錯都是因爲我,是我的到來給她帶了不幸。
“看看,美夕,有人開始抓這個女人來威脅安東了,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個女人還挺厲害的,不是嗎?”
他故意激怒司徒美夕,後者死死地攥着拳頭,“你不能把她帶走,這個女人必須死。”
“死?可不是你說了算,美夕。”
“她知道你和我的關係,你也不希望還有別的人知道吧,那樣就會有人威脅到你和我,現在只能你一個人威脅我,再有別人知道,你的威脅就不值錢了。”
司徒美夕突然眼中帶恨意擡起頭來,看我的眼中帶着光和殘忍,我心中一沉,md,你對付不了這男的,就想像轉頭回來拿我撒氣是嗎?
司徒美夕顯然知道自己沒能力弄死陶成,現在是想借陶成之手弄死我是嗎?
果然陶成如司徒美夕一樣的皺眉,眯着眼睛盯着我。
司徒美夕眼中閃過殘忍的光芒,帶着恨意,“她知道,知道你和我的關係,那天在醫院門外的就是她。你還要讓她活着嗎?現在她已經在這了,弄死了,只是意外,上面的人又不知道。
這世界每天都有太多意外了。如果這個人出去說了你和我的關係,你以爲司徒家會讓你好好活着嗎,你背後的那個人我是不知道,不過山高皇帝遠吧,這京城是我司徒家一手遮天,司徒家就算殺了我,之前也會先做掉你,做掉你這個敗壞司徒家名譽的人。”
步步緊逼,她也是最瞭解陶成這卑鄙小人的人,她不信他不怕司徒家,現在他在自己面前猖狂也不過是仗着自己有把柄字在他手裡,一旦這個把柄沒了,那麼也就是他的死期到了,自己雖然不知道他背後的人是誰,不過司徒家的能力她還是有自信的。
果然,陶成的手攥緊了拳頭,這個表現讓司徒美夕心中一喜,“所以,做掉她,就說是意外,能牽制安東的又不止這個女人,還有很多可以拿來威脅他的。”
司徒美夕其實心裡並不想牽制住安東,而且還是用這個女人,這讓她心裡不停快,殺了這個女人一切都迎刃而解了,等自己找機會在做掉陶成,她還是司徒家的大小姐。
陶成眯着眼睛盯着我,似乎在猶豫,我搖着頭嗚嗚的想掙扎,掙扎不開,想開口開不了口,md這對狗男女不會真把我在這做了吧。
半晌陶成冷笑着,“殺她,是不可能的。”
我剛放下心,後者卻繼續道,“不過,可以割了她的舌頭,這樣就永遠都說不出去了。”
說着眼神中閃過狠厲,拿出一把手術刀向我走過來。
我瞪着眼睛,割舌頭?md,割了舌頭那還了得,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我嚇的往後,可是自己被綁在凳子上,怎麼辦怎麼辦?
“放心,小美人,只要一刀,就能保住性命,還等什麼?放心,我可是專業醫生,不會要了你的命。”
陶成眼神帶着狠烈拿着刀子向我走來,我一驚,大概是這種時刻,人的潛力也是無限的,我竟然一急直接帶着身後的凳子一起站起來了,趁着所有人沒反應過來,一轉身用身後的凳子撞過去,前後不到一秒鐘的時間,那些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呢,我就把那弱柳扶風的陶成撞了個跟頭。
他因爲措手不及,手裡還拿着刀子,直接那一刀正好割在了自己大腿處,頓時血花四濺,他登時傻眼了,疼的嗷嗷直叫,“我的腿我的腿。”
那一刀目測很深,都快把大腿割掉一半了,黑衣人抓着司徒美夕不敢動,另兩個向我撲過來,我在死亡面前,逃生慾望太強了,躲閃又躲閃的,抓過地上的刀子,再加上剛纔椅子被撞碎了,繩子好掙脫三下五除二竟然掙脫繩子將刀子捏在手裡。
那個陶成還在大喊着,“快點給我止血。”他叫了一聲可是此時疼的動彈不得,用衣服壓着出血口。
司徒美夕看到這種情形那還了得,一把掙開那些黑衣人,“給我上啊,別讓着小妮子跑了。”
那些黑衣人趕緊衝着我來,我眼疾手快的抓過架子上剛纔我的槍雖然沒子彈,我換子彈也來不及,只能一邊換着子彈一邊噼裡啪啦的,抓到什麼就往這邊扔。
可是那邊出口被堵的死死地,到底我雙拳難敵四手拿,眼看要被黑衣人制服,我在地上打了個滾,抓過刀子,比在陶成的脖子上,“都別動,不然那我馬上結果了他。”
說着我的手一動,他的脖子滲出血來。
那些黑衣人不敢動了,司徒美夕卻是氣急敗壞的,“幹什麼呢,動手,不就是最後抓住這女人嘛?陶成也不過是個傀儡,不是都要聽背後那個人的嗎,陶成你真當我不知道你背後的人是什麼人嗎?
現在想抓安東的人雖然有的是,可是我還是能猜出有這個能力還要隱藏身份的,除了東南亞的還有誰。
你真當我不知道你背後幹什麼勾當的啊,要說那個人也是蠢,在京城能找你接頭,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出身,我找人在美國查一下就知道了,你跟東南亞的關係,是東南亞那邊要你來抓顏嬌的。”
陶成本身被我一下逆轉局勢,就已經驚訝不已,此時聽了司徒美夕的話,眼中一驚。
司徒美夕冷笑着,眼中帶着殘忍,無論是你陶成還是顏嬌,誰死了我都高興。”說着指揮着那些黑衣人,“你們也不是完全聽他的吧,他也不過是作威作福,你們的任務是聽背後那個人的,現在陶成沒用了還阻礙任務,解決了他抓住這個女人,你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那些黑衣人一愣,似乎有些猶豫。
陶成眼中一驚,“大膽,不知道誰是你們的頭嗎?想違背命令啊,小心吃不了兜着走,敢聽這個女人的,一個個活得不耐煩了,不知道京城這邊該聽誰的嗎?”
這出狗咬狗還真是好看啊,不過我現在可沒心情欣賞這齣戲。眼睛盯着那邊的消火栓,再看眼前的局勢,能跑出這裡的機率真的太渺茫了,現在只能儘量拖延時間,祈求江心他們發現我失蹤了。
真的,以後我絕對不自己出來逞英雄了,悔的腸子都請了,在心裡把安東罵了個遍,真是的,安東你總說我是你的軟肋,你tm也是我的軟肋啊,要不是因爲你,我現在能這步田地嗎?
“呦,是嗎?陶成你也沒你說的那麼厲害吧,不都是當狗的嗎,大家聽着,他死了,這京城的頭可就是你們中間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