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牧一直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那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真的很讓人難受。
李子牧想了想,自言自語地說道:“難不成那丫頭真的會出事?”
李子牧覺得這件事情不能賭,他必須保證風晚兒的安危。
李子牧直接來到了米鋪,把自己身上東西放在了米鋪,然後說道:“老闆,你剛纔沒有我說完的事情,是採花賊的事情吧!”
米鋪老闆笑了笑,說道:“看來公子已經知道了,不過你也應該體諒我的難處,我們這兒開門做生意的,最忌諱多管閒事了!”
李子牧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他點了點頭,說道:“老闆,你也不用擔心,我根本就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我想把東西先放在您這兒,我找找她。”
米鋪老闆看着李子牧,然後說道:“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兩個人在一塊兒難免有磕磕碰碰,互相遷就一下對方就好啦!”
李子牧不想再跟老闆解釋了,他說道:“老闆,您幫我看一下這些東西好嗎?我去去就來,如果需要什麼酬金的話,我會付給您的。”
米鋪老闆聽完後,很不樂意,他說道:“怎麼了,我看上去就像那麼唯利是圖的小人?”
李子牧也沒有多解釋什麼,他直接說道:“那就謝謝老闆啦!”
李子牧本來以爲這條街本來就那麼大,找一個人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可是他一眼望去,根本就沒有發現風晚兒的身影。
李子牧心裡有些慌了,有一種不詳預感油然而生。
李子牧自己安慰自己,說道:“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李子牧看到了那個賣糖葫蘆的人,準備上去問一問。
買糖葫蘆的老闆又怎麼有空顧得上他,還沒等李子牧張嘴,買糖葫蘆的老闆就問道:“公子難道還想再買一串糖葫蘆?”
李子牧擺了擺手,說道:“不是,我是想問一下你有沒有看到跟我一塊來的那個女子。”
買糖葫蘆的老闆想都沒想,直接說道:“沒有,如果你不買糖葫蘆的話,請你走開,不要妨礙我做生意。”
李子牧雖然心裡很不舒服,但是知道不能說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李子牧也越來越着急,他嘗試着大聲喊着:“風晚兒,你在哪裡?”
現在風晚兒已經被吳德抱進密室裡,吳德正準備行事。
風晚兒能夠清清楚楚的聽到李子牧在呼喚她,她一下子笑出了聲。
這可把吳德給嚇壞了,他趕緊喊道:“姑娘,你感覺怎麼樣了?”
吳德喊了兩聲以後,風晚兒並沒有迴應。
吳德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是我太緊張了,自己嚇唬自己?”
想來想去,吳德只有這個解釋。
吳德覺得好東西得一點兒點兒來,反正有那麼大把的時間。
吳德找來了繩子,把風晚兒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
吳德一下子動了歪心思,他想要讓風晚兒清醒過來,然後當面和她同房。
李子牧在整個集市上來回穿梭,希望能夠找到風晚兒的背影。
李子牧開始不斷地問旁邊的人,想要問他們有沒有見到風晚兒。
可是這路上來來回回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又有誰能顧得讓李子牧呢?
李子牧問了很多很多人,但是他們回答了之後都是一致,不是沒見過就是不知道,還有的人連搭理都沒有搭理他。
李子牧一下子感覺到了這世間的冷漠,他自言自語地說道:“這究竟是怎麼了?”
李子牧內心開始退縮了,他自言自語地說道:“問了這麼多人都不知道,難不成她已經離開了?”
李子牧思來想去,覺得只有這個解釋才能夠解釋的通。
就當李子牧想要離開的時候,他內心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如果她根本就沒有走,她被壞人抓走了,那應該怎麼辦?”
李子牧拔腿就跑,他開始問更多的人有沒有見過風晚兒。
在這人世間,好人永遠比冷漠人多。
李子牧問了一個菜攤上的菜主,他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菜主說道:“小哥,你說的那位姑娘我今天見了,她被一羣混混給帶走了!”
李子牧聽完後,大吃一驚,他趕緊問道:“混混,究竟是什麼樣的混混?”
菜主撓了撓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一直在這裡賣菜,也沒有很注意旁邊的事情。”
李子牧知道大事不妙,他趕緊去找更多的人,看看有沒有人認識的所謂的混混。
李子牧來到了他以前工作的酒館,準備一問究竟。
酒館的生意正好,掌櫃的都成了夥計。
但是掌櫃的見到李子牧來了,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活計,來到了李子牧的身邊。
掌櫃的說道:“你小子這麼長時間沒見,也不知道回來看看。”
李子牧急急忙忙的問道:“掌櫃的,你你知不知道這個鎮上的混混都在哪裡?”
掌櫃的問道:“怎麼了,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掌櫃的,你直接告訴我就好了,我現在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掌櫃的看出來李子牧根本就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就趕緊說道:“這個鎮上有很多的混混,如果要說最大的壞話只有一個人,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吳德。”
李子牧聽完後,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了,在我小的時候他就一直在鬧事,現在長大了更加不安分了。”
掌櫃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不光鎮上的捕頭是他的姐夫,就連我們的知府大人也娶了他的姐姐做小老婆,所以現在這小子更是不可一世。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鎮上的採花賊就是他,但是誰也無可奈何。”
李子牧聽完後,直接拍了一下桌子,然後說道:“真是豈有此理,我一定要好好叫人教訓這個人。”
掌櫃的一下子攔住了李子牧,說道:“傻小子,俗話說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現在在意這些幹什麼?”
李子牧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好像已經關乎到我了,我必須要找他問問明白。”李子牧不顧掌櫃的勸阻,直接出門去了。
掌櫃的看着李子牧離開的身影,說道:“這小子,脾氣還是和從前一樣,眼裡還是那麼容不得沙子。”
李子牧出了酒館後,就兩眼一摸黑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去哪裡找吳德。
李子牧想了想,反正鼻子下面是嘴,自己不知道,問一下別人不就好了。
李子牧問了好久,終於打聽到了吳德家住在哪裡。
李子牧他們去吳德的家裡,好好的去會一會他。
來到吳德的家裡後,這裡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好。相反,這裡很破。
李子牧出於禮貌,還是敲了敲門,但是開門的並不是吳德,而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婦人。
李子牧見到是老婦人,心裡的火立馬就降了一半兒,因爲他實在不好意思跟老人發火。
老婦人問道:“你來這裡有什麼事?”
李子牧如實回答,問道:“大媽,這裡是吳德的家嗎?”
老婦人聽完後,臉色直接變了,說道:“我可沒有那樣的兒子,這裡也不是吳德家!”
李子牧聽完後,他更能確定這就是吳德的家。
李子牧說道:“大媽,我現在有急事要找他,您要是知道他在哪裡的話,您就趕緊告訴我吧!”
老婦人根本就不想理會李子牧,直接想要把李子牧給關到門外。
李子牧趕緊伸出自己的手,攔住了老婦人。
李子牧連忙說道:“大媽,您這是要做什麼?”
老婦人指着李子牧的鼻子,說道:“你看看你這個人,明明也是四肢健全,做點兒什麼不好,非要做混混。”
李子牧一臉茫然的看着老婦人,說道:“大媽,我是來找你兒子的,跟做混混有什麼關係?”
老婦人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又不是第一個來找我兒子多混混的,我看着你年輕,也是儀表堂堂,所以給你一個忠告,去做點兒別的東西吧,千萬別跟着我那不爭氣的兒子瞎混。”
李子牧似乎聽明白這裡面的緣由,他連忙解釋道:“大媽,您誤會了,我不是做混混的,是有別的事情想要找你的兒子。”
老婦人聽完後,連忙打開了門,說道:“剛剛還真是不好意思,我你當做找那個小混蛋的混混了。”
李子牧笑了笑,說道:“沒事,你知道你兒子現在在哪裡嗎?”
老婦人聽到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的說道:“你別跟我提那個混蛋兒子,,我可沒有他那樣的兒子。”
李子牧很不明白,他連忙問道:“究竟怎麼回事,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兒子啊!”
老婦人說道:“我們兩個早就斷絕了母子關係,他是死是活,跟我也沒有半分關係。”
李子牧聽完後,就知道今天自己白來了,但是他仍然想要了解一些情況,以便尋找吳德。
李子牧問道:“大媽,那你能跟我說說他的事情嗎?”
老婦人端來了一碗茶,說道:“也罷,我就跟你說說我那滾蛋兒子。”
“我的兒子像他的名字一樣無德,他從小就有一些不良嗜好,喜歡偷雞摸狗,長大之後更是胡作非爲。那爲了貪慕富貴,讓他的親姐姐嫁給了知府大人做小老婆,爲了就是得到一定的權利。”
李子牧聽完後,感覺很震驚,說道:“怎麼可能啊!他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
“那個畜生還能做出來什麼事,在我三女兒出嫁的時候,我就和他斷絕了母子關係,那以後他是死是活都跟我再無關係。”
李子牧知道自己白來了,他覺得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於是說道:“大媽,謝謝您告知我這一切,我現在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李子牧起身要走,老婦人也連忙起來,跟在李子牧的身後。
李子牧看着老婦人的身體行動不便,便說道:“大媽,您還是回去吧!”
老婦人看着李子牧,說道:“在這裡求你一件事,如果我兒子在那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你能不能儘量給他網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