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施讓自己的兒子找他,也很高興。
最近他們父子兩個,關係一直處得不怎麼樣,所以慎施想借此機會,跟自己的兒子揉開這個疙瘩。
慎施見到景川,說道:“川兒,那麼長時間你都不知道來看一下父皇。”
“父皇,您現在是日理萬機,孩兒怎麼敢輕易的打擾你老人家?”
慎施指着景川,說道:“我聽出來了,你這是在責怪我啊!但是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忙一些也是應該的。”
景川漫不經心的說道:“是,父皇說的對,孩兒也沒有責怪您的意思。”
這天上來就給聊死了,慎施也很是無奈。
慎施說道:“說吧,你來找我所爲何事?”
“父皇,我聽說我們神族的那個孽種已經抓到了?”
“沒錯,只不過你說錯了一半,不是神族的孽種,而是魔族的孽種。”慎施說道。
“父皇,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何不把他除之而後快?”
慎施聽到這,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你的祖父死活不同意,他就是想要以儆效尤,想震懾一下六界。”
“父皇,我突然明白了祖父的做法,不是想着以後類似的事情就不要發生了。”
慎施聽完後,連忙拍手稱好的說道:“看來我兒以後肯定有大才,父皇都沒有想到的這一步,竟然讓你小子給想到了。”
“父皇謬讚了,我只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湊巧了而已。”
“不管怎麼說,你種想法是值得表揚的,你找我來不僅僅只爲了這點兒事兒吧!”
“父皇,孩兒想主動請纓,還望父皇能夠應允。”
知子莫若父,慎施知道自己兒子不可能因爲這點小事兒就來找他的。
“說來聽聽!”
“父皇,將爲我們神族的尊嚴添磚加瓦。”景川說道。
慎施聽完後,瞬間就來了興趣。“哦,你竟然有這樣的想法,不如說來聽聽。”
景川挽了挽袖子,說道:“父皇,孩兒就聽完有一把劍叫做魔劍誅天,它是用魔君支祁的屍骨煉成的,如果我把這把劍走來,當着六界的面兒,將其摧毀,是不是更加能夠彰顯我們神族的威風?”
慎施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封印魔劍誅天的時候,他連忙說道:“川兒,我且問你,是怎麼知道這把劍又流出來了呢?當初可是我親手把他給封印的。”
“父皇,孩兒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情,那是因爲在人界這把劍已經出現了,而且它還傷了人。”
慎施將信將疑,稍作思量之後,他覺得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兒子。
“既然你對神族的事情那麼上心,我這做父皇的也不好說什麼,你既然想去辦就去辦吧,只不過你要帶上你的九叔,你們兩個之間也算有個照應。”
景川明白,自己父皇還是不放心他,所以才叫了自己的九叔慎行。
景川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說道:“一切都聽父皇的安排!”
慎施直接扔出一道令牌,說道:“你拿着這個令牌,不管是誰,都不敢攔你!”
景川要的就是這個通行證,他趕緊給自己父王說道:“謝父皇!”
“你這傻孩子,都是給神族做事,又有什麼謝不謝的。”
慎行聽到你又可以再一次去人界了,他很高興了,因爲這樣他又可以喝酒了。
景川拍着慎行的肩膀,說道:“九叔,我就知道你饞酒,所以這一次我主動跟父皇說,要把你帶上的,要不然我就是自己去執行任務了!”
慎行聽完後,使勁的摟住了景川,說道:“行,也算是是我沒有白疼你小子。”
一切都在景川的計劃之中,只要他到人界之後,他就會以喝酒的理由,把慎行灌醉,到時候自己就可以行動了。
他們來到了人界,慎行抱怨道:“你說這人界那麼大,我們要找一把劍,那不就是大海撈針嗎?”
“九叔,你擔心這個幹什麼?找不到又沒什麼關係,我們不如先去喝酒吧!”
聽到喝酒,慎行的兩眼放光,他故作推辭的說道:“我們正事兒還沒有辦,上來就去喝酒的話,是不是不太好啊?”
景川說道:“九叔,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吃飽了才能爲神族效力呀!總不能讓我們餓着肚子辦事情吧,而且我們也可以在酒館裡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魔劍誅天的下落。”
慎行聽着景川說的頭頭是道,也連忙說道:“既然我的大侄子都這麼說了,我再說些什麼就顯得不好了,我們這就去喝酒。”
景川看着慎行的行頭,說道:“九叔,如果想要去的話,您得換一個行頭?”
慎行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難道我的衣服不能見人嗎?”
“九叔,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穿這樣的衣服,誰還敢跟我們說話,到時候我們怎麼跟他們打聽魔劍誅天的下落?”
慎行一拍大腿,說道:“侄兒,你說得對,我考慮事情不如你周到!”
慎行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富家公子的衣着,然後問道:“侄兒,我這身衣服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景川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有些富貴逼人,但是勉強可以湊活。”
他們兩個來到了酒館,景川二話沒說,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枚金葉子的,還是步塵給他的錢。
景川說道:“掌櫃的,趕緊把你們店裡最貴的酒拿上來!”
掌櫃的見到金葉子,就知道這一次來的客人不簡單,他連忙說道:“兩位客官,我們店可是小本買賣,實在是找不開這麼大的錢。”
“我說讓你找開了嗎?只要你表現的好,這些錢也就是你的了。”
掌櫃的小心翼翼的從飯桌上拿走金葉子,然後連忙說道:“兩位爺,你們稍等片刻,小店兒把能上的東西全都給您上一遍。”
掌櫃的算是見錢眼開,他想賣夠一個金葉子的錢。
酒上來以後,景川先是給自己的九叔倒上了酒,然後說道:“九叔,我們叔侄之間,不用走那些客套的禮數了吧,直接喝酒吧!”
慎行本來就是一個酒鬼,他還沒等景川說完,就直接把面前的酒喝完了。
因爲景川還有事情要去辦,所以他根本就不打算喝自己面前的酒。
景川在慎行喝酒的時候,小心翼翼把酒倒在了一旁,當慎行放下碗的時候,他又做出了一副剛喝完酒的樣子。
景川說道:“九叔,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那不知道你的酒量怎麼樣?”
兩個人只要鬥起酒來,那必定得有一個人先喝趴下,神也一樣。
慎行面對景川的挑釁,直接放出了狠話,說道:“我可是你九叔,就你那點酒量,還能在我面前顯擺?”
“好,既然九叔那麼豪放的話,我就不客氣啦!”說完,景川直接抱起來自己面前的酒罈子,說道:“九叔,不知道你敢不敢這樣喝酒!”
“你這話說的,在這天底下還有我不敢的事情?”說完,慎行也抱起來了一罈酒。
景川並沒有真要喝酒的意思,他雖然張着嘴,但是酒根本就沒有往下嚥,酒順着他衣服流淌在了地上。
反觀慎行,他就是比較實在的那一個,“咕咚咕咚”,直接就把一一罈子酒全部喝完了。
慎行喝完以後,直接就把酒罈子摔在了地上。
慎行說道:“真是痛快,在神界我可沒有這麼痛快過。”
慎行其實也很不容易,他也算是在夾縫中生存,想要進一步的爭奪權利,但是又害怕自己沒有實力,而被殺掉。
慎行之所以喜歡喝酒,那是因爲當他喝醉以後,就不用去想那些煩心的事兒。
喝醉後,在他的世界裡,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景川慢慢的把酒罈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說道:“九叔真的是好酒量,川兒佩服您!”
不知不覺之中,慎行就已經漸漸地上頭了,但是他自己根本就沒有感覺出來。
慎行看着景川,說道:“這才哪裡到哪裡,我還能夠喝!”說完慎行自己就端起了面前的就,“咕咚咕咚”的痛飲着。
景川看着自己的九叔,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畢竟這樣一來,他就輕鬆了很多。
景川說道:“九叔,您自己先喝着,我去打聽一下魔劍誅天的下落。”
慎行揮了揮手,說道:“那你趕緊去吧,你不用管我。”
景川把掌櫃的拉到一邊,說道:“掌櫃的,我跟你說一件事。”
掌櫃的了一看是出手闊綽的景川,就趕緊說道:“您有什麼事兒儘管吩咐。”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景川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了。
景川也沒有說廢話,直接掏出了兩枚金葉子,說道:“掌櫃的,只要這件事情你能夠辦好,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掌櫃的見錢眼開,趕緊摸過去了金葉子,說道:“這位爺,不管您有什麼吩咐,我一定都給您照辦了。”
景川指了指慎行,說道:“掌櫃的,坐在那裡的是我叔叔,他心情不好,所以今天就多喝了一些,如果他喝醉了,你可一定要好生照顧他。”
掌櫃的聽完後,趕緊給後面的店小二說道:“二蛋,你趕緊去樓上收拾一間房間。”
二蛋是這個店裡的夥計,老闆都這麼說了,他也不敢過問什麼,只能趕緊去收拾房間。
掌櫃的說道:“這位爺,您就放心吧,我既然收了您的錢,我就一定會給您辦好事兒的。”
景川聽完後,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景川趕緊回到了桌子上,慎行問道:“打聽的怎麼樣,有沒有眉目了?”
“剛剛聽老闆說,他在北方聽到過魔劍傷人的事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既然都已經打聽到了,不管是真是假,我們都應該去看一看。”慎行說道。
景川一下子拉住了慎行,說道:“九叔,哈哈,您看看您現在這副狀態,又怎麼能夠去調查這件事情呢?”
慎行突然後悔了,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喝酒。
景川連忙說道:“誰讓您是我的九叔,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好了,你就在這裡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