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做母親的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兒子去死?
皇后也自然不例外,她特別的急迫,想要救自己的兒子。
可是現在,步虞明明是在氣頭上,根本就不聽不進去自己的話。
皇后覺得自己一直跪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所以他準備去找一下自己的哥哥。
公孫修知道自己外甥入獄以後,也是很急迫。
皇后見到公孫修以後,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公孫修直接就被嚇了一跳,跪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妹妹不假,但是也是當今的皇后。
公孫修趕緊說道:“皇后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您想要我的命嗎?”
皇后也是苦苦的說道:“哥哥,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兒子吧!”
“你先站起來,我們本就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不能站起來說?”
聽到這,皇后慢慢的站了起來,說道:“如果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就不活了!”
兄妹情深,公孫修看着自己妹妹這個樣子,也是心如刀絞。
公孫修說道:“妹妹儘管放心,塵兒也是我的外甥,我是絕對不會讓他這麼輕易死的!”
皇后有些瘋狂,她看着自己的哥哥公孫修,說道:“哥哥,你手上統領着御林軍,有那麼多的兵力,要不然我們直接就發動譁變吧!”
公孫修心中大驚,他不知道一下賢惠的妹妹,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公孫修說道:“你瘋了嗎?你知道你剛纔在說什麼嗎?不管成功與否,我們都會遺臭萬年!難道你想成爲歷史上的罪人?”
皇后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皇上根本就不顧及我們夫妻之間的恩情,那我何必再在意他的死活?我只要我的兒子,其他的我誰都不要!”
公孫修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但是他根本就沒有答應皇后的請求。
想要讓公孫修做一個亂臣賊子,公孫修是絕對做不到的!
公孫修說道:“妹妹,我覺得我們還有別的辦法,你相信塵兒是兇手嗎?塵兒這孩子生性善良,又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兄長下次毒手?”
皇后聽到這話,也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對,我們塵兒一向仁慈,這件事情肯定是栽贓嫁禍,我一定要去找陛下說個清楚,讓他要徹查此事!”
皇后剛要走,公孫修就一下子拉住了她。
“妹妹,這件事情還是先別給皇上說了,我私下裡和刑部尚書的劉大人有一些交情,我這就去見他,向他詢問一下事情的經過!”
皇后聽到這,感覺是看到了希望。
皇后拉着自己的兄長,說道:“哥哥,不管是花多少錢,還是要什麼樣的代價,我一定要讓我們的塵兒翻供!”
“你放心吧!塵兒是我的外甥,我不向着他向着誰?”
公孫修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我直奔刑部尚書的府上去了。
擔任刑部尚書一直的叫劉章,也是一個貪圖享樂的人,要不然怎麼會有把柄在歩鴻的手上。
公孫修去之前,劉章還在自己的府上享受着別人伺候的樂趣,他連吃飯都不用自己張嘴,是別人送到他的嘴裡。
劉章指了指遠處的海鮮,示意自己要吃,一旁夾菜的侍女,看到以後趕緊夾了一塊,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劉章的嘴裡。
劉章又看了看一旁的酒杯,示意自己要喝上一杯。
另一旁的一個侍女,小心翼翼的端起了酒杯,放在了劉章的嘴前。
只聽到吸溜一聲,劉章就把酒杯中的酒全部喝盡。
天氣有些炎熱,後面還有專門的人給劉章扇扇子!
僅僅是一頓晚飯,劉章就要吃上一個時辰。
下人急急忙忙的來報,劉章見到以後,直接張口破罵的說道:“你個狗奴才,沒看到我正在吃飯呢,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
奴才直接就被嚇得不敢說話,乖乖的在下面跪着!
可是沒過多久,又來了一個下人,他小聲小語的說道:“大人,我有事稟報!”
劉章的心情很不好,他對討厭別人在吃飯的時候打攪他。
劉章直接給旁邊的下人說道:“來,給這兩個狗奴才掌嘴!”
就連教訓人這種事情,劉章也是能夠不動手就不動手。
足足扇了好幾巴掌,下人的嘴都腫的老高。
劉章見到這,心裡也算是平衡了,於是說道:“好,有什麼事兒你們就說吧,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誰敢浪費時間,我就把他的腿給打斷!”
跪在下面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張嘴。
劉章直接就抄起了桌子上的碗,朝着下人扔了出去。
下人的嘴雖然有些不利索,但是其中一個還是說道:“公孫大人求見!”
劉章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知道他會來,趕緊去把他請進來,讓他在大堂等着!”
下人領命以後,趕緊一溜煙的跑了下去,生怕自己捱打!
在刑部尚書的府上做事,也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因爲劉章是一個特別奇怪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發脾氣,所以下人會經常的捱打。
公孫修進入了刑部尚書大人的家中,也對被其家中的奢華所震撼。
公孫修做在大堂之中,一個侍女連忙給公孫修端茶倒水。
劉章雖然心情很不舒服,但公孫修畢竟是皇親國戚,他也不敢怠慢!
劉章見到公孫修,立馬就換了一副嘴臉,跟剛纔的差差着十萬八千里!
劉章滿是熱情的說道:“公孫大人,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公孫修知道自己有求於人,說話也是低人一等的感覺。
“這不是有事兒求劉大人,還望劉大人能夠行個方便!”
劉章這人雖然有一些真才實學,但他做到刑部尚書的這個位置,也絕不單單憑藉自己的學問,而是依靠自己的手段。
劉章笑臉相迎的說道:“公孫大人此言差矣,您可是當今的皇親國戚,更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又怎麼會求到我呢?”
找人辦事,就得低下自己的身段。公孫修滿臉尷尬的說道:“這不是爲了我外甥的事兒,你說他一個年紀輕輕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會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
就算是公孫修不說,劉章也知道他是爲這件事情而來的。
劉章也是極其圓滑的說道:“公孫大人,有些事情您不知道,我們也是人髒並獲抓住了九皇子,這已經是鐵證了,你讓我怎麼辦啊?”
公孫修說道:“那劉大人能不能跟我講一下案卷的經過?”
劉章顯得有些爲難,然後說道:“公孫大人,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真的無能爲力,這卷宗本就是大事,我又怎麼能私自泄露給您呢?”
公孫修也是沒有多說,直接就是從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一沓銀票,說道:“劉大人,您就放心吧!這件事情絕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劉大人也是一個財迷的主,見到這麼厚的一沓銀票,他又怎麼能夠不動心呢?
劉章仍然表露出了一副難爲情的樣子,說道:“公孫大人,您這不是難爲我嗎?您覺得我像是那種貪財的人嗎,案卷您只管拿去,就當做我送您一個人情,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吧!”
好一招以退爲進,嘴上雖然已經拒絕,但是劉章的手卻一直在那搓來搓去,一服忍耐好久的樣子。
公孫修看出來劉章的意思,直接就把銀票壓在了茶杯底下,說道:“公孫修在這裡謝過劉大人了,劉大人的恩情,我一定銘記在心!”
劉章也是直接就離開了,來到了暗格裡拿到了卷宗。
可是誰曾知道,司馬潼也正好出現了,而且他也知道暗格的位置。
司馬潼看着劉章,說道:“怎麼,難道你想背叛二皇子不成?”
劉章彷彿被抓住了小辮子,他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司馬大人,我求求您了,不管您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您,還麻煩您放我一條生路!”
司馬潼直接一腳踹開了劉章,說道:“劉章,你給我記住了,二皇子能夠扶持你上來,自然可以把你給廢掉!”
劉章被嚇得連忙點頭,連忙說道:“司馬大人,我知道,我一定效忠於二皇子,一定一定!”
司馬潼把自己袖中的卷宗遞給了劉章,說道:“去,把這個拿給他!”
劉章看了看卷宗,上面還印有封條,好像都已經給歸案的樣子。
劉章一臉好奇的看着司馬潼,連忙問道:“司馬大人,這明明還沒有結案,爲什麼就已經印上了封條?”
司馬潼也沒有多說話,直接丟了一句:“讓你去辦你就去辦,哪來的那麼多話?”
劉章本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他的威風也只能給下人施展施展。
劉章接過來卷宗,趕緊說道:“奴才遵命!”
劉章出來以後,仍然是笑臉相迎的看着公孫修。
公孫修也是起身,連忙說道:“這件事情還真是麻煩劉兄了,這份情我記住了,以後流星有什麼能夠用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了!”
劉章也是笑聲笑語的說道:“公孫大人,你可要知道,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我爲了幫您,腦袋也算別在了褲腰帶上!”
公孫修行禮,說道:“劉大人的這份情,我公孫修記住了!”
事不宜遲,公孫修想要趕緊拿着卷宗離開,也能夠早一些着手調查這件事情。
公孫修離開了以後,司馬潼出現了,他看着劉章在那裡數錢,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今天可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守財奴,爲了自己手裡的那點小錢,是不是連你的命都不要了?”
劉章連忙一愣,手中的銀票也掉在了地上。
劉章說道:“司馬大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這些錢是我自己的,跟公孫修沒有任何關係!”
“我問你這錢是誰的了嗎?我現在也不關心這個,你趕緊通報刑部,就是說卷宗丟了,要無論如何都要把卷宗找到!”
劉章一下子就明白了,歩鴻這一次對着公孫修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