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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熊霸也算冷靜,並沒有太大的懼意,眼神飄忽不定的看着,似乎正在找良策。
“和你無關,跟我走,別耍花樣,否則我保證,在你有任何動作之前,送你去見閻王。”孟如畫長劍指着熊霸,冷冷的說着。
孟如畫只讓他穿了一件裡褲,套上長袍,帶着她走出門去,
當然她不會忘了點了那女子的睡穴,讓她睡上個三天三夜。
閻君這邊自然是沒有熊霸的身影,在暗處等着孟如畫的到來。
然而當他看見穿的如此單薄的熊霸被孟如畫帶着,來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後悔了,他該去左邊的。
三人走出妓院,回到鎮口的破廟。
“你們是誰?到底想幹嘛?”熊霸無懼的看着兩人,絲毫沒有慌亂之意。
“我們是誰?我們是鬼,專門挖人心的鬼。至於想幹嗎嘛,很簡單,你只要回答幾個問題就好了。”閻君倚着門板,看着被孟如畫綁在柱子上的熊霸,邪佞的笑着。
“什麼問題?”
“大漠飛鷹在哪?飛鷹幫在哪?都有那些人?怎麼樣?很簡單吧。”
“哈哈哈,你以爲我是孬種嗎?想知道我飛鷹幫的事?你們沒資格,我是不會說的,有本事殺了老子。”那熊霸狂笑了兩聲,一臉不屑的對(2)兩人說着。
“不怕死?”閻君痞痞的問着,然後一臉期待的看着熊霸。
“哼,老子從來都不知道怕死兩個字怎麼寫。”熊霸瞥了閻君一眼不以爲然的說着。
“嘿嘿,真是太好了,我還真怕你怕死呢,那就不好玩了,沒幾下就答應說,我也會覺得無聊呢,正好,我發明的新方法,就找你試試。”閻君非常興奮的說着,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孟如畫轉過頭去,不再看兩個人,倚着柱子閉着眼,休息起來。
這男人太狡猾了,居然使詐,她真怕她在看下去,會不會笑出來。
“你,你什麼意思?”熊霸看閻君那一臉奸詐的笑樣,還有望着自己像在看貨物的表情,怎麼都覺得比死還讓人毛骨悚然。
“沒什麼,你可要千萬記住自己的話啊,千萬別說,讓我多玩一會兒。
這第一個遊戲嘛,不如玩‘’怎麼樣?”閻君說着很認真的看着熊霸,似乎真的在詢問着。
“什麼是,什麼是?”熊霸問着,心中有些發虛。
“這個啊,很簡單,就是有一種小蟲子,專門喜歡喝人血,只要嚐到血的滋味,就會不斷的向裡鑽,直到它撐爆了爲止,你說,我要是在你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弄上小口,在把這些小可愛,放到你身上,(3)當他們爬滿你全身,那是一種什麼感覺。特別是這裡。”閻君湊近熊霸,邪邪的說着,眼中閃着嗜血的興奮光芒望着熊霸下體的部位。
熊霸聽的汗毛都全部都炸了起來,彷彿正有無數的小蟲子向自己爬來,下意思的想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卻發現手腳都用不了。
孟如畫在旁邊聽着都覺得一陣冷,有些東西,你真遇上了,還未必覺得那麼恐懼,但就怕你遇不上,還讓你不斷的想象,人最難避免的就是自己嚇自己。
“你,你別亂來,就算這樣,我也不會說的,倒是你惹怒了飛鷹幫,不會有你好果子吃的,老大是不會放過你的。”熊霸吞了吞口水,顫顫巍巍的說着,身體忍不住死死的貼在柱子上,好像如此能離閻君遠一些。
“呵呵,我都說了,不讓你說了,你不說才乖嘛,這個試完了,我還有很多呢,你放心,都不是會一時三刻就死去的,曾經最弱的一個也活了**天呢,我看你這功力也不淺,估計能玩上個兩三輪,怎麼也有一個月左右啊。不用着急。”
閻君邪魅的說着,嘴角的笑意特別的猥瑣。
熊霸的臉色果然又青了幾分,一想到整整一個月都渾身爬滿小蟲子,他的心就像被貓撓了一樣難受。
“對了,這個你要是不喜歡,還有別的呢,你說,要是(4)把你的四隻鋸掉,換上馬的四隻,你會不會能跑啊?又或者……”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受不了了,我說,我說。”
熊霸覺得自己的眼前總是出現自己滿身爬滿了蟲子的照片,揮之不去。而且那小小的血色的蟲子秘密麻麻的將自己包圍,吸着自己的血,身體越來越大,透着詭異的紅光,而自己已經快被吸乾了,正躺在地上抽搐着。
“唉,怎麼這麼快就要說了,無趣。”閻君說完越過熊霸,走去孟如畫身邊,一副搞定了,接下來靠你了的得意表情。
孟如畫起身,來到熊霸的跟前,沒有任何情緒的看着熊霸。
看得熊霸心中的懼意更加的無邊際的成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