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殤看着宮主保持着嚴肅的樣子說道:“或許跟她煉製的聖女有關。”
“夜哥哥,什麼意思?”我看着夜離殤有些迷糊了。如果是要聖女,爲何不來劫持聖女呢?
“普通的屍體很容易煉製,可是能夠煉製出通靈聖女的法師就太少了。如果直接抓了聖女,因爲不是其認的主人會被反噬而死的。所以壞人抓走法師,很有可能是爲了得到操控通靈聖女的秘術。”夜離殤看着我們解釋起來了。
聽了夜離殤的一番話,我覺得受益匪淺,我趕緊鼓掌起來了。
“看來這位先生纔是高手中的高手啊!”宮主看着夜離殤拍起手來了。
“我不是什麼高手,我只是想的事情比較認真。”夜離殤帶着微笑說道。
“我對你們的大師父還是聖女通通沒有意思,反而我對這個小妹妹比較有意思。我在紫芩宮那麼多年都是孤單一人,如果有個人每天跟我吵架就好玩了。”宮主看着我說道。
我覺得他簡直是腦子有問題:“你神經啊!居然還只要別人罵你?犯賤!”
“我可不喜歡別人罵我,我只喜歡你罵我罷了。”宮主看着我反而有些讓我不自在了。
夜離殤趕緊把我抱在了懷裡瞪着宮主說道:“離殤是我的女人,你別做夢了。”
“我對小妹妹可不是愛情,我只是覺得她很有意思罷了。”宮主看着夜離殤又看了看我說道。
“你纔有意思,你全家都有意思。”冰若指着宮主說道。
“沒想到你也是個潑辣妹子,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宮主哈哈大笑起來了。
冰若冷笑起來了:“你真討厭,而且臉皮厚過冰山。”
宮主點了點頭說道:“只有小妹妹可以罵我,你算老幾?”
“我不算老幾,但我就是想罵你。”冰若眼神冷漠起來了。
“你們下去在宮裡搜索,看看有什麼異常立刻用咒術傳給我。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我面前耍心機,否則只有死路一條。”宮主看着侍衛們吩咐起來了。
看到宮主也積極配合,我也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兇手。
“小妹妹,我叫做殷孽,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爹孃就可以讓你如此稱呼我。”宮主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
“妖孽。”我淡然一笑說道。
“哪裡有妖孽?”冰若看着四周提防起來了。
“沒什麼,我就是隨口一說的。”我看着冰若說道。
冰若趕緊放鬆了不少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再加上他第一次看人的眼神是毫無感情的。如此可以證明,他的心裡是孤獨的。
我看起來活潑開朗,我的內心同樣也是孤獨的。就算我有了夜哥哥那麼疼愛我的男人,還有冰若那麼好的姐妹,我依舊是孤獨的。
或許也是一種同病相憐,所以我希望他能夠做一個快樂的人。
身居高位,多多少少都會有點兒孤單,還有很多爾虞我詐。
我們沒事幹就在宮裡到處搜查,果然還是一無所獲。
等到晚餐過後侍從來報,宮主用天山冰蠶絲手帕擦了擦嘴巴說道:“說給大家聽吧?”
“回宮主的話,我們在煉丹爐的密室發現了一點兒粉末。這個粉末經過檢測是人骨焚燒後的結果,我們的兄弟中有人遇難了。”侍從悲痛起來了。
宮主冷笑起來了:“看來已經假裝弟兄混進來了,怪不得點名時一直沒有出錯,可是宮裡卻總是怪怪的。”
“我們讓他們緊急回合吧?我有辦法對付。”我看着宮主說道。
宮主點了點頭說道:“小妹妹說的話,都是聖旨。”
“妖孽,別這麼說我,你再叫我小妹妹我就叫你妖孽。”我噘着嘴氣呼呼起來了。
“你隨意你喜歡,我也沒辦法。”殷孽擺了擺手說道。
這個名字有一點兒拗口,或許因爲難聽纔不讓人稱呼吧?
我們趕緊來到了宮殿外的高處看下去,宮中的弟子還是挺多的。
我看着冰若,冰若拿出金蠶蠱,並且讓它聞了聞骨灰的味道。
不一會兒,金蠶蠱就跳到了人羣之中開始尋覓了。
“這個是金蠶蠱,能夠從它手上逃離的人至今還沒有誕生。所以殺人償命,希望兇手還是主動交代罪行吧!”我雙手環抱起來,開始給兇手下達壓力了。
這個時候金蠶蠱在一個人前徘徊了,大家紛紛躲避害怕被兇手傷害。金蠶蠱控制住其中一個弟子,然後把他推到了我們面前。
“我不是兇手,一切都是誤會。”弟子跪了下來給宮主磕頭。
這個時候金蠶蠱居然在宮主腳下爬來爬去的,我們開始擔心他纔是兇手。
“這點兒小伎倆也想騙過我的眼睛嗎?兇手早就在我衣服上撒了骨灰,兇手也不是他。”殷孽笑了起來說道。
“那麼兇手是誰?”我看着殷孽好奇起來了。
殷孽看着我說道:“兇手就是……”他開始伸出手指了指所有人。
我們根本就不懂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就是覺得一切都變得緊張了。
“兇手已經死了。”殷孽指向了裝有死者的骨灰玻璃瓶說道。
“死了?誰殺的?”我看着殷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兇手就是死者,死者就是兇手。”殷孽帶着冷笑說道。他看起來漫不經心,其實心裡是憂傷的,這一點兒我還是可以看出來的,只是我不知道他怎麼就腦子錯亂了呢?
“你查不出來也不至於胡言亂語吧?”我搖了搖頭覺得他太不認真了。
“我怎麼可能胡言亂語,兇手的氣息跟死者的氣息是一樣的。”殷孽自信滿滿地說道。可是他的自信裡也有了種憂傷,一絲絲卻不易捕捉。
“離殤,他說的沒有錯。只不過你爲何要隱瞞這一切呢?”夜離殤看着我又看向了殷孽問道。
“因爲我無法接受我的弟子是一個利益薰心的人,他留在我身邊已經幾百年了。我之所以不怪他,因爲他這麼做是爲了我好。”殷孽苦笑起來了。
殷孽揮了揮手,大家就散去了。
“好複雜啊?”我摸了摸下巴感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