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歲開始我開始踏入社會,與其說是社會不如說是地獄,對我來說只有地獄能形容這個社會或者世界!
我在一家表姐夫開的飯店工作了一段時間,做廚師,大概兩個月。相信很多人都會認爲幫親戚工作是出力不討好之事,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初入那家店,主事的是表姐夫的父親。開始相處大家肯定都會客客氣氣,我們也是如此,剛步入社會我什麼都不懂,所以很多事即使盡力做也難免做錯,他還是很包容我的這我很感激!
過了一個多月店裡來了兩位新來的廚師,聽說是總店調來的,因爲我們這是加盟店開業沒多久大家都很業餘,調來兩個熟手當然好極了。
不過我的地位也慢慢降低,我慢慢從廚師變成幫廚,主事的表姐夫父親對我的態度也突如其來的從天堂降到地獄,我這麼敏感的人肯定第一時間發覺了,從那以後各種挑我的毛病,我忍受不了便離去了。
離去的那天表姐夫還一臉正直無比的對我說教起來,看着他們那醜惡的嘴臉我開始認識這世間的險惡!
後來我拿着僅有的一千多塊來到一個陌生無比的城市,這個城市裡有個初中認識的朋友在一家小酒吧做披薩廚師,我投靠了他,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也算安穩了下來。
我像一片孤舟,在這個汪洋的大海里隨風漂泊,別問我方向,沒有,別問我目的地,沒有,別問我追求什麼,沒有!隨風飄吧,飄到哪就是哪。在這個小酒吧裡我做了個服務員,傳餐傳酒之類的無趣工作,不管怎樣起碼安穩了一些!
不知哪天我遇到了一個孤單的女人,她一邊喝酒一邊思考着什麼。可能都是孤單之人她身上散發的氣息很快吸引了我。
小帥哥再來兩杯啤酒,她向我喊道,我回:別喝了,你一個人喝醉了誰送你回家啊!她聽到此話默不作聲,繼續喝那半杯剩下的啤酒,我拿了一杯茶給她說:這杯白送的。
她擺了擺手說:我可不想擔你的情。後來的幾天也再沒看到她,某天老闆說有人找,我還疑惑呢這個城市沒什麼朋友誰會找我,走到樓下,哦,原來是那個夜晚買醉的女人啊!
我問她:你找我幹嘛?她回:我喜歡你啊,做我男朋友吧!我不知所措,雖然我是個孤獨之人,但目前的處境沒有錢沒有好工作沒有一個完整家庭,甚至沒有一個完善的內心,怎能找一人相伴。
我回絕了她,後來幾天她每天都來找我,帶我喝酒吃好吃的,逛夜市,如果與她白頭真好,但這種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罷了,有天兩個孤單之人在街頭擁吻起來,兩顆冰冷的內心交織在一起。她說:我們去開房吧。
我:啊,哦,好!就在我們來到賓館的門口,我問她:你多大 她:28 我說:我18,我談戀愛只能是玩玩而已懂嗎?我不能耽誤你。
她:你是不是怕我以後會纏着你,我不會的。我還是走了,丟下她離開了!我沒有問她的過去,她也沒有問我的過去,我們只是在這個苦海里的過客,相遇已是緣分!
如我虛僞之人,世間恐無二人。這句話最近在我腦子裡一直迴旋着,因爲無論做了任何糗事腦子裡都有一個聲音替我掩飾,就像有個無形的人每天如影隨形的監視着你,你做了糗事嗎,你害怕什麼,他們在注視着你,呵你又緊張了,這種聲音一直在腦子裡重複着!
一個人有缺點弱點不可怕,可怕的是意識到了,而且深深厭惡。我開始討厭自己的一切,想像自己有雙重人格,另一個人格自私自利,不看重外界的想法自我,惡毒,放蕩不羈。
於是經常找尋分裂人格的方法,百度、貼吧找了很多資料有類似經歷的人,可惜都沒有具體方法,我也想到了這種事怎麼可能有方法,只能經常在睡覺前自我催眠回憶過去不堪經歷,刺激自我,然而無濟於事!
某天在酒吧遇到一人,他很熱情的來到我的身邊說:嘿兄弟在這等人?我:不是我在這工作,他:我叫楊興邦,你呢。我:楊宇翔,他:都是老楊家的有緣啊,說着將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瞬間很不自然我討厭別人對我如此熱情,然而我沒有反抗能力!楊興邦拿了杯啤酒給我說:兄弟,請你的,我:謝啦,玩飛鏢嗎?我在這家酒吧可是最會玩飛鏢的哦。
他:是嗎?來試試,輸了的話拿什麼做賭注?我:隨你,他:嗯...當着大家的面唱首歌吧,我:啊,不用了換個吧,他:就這個了,來吧開始誰離靶心最近誰贏,我:好吧。我用了三個飛鏢,噹噹噹,一個正中靶心,兩個非常接近靶心,我笑了起來:兄弟你來吧,他非常輕鬆的走了過去撿起飛鏢看我的,噹噹噹三鏢全中紅心,我驚訝到:我靠,你不是人吧,這麼牛逼。
他:來吧,唱吧!我畏畏縮縮的走到話筒前,一會在調一會走調的唱起了《別哭,我最愛的人》,唱完後我一身既輕鬆又興奮,我這種人可是在人多的地方話都不敢說話的人吶,走到他面前說:哥們唱的咋樣,他:真是個可憐的人啊,這種場合唱這樣的歌,哈哈!
我驚了,很難相信他會這樣說話。慢慢跟他熟絡了起來,經常帶我出去玩,沒人帶我我就是個死宅,不是主動而是被動,我害怕去人多的地方不敢和陌生人說話而且還是一個人,你會問了我朋友呢?我呀?我可不是個能教朋友之人啊。
一天我在酒吧工作他來找我玩,兄弟來兩杯啤酒,他說着走到我的面前,我微笑的把脾氣打好給了他然後說:你這麼閒的嗎,經常來,忘了問你是做什麼的?他:我可不會工作,我是富家子弟自由之人,怎可能工作!
我:牛,原來你是有錢人,突然後面一羣人發生爭吵,一個女的說那個大高個摸我屁股,男的不承認,他們互相的朋友兩撥人便吵了起來,就在爭吵之際,女的朋友看打也沒必要打,吵也沒用無奈的說:要不是看人家老闆開家店不容易,我們打不死你。
眼看結束之際,楊興邦衝了過去,揮起拳頭衝大高個打了過去,他們也都加入了進來,我驚訝了,我似乎看到了一個神明在我身邊展示着我沒能擁有的一切,他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