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緊女人,摁在沙發上把她弄得顫聲浪叫了一番才翻身下來。
“曼曼,替我辦件事兒。會會喬家的姨太太。”爽完了他開始盤算喬家的事兒。
“老爺,你可真會使喚人。不過,倒被你使喚着了,我呀,打聽了一圈,聽說喬老爺的岳父還是我的堂伯呢。”施曼曼的不安地亂摸着。
許真希爛泥坑一樣的眼賊光一收:“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不信,老爺去打聽完了再回來說話。”施曼曼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撫弄。
“,弄死你。”許真希手口發力,把施曼曼又一次送到將死未死的仙境。
“照你這麼說,喬家姨太太和你說不定能扯上點關係?”許真希惦記着他的正事。
“老爺,人家看上一件新式旗袍,要好幾百塊錢呢。”施曼曼把她的手伸了出來。
“賤女人,就知道要錢,行,只要辦事,不會少你的。”他奸笑了一聲,站起來從口袋裡摸出一千塊錢,扔在她手裡。
施曼曼趕緊揣了起來。
“老爺的事兒,準備怎麼辦?”她滿足地笑了笑。
“你先跟喬家的女人上混上了再說。”許真希還不知道施曼曼有沒有這個本事呢。
次日,她便到百貨大樓買了一件旗袍,逛完後去了神醫葛慕川的家裡。
她前年死了丈夫,在鄉下日子過的艱難,就到城裡來串堂子招攬客人,正好碰上了許真希,二人不知怎麼地就投了眼緣,恰好許真希在本地也沒有婆娘,她就跟他住到了一起。
許真希大把的錢供着她花,她沒事的時候就出去摸牌打麻將,玩着玩着就認識了神醫葛慕川的太太張氏。
聽說葛慕川對他太太沒什麼感情,據說打娶過來就在家裡晾着,連一兒一女都是抱養的。
這位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燈,整天耗在麻將桌上,近年又抽上了福壽膏,十足足的敗家範。
葛慕川拿她也沒辦法,反正家裡有的是錢,由着她燒,圖個息事寧人罷了。
一來二去的,施曼曼就成了葛家的常客了,和葛太太打的那叫一個火熱。
她也跟着張氏,染上了抽大煙的噁心。
有次兩人躺在一起抽福壽膏的時候,張氏說她丈夫十幾年沒碰過她了,娶在家裡就是個擺設,感嘆她這輩子,就只有噴雲吐霧這點樂趣了。
施曼曼覺得不可思議,見張氏長的雖然不是絕色美女,但肥碩,腰肢騷細,了對男人來說也是一頓美餐,難道葛慕川不是凡人。
“葛難道不是個男人?”她問。
張氏絕望地嘆了口氣:“還不是被喬家的死鬼太太勾的。”
她絮絮叨叨地說自從他丈夫十多年前給喬家太太看病開始,就想被勾了魂魄似的,整日在家裡唸叨着喬家太太的名字,治病那叫一個認真專心啊。
後來喬家太太死了,他比人家男人還傷心,常常揹着人跑到她的墓地去緬懷,真把張氏快給氣死了。
施曼曼聽懂了,原來葛慕川在給喬青崖的太太施世妍看病的時候愛上了她,她死了,他還是拔不出來。
“說起來,這位喬家太太還是我的堂姐呢。”施曼曼悠悠地說。
“看不出來啊。你竟然同她是本家呢。”張氏看着她那張苦命臉,不太相信。
“哎呀,我也是命苦啊,一出生就被人說克爹孃,我娘不信邪,誰知道到了五歲上,我爹真就死了。族裡的人就把我帶到了鄉下,後來我娘常接我偷偷回去住,我那個堂姐,確實生的好看,我現在都記得她。”施曼曼倒了倒自己的苦水。
張氏有問她怎麼不去喬家認個親,好歹還有個外甥女呢,以後實在沒路了也是個依靠。
她又說很快就清明節了,施家的人都埋在一起,如果施曼曼那一天去墓園裡等着,肯定能碰上喬家的人,這樣一來,相認也就順利成章了。
施曼曼很奇怪她怎麼連施家的墓園在哪裡都很清楚,就問了原因。
“唉,妹子,你是不知道,我家那老東西真夠可以的。喬家太太都死這麼多年了,他還經常到人家的墳頭上去。你說,是不是她做了鬼還在勾引我家老東西呢?”張氏一肚子怨氣。
被她這麼一提點,施曼曼連忙問了她喬家的墳在哪裡,施家的墓園又在哪裡。
施曼曼十來歲上,她的母親就懸樑了,後事是族裡人操辦的,都沒讓她去,所以至今她都不知道施家的墓園在哪裡。
張氏就把她如何跟蹤葛慕川的事兒說了一遍,她不停地說是施世妍的鬼魂在夜裡纏着她丈夫,所以她丈夫逢年過節都要揹着人往施世妍的墳頭上跑。
正愁着沒辦法接近喬家呢,被張氏這麼一說,她心下馬上有主意了。
“妹子,我還告訴你個秘密,這喬家不簡單啊。”張氏賣弄起來。
“怎麼個不簡單法?”施曼曼很好奇。
話到了嘴巴,張氏又反悔了。
“算了,瞧我這張破嘴,又癢癢了。不說了,讓我老頭子知道了非斷了我的煙不可。”她伸手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之後任憑施曼曼怎麼拐彎抹角地問,她都打着馬虎眼含混過去。
“老爺,葛家太太說的,喬家有個大秘密呢。”回家之後,施曼曼迫不及待地邀功。
媽的,纔開竅,大爺讓你去接近喬家,還不是爲了他家的這個秘密。
否則,他砸錢圖個鳥蛋的。
許真希搖頭。
這女人,蠢的不可開竅。
“你要是有本事把這個秘密弄到手,保你下半輩子過得比皇后不差。”許真希附在她耳朵孔邊說了喬家的事兒。
施曼曼彷彿看到一車車的金條在眼前飛,貪婪讓她的眼神變得猙獰起來,她紅着眼睛對許真希說:“老孃一定把喬家太太拿下。”
二人合謀好清明節去喬家墓地認親的事兒,在地板上滾了一通,苟合完繼續做見不得人的發財大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