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上學?不可以。”顧爸爸很嚴肅的對顧梓霖說着。
“我都快憋瘋了。”顧梓霖其實是想去學校看看花落言,哪怕只是看着也好。
“那也不行,你胳膊上不是還有傷嗎?好好休息。”顧爸爸沒有動搖。
“這傷可是拜一個人所賜啊。”顧梓霖有點賣關子的說道。
“兒子,誰把你弄傷的?”顧爸爸雖然可以爲了家業犧牲兒子的幸福,但不代表他不關心霖。
“你不是要讓我娶一個把我弄傷的傢伙當妻子吧。”顧梓霖特意加重了語氣。
“誰?難道你是說季雅憐嗎?”顧爸爸有些不可思議的說着。
“你以爲她是什麼好人啊。你要想聽她乾的好事我講給你聽。”顧梓霖開始添油加醋。
“兒子快說,我倒想了解一下你的未婚妻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顧爸爸示意霖坐下。
“我跟您說啊。。。。。。”顧梓霖開始講了起來。
“!~!¥……*%¥@~¥*#@!……此處省略20分鐘。”
“就是這樣,明白了嗎?我的未婚妻就是這麼一個好人。”顧梓霖把好人加重了一下。
“你確定你沒有騙我嗎?”顧爸爸還是不敢相信的說着。
他認爲一個女人再怎麼壞也不至於這樣吧。
“我騙你幹嘛。你讓我娶也娶一個好的吧。看看這人。哎。”顧梓霖無奈的說着。
“我得查一查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顧爸爸依然是有些不相信。
“你查可以,給我一段自由的時間。”顧梓霖真的快憋瘋了。
“好。她的事情我會在下個月月底之前查清楚並解決。之間的這段時間你是自由的。”顧爸爸說。
“哎呀。太好了。上學去咯。”顧梓霖說完便衝了出去。(這還真是憋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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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顧梓霖站在花落言的面前說道。
“你怎麼出來了?”花落言以爲自己看錯了。
“我爸爸因爲某陰險女乾的好事,把訂婚宴改到了下個月月底了。說不定就不用訂了。”顧梓霖很開心的說着。
“真的嗎?那太好了。”花落言的心裡也是很開心的。
“所以嘛,咱們倆現在是無限自由啊。”顧梓霖美得要命。
“。。。。。。”花落言沒有說話。
只是,現在是自由的,那麼以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