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木挑挑眉心裡給自己來個歐耶,射中了沒丟人。真是太給力了,內心很狂躁,面上很淡然,不當回事的說道:“不值當什麼,也不是什麼大本事,就是平時的小愛好而已。真正打獵的時候可不好用,不過陪着三小姐這樣玩玩還是可以的。”
頭一次射中東西,往日裡都是對着標靶子打着玩的。喬木有點興奮。咋就這麼做臉呢。
燕三小姐看着喬木那張臉,真是恨不得過去捏上兩把,咋就這麼假呢,不想嘚瑟你量身手做什麼呀:“看你傲嬌的,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不定怎麼得意呢,快給我看看你用的什麼東西,我竟然沒有看清。”
連燕陽都驅馬向前:“什麼東西,我也沒看到呀。”
喬木一臉你們快來問呀,快來問呀的嘚瑟勁兒,偏偏還抻着不說。那個勁頭拿捏得可真是到位:‘小玩意而已,比不得三小姐一身的好功夫,那弓也是名家寶貝吧。’
這是非要把方纔的面子給找回來呢。我用小玩意都能贏你。
燕三小姐眼裡從來不揉沙子,這點話外之音聽的明白:“哼,你不讓我看看你用的什麼東西,我怎麼能確定到底誰的功夫好。”
喬木不好意思了:‘呵呵,這個也不在功夫上,不過是點眼力而已,我可沒有同三小姐比較功夫的意思,我就是一個柔弱女子,你們要看就看好了。’
說完大方的把手上的皮筋拿出來。
這武器也太簡單了點,竟然還能遠距離攻擊,燕三小姐:“就用的這個,沒有弓嗎。”
喬木:“不用,我又不用射多遠,侍衛們都把兔子趕到眼前了,用這個正好,纔敢拿出來玩玩的。”
燕陽拿過喬木手上的皮筋,看向喬木受傷的手:‘不是告訴過你手上不讓用勁的嗎,怎麼這麼不注意。’
喬木伸出手,搖了搖:“也不太用力的,”雖然比拉弓省勁兒,可到底還是動手了,喬木也不敢在爭辯。
燕三小姐過去:“你方纔怎麼做的,再做一遍給我看看,這東西小巧,雖然射程近了些,可帶着方便。”
燕陽:“孩童的玩具,能完成你這樣,也是本事。”雖然讓人比作孩童,好歹後面還有算是本事呢,喬木認了。這人嘴巴一項很損。
燕陽實事求是的給予肯定:“不過也有不同之處,如你這般用一根皮筋就能做到如此的倒是沒有見過。”
被人燕陽這樣的專家肯定,喬木還是欣喜的,心情好,應兩位看客的要求,喬木拿過皮筋,左手岔開,當做支架,然後拉筋射擊,動作一起哈成。雖然不是多帥氣,可利索的很。也是很有一番味道的,不是說了自信人最有風采麼。
燕三小姐羨慕的看過去:“這樣也成。”
喬木:‘關鍵是這皮筋兒好,換成你們的牛筋,說什麼也沒辦法拉開的,也射不出彈子去。再說了我這是熟能生巧。玩的久了而已。’
燕三小姐:“相比之下還是你的技藝更高一籌,畢竟我這個把弓可是大師製作出來的。”從武器上來說,自己的武器做工精良名家出手,人家喬木一根皮筋,兩人射中同樣的獵物,自然是喬木更勝一籌。
閨蜜突然謙虛了,喬木臉紅:“可別說了,我這東西頂多打出去二十幾米,跟你那個沒法比。頂多算是平手,證明咱們兩個眼力都還不錯。呵呵。”要說武器的質量上,自己的皮筋雖然滿大街都是,可到底這地方沒有,那也是五千年文化的科學產物,底蘊悠長呀。
燕三小姐也不糾結這點長短之事,各有利弊,不過這樣也好,能玩到一塊去了,一個人射箭也沒有意思的:“你的手真的不礙事嗎,咱們好好地在林子裡面轉悠轉悠。”
喬木:“不礙事的,轉轉好。”
燕三小姐:“好,等晚上的時候咱們比試誰的獵物多。”這個就不太好玩了,自己有幾分本事喬木還是明白的,先給自己一張人情牌:“重在參與嗎。”
燕三小姐纔不管她怎麼想呢,已經騎馬帶着護衛走了。氣勢洶洶的要把功夫給亮出來,喬木皮筋玩得好,她的弓箭也不會差到哪去。
燕陽始終在喬木身邊陪着:‘不是要比賽嗎,你怎麼還不動手。’
燕陽方纔拉過皮筋,確實不用太使力,玩玩還是可以的。
喬木:‘真的要打呀。’
燕陽:“你不是打挺好的嗎。”
喬木:“好長時間沒玩了,就怕手生了。”早知道就不動手了,打不到還能說句自己心地純良不忍心對小動物下手,這下子好了,連個藉口都沒有了。那句‘你怎麼可以忍心吃兔兔’多好,多嘚的藉口,就這麼用不上了。
燕陽:“那就多打幾下找找感覺,晚上我可是等着你的獵物吃了。”
喬木無奈,糾結的看了一眼在邊上甘當陪襯的燕少城主,再次拉開皮筋瞄準,野雞跑了。
燕陽失笑:“原來是運氣呀。”
喬木不太服氣:“運氣也是本事。我這算是副將。”燕陽:“那倒是。”
接下來喬木頻頻射出,不過十下九不中,稀稀拉拉的打到兩隻兔子而已,這個戰果讓燕三小姐看到,估計老底就瞞不住了。
燕陽悠閒的看着喬木懊惱的再次失手,下邊的侍衛跟着着急,哪找這麼的傻兔子讓喬小姐打呀。真是爲難死侍衛了。喬小姐打的不累,他們哄兔子的都累了。可是比同燕少城主一起出去狩獵辛苦多了。
燕陽在邊上看夠了樂呵,調侃開了:“這手感還沒找到呀。”怎麼聽這人都在幸災樂禍。
喬木瞪一眼過去:‘我這點本事,就是在莊子上開收割機累了的時候,坐在駕駛室裡面拿出來這個連連眼力,疏鬆一下筋骨的,上哪找活物去練手呀。你把兔子身上按個靶子我肯定能打到。’
燕陽緩緩地點頭,看着喬木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在嘲笑她了,儘量不讓自己的笑容露出來,伸手:“你用的彈子給我幾顆。”
喬木愁眉苦臉的盯着四周,不放過任何一直兔子:“做什麼。”
燕陽:“研究研究。”
喬木從荷包裡面抓了十幾個泥丸給燕陽。喬木隨身的荷包始終有這麼一個放着泥丸皮筋的。就是在喬府裡面沒事的時候也到農齋裡面練練手。這次也算是適逢其會。
燕陽掂量着泥丸的重量,放在手裡把玩:“你這準頭還是有的,就是武器沒有殺傷性,這東西打到了兔子,也造不成傷害。若是改良一下,有銳利的尖頭,肯定就不會如此了。”
作爲上馬能武,下馬能文的燕少城主,很快就對喬木的實力做出了評估。都說在點上了。燕少城主還有一句話沒說,這東西就是孩子玩的。不過喬木玩的比孩子精通而已。作爲他少城主府的夫人,燕陽覺得往後還得給喬木加一門功課,這可拿不出手。
燕陽說一句,喬木跟着點下頭,也得承認燕陽說的非常有道理,不是自己沒本事,是武器不夠精良,不過眼下也只能這樣了,沒奈何,繼續努力,十下九不中,不是還有一個打中的嗎,大不了她多打幾下。而且一下打不死,第二下過去,打中的可不見得是剛纔打過的那一隻,造成的結果可想而至。
就是勞累侍衛們要把兔子多敢來一些而已。
喬木在瞄準的時候,奇蹟出現了,一下一個,喬木都顧不得驚呼了,手感找到了,一連三隻野兔落網,喬木都敢對着野雞瞄準了。竟然也中了。
一連驚喜的看向燕陽:“看吧我就說練練手功夫就回來了。”
燕陽聽到這話,朗聲而笑,笑聲差點穿出林子去,對着遠處的野雞,一個彈子過去,野雞連撲棱都沒喲撲棱就扎那裡了。
侍衛們心裡苦呀,轟點兔子野雞過來不容易,少城主還笑的這麼奔放,這不是吧動物都給驚了嗎,不過想想也對,剩下的都是傻袍子,真好給喬小姐打。
燕陽示意喬木:“看到沒有。”
喬木一臉的糾結,原來有槍手。看不出來燕陽這小子還會彈指神功呢,鬧了半天兔子不是她打中的。
喬木這人在無傷大雅的時候基本上沒什麼底線的,看看燕陽,還是狗腿的過去,舔着臉說道:“少城主功夫高強,文成武德一統江湖,在打幾隻唄。”
燕陽就沒見過這麼不矜持的女人:“文成武德就是用來打兔子的呀,你好意思贏呀,輸的不太難看就好。作弊可不好。”
喬木:“你放心,這不算是作弊,只不過是提前預定了成績而已,回府之後我就把這手感找回來,我算是知道什麼叫藝多不壓身了。下次肯定不用你出手。你看呀,就我這股子認真勁兒,贏三小姐那是早晚的問題,先贏着也沒什麼,省的將來三小姐輸給我的時候心裡不好受。”
燕陽:“現在她輸給你,心裡就好受?”
喬木看看燕陽,將來誰要是嫁給這小子,要是有個婆媳矛盾,姑嫂矛盾什麼的,這小子肯定靠不上:“總要先習慣習慣的。反正早晚都要輸的。”
對於喬木這種厚臉皮,燕陽沒話說了。不過手上也沒閒着就是了,十幾個泥丸很快就用光了。
燕陽:“回吧,出來的久了,你也該用藥了。”
喬木看着侍衛們手中的獵物,笑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大豐收呀。
侍衛們心下搖頭,自家少城主來這裡打野雞打兔子,可真是大材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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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木獻寶一樣的把自己的荷包直接遞給燕陽了:“回去的路上閒着也是閒着,少城主不如多練練手,這功夫閒着可是遭禁了。”
燕陽看着喬木的荷包臉紅,心說這女人當着侍衛們的面就幹私相授受,贈她荷包,回頭要好好的教教規矩,就聽到喬木說的那段話了。
燕陽臉色當時就不好看了,合着送的是泥丸,根本就不是荷包:“真是稀奇,頭一次聽說功夫閒着還能遭禁了的。”
喬木一臉的獻媚,笑的都要看不見眼睛了:“少城主功夫俊秀,喬木看的心蕩神馳,這不是太崇拜了嗎。看不夠呢。”
這個理由還是過得去的,明明知道這女人嘴巴里面沒有一句真話,燕陽看着喬木期待的眼神,不知道怎麼的就掂量着泥丸,眼睛開始四處找兔子了。
一路上喬木傻白甜:“少城主威武,少城主功夫好棒”就沒閒着。
不知不覺得燕陽把荷包裡面的泥丸都給彈光了。喬木可惜呀,早就知道就多帶兩個荷包出來了。
侍衛們感嘆也很深,自家少城主的定力在喬小姐面前不太好用呀。這都要讓女人牽着鼻子走了。從來不知道少城主打兔子還能眉飛色舞,一臉得意。
燕陽看到侍衛們手裡的兔子跟野雞的時候也是有點惱羞成怒的,不過都是自己打的也怨不上別人,看看喬木沒說什麼,只不過驅馬的速度快多了。
喬木喜滋滋的看着獵物,勝負什麼的都已經不太在意了,穩贏嗎,已經開始在算計這些兔皮還有野雞毛的用途了。
兔皮可以給太貴他們,野雞毛可以做成撣子,這個可以送給燕少城主一把,都是少城主神功蓋世呀。
忍不住就策馬追上去,口頭表揚了一番:‘少城主果然神功蓋世。’
燕陽再次看看侍衛們手上的兔子野雞,一股子悶氣憋在了心裡,神功蓋世就是大兔子打野雞的。這不是在諷刺自己嗎。
自己怎麼就那麼沒腦子被女人忽悠的打了這麼多呢,這人丟的,可是大發了。
喬木摸摸腦袋,自己哪誇的不對呀,爲何燕少城主臉色不太好看呢,明明剛纔打兔子的時候這人還眉飛色舞的呢。
也不管燕陽的態度,終於有心情欣賞一下週圍的景色了。話說這裡可是禁地,怎麼就由着他們這麼四處這樣的打獵呢。不是說這裡都是祭祀大人的地盤嗎。看看燕陽的臉色,喬木沒敢問,他們都是姓燕的,反正都是一家子。
侍衛們被自家少城主冷眼掃過一圈,都不敢在擡頭了。這事還是忘了的好,看吧少城主腦子清醒了,立刻就惱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