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羣的大老爺們張着嘴巴看着喬木,那眼神裡面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都能表達出來,妖女這是要吸燕紫的精血吧,還有就是妖女太大膽了,妖女真不要臉,就這麼坦言讓燕紫脫衣服呢,但他們這羣人不存在嗎,真是世風日下。
本來在邊上看着喬木的燕陽,更是跟着臉色都變了,直接開口:‘大膽,無恥。’太不把他們看在眼裡了。妖女可恨。
喬木仰頭望天,沒人懂你的悲哀,寂寞如雪怎麼辦,竇娥姐姐死的時候,心情該當多窩火呀。唯一慶幸的是幸好自己沒讓燕紫脫褲子呢。
燕紫現在不光臉紅,連腦瓜皮都是紅的,腦袋低垂着,哪都不敢看:“喬姑娘,不太好吧,那仙法我不用了。”
喬木黑臉,不用怎麼證明姐清白呀,真是要憋屈死了:“這東西要紮在胳膊上的,燕紫若是不脫上衣,就讓把袖子撕開好了,反正這件衣服也不怎麼能穿了。”
然後多說一句:‘我方纔讓你把上衣脫了,也是覺得你這衣服實在沒法要了,上面都是血跡,怕是好不容易弄乾淨的傷口在感染了,纔不得讓你把衣服直接扔掉的。’爲了清白,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容易嗎。
侍衛們跟着鬆口氣,原來是這麼回事,嘴巴都合上了。
燕陽侍衛跟着把心放進肚子裡面了,妖女成心的吧:“你一個女子,雖然是久居深山,可禮義廉恥,還是要懂的。說話都沒有個分寸。有些話就是要說明白些。”
被人說沒有禮義廉恥,讓喬木想罵娘:“山野之人,沒見過市面,少城主見笑了。既然得少城主庇護,這禮義廉恥自然要同少城主學習的,免得給少城主丟人。學的不好,少城主見諒。”
這話饒人,不過燕陽少城主聽明白了,人家再說,跟他學的禮義廉恥,而且沒學好。
也不想跟妖女逞口舌之利。只是讓燕青按照妖女說的用匕首把燕紫的袖子給豁開。
喬木手拿酒精棉球消毒打針,雖然手不太穩,到底把裡面的東西給注射進去了。
喬木鬆口氣,頭一次幹這活,跨專業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副作用:“可以了。”
燕紫侍衛上手就要把才綁好的繃帶給扯開,讓喬木給按住了:“幹什麼。”
燕紫很無辜:“不是說好了嗎,還綁着就沒有必要了。”
喬木臉色再次黑了,怎麼就遇上這麼一羣玩意呀,真當是仙法呀,能不這麼信任她嗎:“跟那個沒關係,傷口要好好地養着,不能碰水,按時換藥,這個仙法是排除你體內的病毒的,跟傷口沒有關係。”
燕紫不太理解,不過還是點頭:“哦原來如此。”
燕陽挑眉看了一眼燕紫,若是真如妖女所說,這妖女對燕紫可是夠捨得的:“原來如此,喬姑娘倒是想的長遠。”
心說仙法也不過如此,不太管事,也不能生死人肉白骨。還以爲什麼大的本事呢。對喬木的顧忌就又少了幾分。
倒是燕紫侍衛,長這麼大的頭一次被女人摸了胳膊,臉上燒的發紫,人也暈乎乎的。
好歹也是那麼長的針扎進去,還讓妖女把身體裡面弄進了不知道什麼東西,怎麼想都覺得不放心,燕青侍衛在邊上仔細的詢問燕紫:“有什麼不妥嗎,方纔可是疼嗎。”
燕紫侍衛暈乎乎的:“不疼,一點都不疼。”現在好像還飄着呢。
燕青非常的憂愁,要跟少城主說一聲,燕紫怕是被妖女給下藥了。怎麼可能不疼嗎。絕對中毒了。
燕陽可沒空管燕青想什麼,至於燕紫,反正也就那樣了,再差還能如何呀,能給兄弟們謀福利,也算是這小子沒拜拜讓妖女給迷惑了。
燕陽少城主一個眼神,侍衛們就把方纔喬木拖過來的藥箱給拉過去了,按照方纔喬木給燕紫處理傷口的辦法,拿着裡面的東西就開始處理受傷侍衛的傷口,人家用的那個理所當然,都不帶來客氣的。
看的喬木鼻子都抽抽了。這胖子心眼到底有多少呀。虧的他們看的那麼仔細,消毒包紮,竟然弄得有模有樣的。難道開口問她,她還能藏着掖着不成,對於這位燕少城主這種各種偷學的品味表示鄙視。小家子氣,少了點氣度。
燕陽可不管喬木怎麼看他,若不是有燕紫受傷在前,這妖女如何會在乎他這些護衛的傷勢如何。唯一遺憾的是,妖女方纔說的那個仙法什麼的,沒法給受傷的侍衛用上。方纔妖女去拿東西的時候,侍衛在邊上看着呢,就這麼一份,用在燕紫身上了。
不過沒有也沒關係,那玩意也就是燕紫敢嘗試。
燕陽也知道他的侍衛們那麼草草的處置傷口多有不妥,可沒法子,出門在外,根本就沒有辦法。現在好了,看着喬木的一系列做法,就知道對傷口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能夠少折損些人手那是在好沒有的了。
燕陽還特意翻看了喬木的藥箱,好些東西都是他們不知道怎麼用的。那麼多的小玩意,也不知道妖女都是做什麼用的,還是自己收着穩妥一些,直接吩咐侍衛:‘這東西收起來,回頭帶走。’這是多不客氣呀。不過好歹還有點遠見。
燕陽帶着侍衛們,吃口東西,略作休息就準備帶着侍衛做防範,要對付外面的狼羣的時候,守在外面的燕赤回來了。
看了一眼喬木滿眼的糾結,才低低的在少城主跟前回話:“那羣畜生並沒有衝進來,不過在周圍徘徊,就退開了。屬下讓人仔細看着呢,這羣畜生雖然沒有進來,可也沒有那麼輕易的放開,還在周圍晃悠,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裡有什麼特殊的東西護着,屬下看着暫時還是安全的。”
燕陽不着痕跡的看向喬木,妖女的心思都在燕紫身上呢,狼羣環繞一個女子竟然如此淡定,再說了這女子獨自一人在這裡生活日久,想來對這羣畜生,確實有些辦法。不然別說她一個女人,就是他們一羣的爺們,也得對這種羣居的玩意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