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宣戰

在燕少城主出門兩個時辰之後,頂着大好的春日,喬木抱着兒子,母子二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了普渡寺。

少城主府的人外傳夫人帶着小主子去爲少城主同輕語小姐的婚事祈福、齋戒的,聽說半月之前就同普渡寺的師傅們約定好了,普渡寺裡爲了這個已經有大和尚唸了半個月的經文了。

貿然一聽這話,多少人都在傳揚喬夫人賢良,得此賢良婦人,少城主好福氣。

不過這話吧也有人要琢磨的,聽說過給親人祈福的,聽說過唸經超度的,可這因爲親事成婚祈福,祈什麼求什麼呀。

少夫人可真是別具一格。在看看其他他人的態度,這些多想的人也就把心思歇了,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不然爲何別人都覺得這很正常呢。

有個別見識特別的人也會多想那麼一兩下,比如御史大人,對喬木這位出過科學論的夫人,去寺廟爲少城主婚事祈福的行爲,簡直都要琢磨的走火入魔了。

總覺得不對路,哪裡都不符合邏輯的嗎。可偏偏世人愚昧,對這位喬氏一片讚揚之聲,沒看到這麼跑一趟普渡寺,把去神山上祭祀的將軍府小姐的人氣都給拉下來了嗎。

御史大人最後把喬木定義,心思深沉。不是一般女人呀。

喬木去普渡寺非常的高調,鑑於喬木在燕城的知名度,還有燕小包子這個燕少城主長子的名頭,爲普渡寺迎來了,春末又一個旺季。

老和尚們都沒想到,竟然在桃花快要落了的時候還能爲寺裡迎來這麼多的禪悅,看來今年的年景不會錯,來這裡的施主們捐贈的香火銀子都不會少的。

感念於少夫人帶來的空前人氣,喬木到普渡寺的時候,受到了相當高規格的接待。不成想,人家普渡寺的主持大師親自在門口相迎了。

喬木簡直是受寵若驚,當初他同燕三小姐一起過來的是會後,接客僧不過是一個小和尚呢。

身份不一樣了,規格都上去了,看來自己還是佔了燕陽還有兒子的光了呢。

喬木抱着燕小包子下馬車,對着主持大師客客氣氣的問好:“是我冒昧饒了大師清淨,還要煩勞大師來此相迎,實在是不敢當。”

主持大師寶箱威嚴,性子卻很隨和:“施主不必在意,聽聞貴客至此,老衲自當相迎,施主請。”

喬木手心其實有點冒汗的,雖說自己出過科學論什麼的,可自己能在這裡存在,那就是一個超自然,超科學現象,對於這些外傳的高人,喬木真的有點緊張,或許自己的決定太倉促了,不該來普渡寺這樣的地方的。

萬一被人當成什麼東西給滅了多冤枉呀。忍不住摸摸胸口,護身的寶貝還不在,不太有安全呢。

喬木咽口吐沫:‘主持大師請。’

老和尚面目慈善,少了幾分威嚴,這位夫人謙和,善美,很是不錯,難怪被城主大人同少城主如此看重。

誰都知道少城主帶着將軍府的小姐去神山祭祀了。可今日午時他老人家才接到少城主的信函,夫人要來普渡寺,要他老人家好生招待着。

老和尚接到這樣的信函,首先第一個認識就是,少城主對這我夫人非同一般,身在神山心在普渡寺呀。想到這裡大師不太厚道的笑了。

普渡寺這麼多年來從聲望上,都被神山壓着一頭的。畢竟人家神山代表的一直都是官方的。今日在少城主神山,老方丈找到了那麼意思平衡,誰說出家人四大皆空,誰說出家人無慾無求的。

這不是老和尚就因爲這點私念,都親自出來招待喬木了。

而且客氣有理的都有點讓人招架不住了。喬木都想着這個時候若是反悔回少城主府會不會更好一些了。

主持大師帶着喬木去了客院,在一片將要敗落的桃林中,小院也算是別緻,景色也很怡人。微風掃過落花飄飛,這要是拍電影,可是個取景的好地方,都不用特效了。

老和尚引着喬木一行人,邊走邊介紹,很有幾分樣子:“夫人對此可還滿意。”

喬木:“有勞主持方丈,這地方雅緻的很。”

主持方丈:“夫人不必客氣,少城主午時才讓人過來傳話,客房收拾的倉促,夫人若是有不便之處只管明言。”

至於外面傳言的,夫人半月之前就來普渡寺做法事什麼的,大家心照不宣而已。當然了作爲燕城官方掛名的普渡寺,若是有人較真詢問起夫人是不是來普渡寺爲少城主的婚事祈福,老和尚們也不會否認就是了。

一來能得城主府的夫人們看重,提高他們的知名度。

二來這些本就沒法考究的事情,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佔不佔惹都是麻煩。

所以大師們對此樣事件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回覆。是與不是,答案都是大家自己揣測的,跟他們沒有關係。

喬木這次真的楞了。竟然是燕陽嗎。多事。既然都帶着別的女人去遊山玩水了,還管他們娘兩做什麼。這不是誠心的讓人時刻都膈應嗎。

老和尚嗎都是非常沉得住氣的,一直到等到喬木回答,連沒眼都沒有動過。對於這些眼睫毛都是空的人來說,少年人那些心思怕是瞞不住人的,誰沒有年輕過呀,誰還不是從這個年代過來的呀。看來少城主同夫人之間也不是外傳的那麼和諧嗎。

少夫人這神色可不算是正常。算了,這些俗世本就不是他們這些房方外人能夠攙和的。

喬木:“哦,原來如此,就說怎麼會驚動了主持大師嗎。是我行事不周,應該提早同主持大師遞了帖子的。冒昧了纔對。”

主持大師:“施主仁善,謙和,這裡是寺廟,哪裡就用到拜帖了,老衲同少城主有幾分香火情,夫人在這裡只管自在就好。”

然後詼諧的說道在;‘夫人不是早讓人來打點過了嗎。’

喬木有點不好意思,臉紅,被抓包什麼的真的不太好看,外面傳什麼,她還是明白的。自己若是光圖自在,什麼事實都不做,在方丈大師面前多掉面子呀。

誰知道燕陽這廝同人家老和尚還有交情呀,真討厭。看來要破費。

想到人家普渡寺在燕城的地盤上呢,不管爲了什麼,肯定也不能駁了燕氏的面子,自己可能就是又沾光了。

等主持大師走了之後,喬木立刻吩咐太貴,去捐香火銀子。

順便同太貴交代:‘我不要那些好名聲,下次這麼高調的事情就不要在做了。’

太貴抿嘴,這個也不太費事,真的只是順道就能把名聲買了,爲何不做呢。

喬木:“你還不服氣,多尷尬呀。”

太貴:“您只管放心,能夠做到方丈的人,心裡都是明白的,知道怎麼周全。”夫人臉皮還太薄了。需要鍛鍊呀。

喬木瞪眼:“你還有理了,讓一個人外人拿捏。”

太貴:“您想多了,他不敢。能做到方丈都是通透人。即便是方外的。”這話諷刺還帶着滄桑。

喬木覺得心累:“本夫人不想虛僞行了吧。行行好,就當咱們是真的來祈福的好了,把銀子捐出去,至於和尚們唸經念什麼,隨他們就好。”

太貴:“您放心,香火銀子奴婢早送過去了。妥妥的,方丈大師那邊您更不必如此,不管這些謠傳怎麼來的,既然有了,奴婢自然就要把事情做的圓滿。只管同小主子在這裡好生的放鬆放鬆就好,您不總是說,等小主子皮實了要出來好好的玩玩嗎。”

喬木:“是呀我是出來玩的,幹嘛要管這些呀。算了,隨你折騰好了。好名聲我都不圖了,難道還在乎點臉皮嗎。”

太貴:“就是這麼說的,您只管稀罕哪往哪走就是了,就是領頭不在,不然奴婢能更放心些。”這話有道理,有領頭這樣功夫高強的自己人在身邊做什麼都放心。不過太貴什麼意思呀,合着自己真不要臉皮了呀。算了,不想這個了。

喬木:“過幾日就回來了,放心吧,不是有燕青在呢嗎。”

太貴挑眉,爲何眼皮跳了兩下呢,總覺得夫人同領頭在做大事,有點不妙的感覺。夫人可是從來不瞞他的,何況事關領頭。肯定是大事。

就像主持大師說的那樣,喬木是個謙和的,知道有那麼多的人因爲自己娘兩慕名同來普渡寺,直接就讓太貴去同方丈大事說了,大老遠的也不能把人拒之門外,就像平日一樣就好,他們這邊有自己的侍衛,不用擔心驚擾了。

就沒見過比這位夫人跟體諒人的。普渡寺那也是靠着施主們的香火銀子過日子的,沒有香客哪來的銀子呀,既然少夫人都這麼說了,人家寺院自然就衆生平等,大家都有燒錢拜佛的資格的嗎。

不過知客僧感念喬木的理解,把府裡最好的廚子都給送來喬木的客院了。說是怕怠慢了夫人。

住在寺廟裡面對喬木來說,最艱苦的就是茹素,沒想到碰上寶了,這位大師傅素菜做的真是一絕,喬木都有點捨不得放人了。

太貴每日都推着兒子身後跟着幾個胖乎乎喜盈盈的小丫頭,熱鬧鬧的在桃林裡面轉悠,在普渡寺裡面欣賞落英繽紛之外,就是吃一日三餐的素食了。

好幾日了竟然一點膩味的意思都沒有。喬木暗示太貴管事好幾次,要把廚子拐回少城主府去最好。

花期本就不長的桃林,眼下就剩下內綠色的葉子了。喬木也該回城主府了。

喬木挑眉看向太貴:“那個,這裡的素食不錯。”

太貴:‘夫人奴婢讓雙月在竈房同大師傅學了做羹的,您放心,回了府也能讓您吃上普渡寺的素齋。’

喬木:“學什麼呀,來普渡寺的大師傅,肯定是心有悲苦的,你合該爲師傅排憂解難嗎,最好把師傅請到府上好生的瞭解瞭解纔是。”暗示不成都該明示了。太貴也是爲了主子這點口腹之慾醉了。

太貴那個黑臉呀,若是夫人來了一趟普渡寺,弄個和尚回去養着,怕是回頭夫人就要被吐沫星子淹死了,外人可不會說夫人是因爲口腹之慾才弄個廚子回府的。真是糟心死了:“您趁早死了這顆心吧。沒有可能。”

喬木覺得不是沒有可能,而是自家管事牆角挖的不好。

爲了廚子,爲了能夠給自家管事發揮挖牆腳的空間,喬木同老和尚告辭的日子就推遲了那麼一日。大有不帶着和尚,我就不走了的意思。真是爲難死管事了。

太貴都想難道要用美人計,讓大和尚破了色戒嗎。話說普渡寺會不會把他們列爲拒絕來往戶呀,那樣的話太沒有面子了。

嬰兒車裡面的平哥咿咿呀呀的同桃樹下的孃親交流着,可惜樹上沒有桃花了。領頭就是在這個時候過來的:“小人見過夫人。”

喬木看到領頭心下放鬆,打量領頭兩眼:“你沒事吧,沒傷到人吧。”

領頭:‘夫人放心,屬下回來的時候並沒有聽到人員傷亡。’

喬木:“那就好,那就好,去歇着吧。”

領頭看看自家夫人,都沒有詢問自己成功沒成功,只是擔心傷亡,到底還是太心善了。

自家主子這身本事,若是個男人,若是在有點野心,心在狠厲一點,何愁大事不成,何愁天下沒有夫人一片天地。

領頭眼神幽暗,這幾日他才明白,原來世界還有更廣闊的天空。能夠追隨夫人左右,連當初被被人當做奴隸買賣的那點仇恨歷史都可以放下了,畢竟若不是因爲如此,他如何能遇見夫人,如何能明白世界可以這麼廣闊無垠。到現在領頭眼裡腦子裡面還是輝煌激盪的雪崩場面呢。想都不敢想,這樣的場面竟然是他領頭一個人折騰出來的。想想就激動人心。

想當初算了不想了,別說當初他沒折騰成,折騰成了,也沒有夫人這麼大的本事。

想到這裡領頭看向喬木的眼神都是火熱的,那是一種理想與信念的追隨與崇拜。

不過對於太貴來說,太深沉的眼光對不住沒看懂:“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領頭迅速的低頭,平靜一下澎湃的新潮:“沒有,小人只是還沒有平靜下來。動靜太大了,怕是,怕是要比夫人想象中難以善了的多。”

喬木嘆氣:‘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我也不是神仙,我能折騰事,可也控制不了走向呀,老天若是不給我面子,我也只能隨他了。你沒有留下把柄吧。’

燕陽:“這個夫人放心小人擔保沒有人能夠看到小人。那東西,小人也已經收起來了,即便是讓人發現,也不會有人明白那東西是何用的。”

想想不對,只要稀奇古怪的東西,怕是都能被人按在自己主子頭上,領頭非常認真的說道:“主子放心,屬下把東西藏得隱秘,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喬木:“是我太緊張了,其實發布發現東西,看不看見你,並不重要,能夠把這事同我聯想到一起的人,自然會想到。”這話說得有點悲觀。

本來領頭是不贊成自家夫人如此冒進的。不過自從幹了這麼一瞟驚天動地的大事之後,領頭淡定了,覺得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夫人這麼大本事的,再做點大事,也能扛得住,大不了他們換個地方生活嗎。

天大地大,還能有困住他家夫人的地方嗎。這個就自信的有點過頭了。喬木都是信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不然何至於就被燕氏父子拿捏住了呀。

定下做這事的時候,喬木就沒有後悔過,何況這事已經做完了呀,好壞自己都扛着。

所以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只要沒造成什麼人員傷害就好,不然他的心裡就真的過不去了。

至於動靜大嗎,喬木也只能對不起輕語小姐了,爲了兒子,爲了自家男人,出手重了點,影響大了點,不能小範圍的私了也沒有辦法。

誰讓你招惹有婦之夫呢。喬木就是這麼安慰自己的。不過到底多大動靜呀,喬木以前用的畢竟是理論,還真沒有實踐過。剛要詢問領頭,太貴就進院子了。

主僕二人默契的結束了話題。

太貴對於突然出現的領頭只是張張嘴,就自然的跟這人從來都在身邊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了。兩口子說的都是夫人身邊的防衛什麼的。

領頭也只是詢問了,回府的時辰,需要做什麼。

喬木看着兩口子的互動,心說這還真是默契。若不是知道兩人的衷心,還以爲兩人私下都通話了呢。

太貴過來夫人這裡:“夫人,和尚師傅沒有什麼所求,不會同咱們回少城府的,咱們還是回府吧。”

這個有點不滿意,喬木一臉的幽怨。怎麼就這點小事都辦不成呢。

領頭一個眼神過去,什麼和尚,爲何讓夫人爲難,都不用說出口,太貴就明白了:“夫人喜歡普渡寺的素齋。”

領頭會意,所以要帶走人家和尚大師傅:“那就打暈了帶回府裡好了。”

太貴張口結舌,同自家男人比起衷心來,自己完敗呀。心機男。絕對的心機男。

喬木都有點差異:“忘了詢問你以前的出身了,不是土匪吧。不過怎麼這麼合心意呀,可以帶回府慢慢開導嗎,難道還能比當和尚還難不成。你太不知道變通了。”後面這話無疑指着太貴說的。

領頭閉嘴了,幽怨呀,他爲了誰呀。

太貴也幽怨了。您這是被領頭打開了一扇不太和諧的門呀。

不過爲何這麼一個不太和諧的結論就這麼定下了呢。太貴煩惱死了,要帶回去一個和尚,還是不情願的,這個要好好的謀劃一下,他這個管事要想想。

三人一個小包子正輕鬆的說着不太和諧的話呢,燕紫侍衛匆匆而來。

喬木擡眼看向領頭,眉眼裡面都是隻有兩個人能明白的官司。

太貴裝作沒看見,幸好明白主僕之間的清白,不然自己這個日子不用過了。

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了。

領頭低眉順眼的過去院門口。燕青侍衛急匆匆的進來:“夫人,少城主傳話過來讓夫人速速回府,神山那邊出事了。”

太貴不着痕跡的打量院子裡面幾個人的神色,果然出大事了呢。就說看着夫人同領頭那幾日的行爲不對勁嗎。只盼着領頭能夠稍微的攔着夫人點,不要把簍子捅的太大就好。

想到上次夫人把少城主都給掀飛出去好遠太貴心裡就沒底,沒有夫人不敢幹的事。話說回來,應該也沒有比這個更大的簍子可捅了吧。應該是吧。爲何有點心虛不踏實呢。

太貴管事好看的眉峰都要糾結在一起了。

喬木勉強壓住心慌,鎮定的詢問燕青:“少城主沒事吧。”

燕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夫人心裡都是少城主,自然是時刻把少城主放在心上:“夫人放心,少城主同輕語小姐都無事。”

喬木緩緩點頭,到底聽到燕陽無事才真的放心:“祭祀大人呢。”

燕紫擡頭,夫人難道知道神山出事嗎,怎麼還詢問祭祀大人呀。

喬木:“咳咳,不是說神山有事嗎,不是有祭祀大人在嗎”

燕青:‘祭祀大人也無事。夫人少城主同輕語小姐祭祀的時候,出現了異象,怕是不太好。少城主已經往回趕了,傳話讓小人護送夫人回府,唯恐中間有變。’

喬木擡頭能有什麼變呀?一臉的問好,明顯明聽明白。燕紫侍衛躊躇,湊上前去:“輕語小姐出自將軍府,親事早有默契,如今祭祀出了問題,怕事親事有變,將軍府還不知道如何態度呢。少城主也是以防萬一,還請夫人速速準備。”

這話說的就直白了。祭祀出毛病了,不能娶人家小姐了,動靜還鬧得這麼大,自然要防着人家將軍府動粗了。

喬木心跳了,若是真的動粗了,她心裡怕是承受不住,好像真的捅了大簍子了。後悔嗎,不太后悔,至少不能成親了,她的目的就成了。

燕陽若是還想要她喬木陪着過日子,不想往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對於娶親,擡女人,就得掂量一下。這就是她的目的,不怕燕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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