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可不知道燕少城主此刻的酸澀,一心惦記着,自己方纔要置辦房產的事情,沒準一個走運自己也能成房姐,趁熱打鐵:‘不然咱們去看看地方。’
燕少城主心思哪在這裡呀,有點跟不上夫人的思路:“什麼地方。”沒記得說過要去哪呀。
喬木不太滿意,這人對她喬木也太不放在心上了,才說過的話就給忘記了,不是敷衍自己的吧,果然就該趁着燕陽好說話的時候把事情給拍板定死了:‘建房子的地方呀,忘了。’一雙眼睛瞪着燕陽,大有你若是不承認我現場找證人的意思。
燕少城主差點翻白眼,就說這女人小見識的很,他燕陽什麼身份,這麼點事情會不承認嗎,何況這事對他,對燕城那都是受益的好不好。
想到這裡,好像他這個夫君做男人的,無意中又盤剝了夫人的點子,讓他做男人的略心虛:“咳咳,今日陪着您們母子出來玩的,大夫不是說了讓你少思嗎,那些事情自然有領頭燕赤他們替你走動,對了,我準備吧燕紫調回來放在平哥身邊,你可放心。”
燕少城主想了,回頭就好好地給夫人在城裡尋一塊大點的地方,用了人家的智慧,就當做是補償了。這點他還是能當家做主的。
爲轉移喬木的注意力,燕陽不得已拿兒子來說事,知道喬木對平哥的重視,燕陽也是想了很久纔想到燕紫的,兒子身邊從小就得有班底,怕是除了燕紫喬木也不會相信誰了。
這個問題,說得好,喬木瞬間就把心思給調轉過來了:“燕紫大哥,怕是不好,燕紫大哥如今可是官身了,讓他來平哥身邊,那不是大材小用嗎。擋人前程,這種事情我可不幹,平哥這麼大點,身邊能有什麼事情呀。哪用得到燕紫大哥那樣的人物。”
在喬木看來,燕紫那都是好幾品的官了,過來看孩子大材小用。不是坑人嗎。
燕陽就看了喬木一眼,在他燕陽兒子的身邊還能委屈了,這女人算了,怕是根本就沒有明白這人在他少城主府兒子班底做事的意義。跟他說這個做什麼呀,沒心眼點也好。
不過看看喬木爲燕紫的事情,思慮這個全面的勁頭,燕少城主依然心中有點較勁。不過就是兩人一個盆裡吃了幾次飯而已,怎麼就讓喬木把燕紫給看的這麼重呀。算了不回來也好,回來了也鬧心。
話說回來,這話自己聽着都不對味,想到夫人同燕紫一個盆裡吃飯,燕少城主臉色陰鬱了。若是早知道喬木是他燕陽的媳婦,哼,燕紫哪遠哪去。
忍不住就打量喬木,誰讓他長成這個樣子,當初看着就一股子妖氣,不然哪能辜負一年多的光陰。若不是自己慧眼識人,豈不是錯過了。話說長得這麼平白無奇,他燕陽也能看上,肯定是注意到內在美了。多偉大的男人呀。
喬木擡頭看看燕陽,這人怎麼憑白的用眼角看自己呀。一個傻傻的詢問眼光過去。
燕少城主抿嘴,這樣子真蠢,不過還在能夠容忍範圍之內,燕少城主思路回籠,燕紫不行就不行吧,索性就聽喬木的好了:“不然,你覺得燕青如何。”
燕青做事穩妥,也信得過,確實不錯。
喬木對燕青也是有印象的,長得俊俏,挺踏實的一個小夥子,憑日做事也是做得多說的少,偶爾一個笑臉挺陽光的:‘若是不委屈燕青侍衛的話。’
還沒說完呢,就看到身邊的人羣略有騷動,燕青侍衛已經笑眯眯的站在燕少城主同喬木身邊抱拳行禮了:“屬下謝過少城主同夫人信任,定然好生的呆在小世子身邊。小人一點都不委屈,全家都感到榮幸。”就怕這個差事跑了。
喬木略尷尬的攏攏頭髮,那個陽光沒看錯,俊俏也不差,穩重這個待查呀。怎麼突然就脫跳了呢。
燕少城主黑臉,覺得自己略丟臉,尤其是在喬木的跟前:“才說你穩妥呢。”
無疑再說燕青太激動了。差事還能跑了不成,怎麼就不能等正式認命下來在謝恩呢。
燕青侍衛:‘少城主說的是,屬下得知少城主同夫人信任,心下太激動了。’一雙俊朗的眉眼,就那麼瞧了過來。
哎呦怎麼就覺得有點閃眼呀,這小子原來擡頭看人的時候還能更俊吧一些,喬木:“呵呵,你不委屈就好。”說話的時候,光盯着人家眼睛看了,可真俊。
燕少城主黑臉,看看喬木這個沒出息的樣子,可真是,真是沒法誇獎了,錯身把激動地行禮謝恩的燕青眉眼擋在了身後。
喬木就聽見一個音兒。燕青侍衛:‘屬下謝過少城主同夫人信任。’得這事算是敲定了。
在喬木看來,兒子身邊就是個全職的保姆差不多。
在燕陽同燕赤他們看來,燕青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了,說有造化就有造化了,只要他踏實不犯錯,就等着富貴來找他就成了。
在看看現在低眉順眼咧嘴高興地燕青,燕赤侍衛心說這小子黑呀,平日裡竟然沒有看出來,這小子還有這股子機靈勁,竟然在夫人面前用美色,也不怕回頭被少城主給收拾一頓。
不怪燕赤侍衛這麼想,實在是夫人盯着燕青侍衛的時候,走神的太嚴重。想讓人不注意這點小細節都不成。
話說她家夫人這點小雅好,可真是呵呵,不好開口呀。
幸好夫人還知道分寸,從來都是欣賞美色,看看而已最多也就是就這美色用飯了。
不然他們都要擡頭看少城主頭上的天空了。哎。少城主也怪不容易的,一言難盡呀。
看到燕少城主黑黑的臉色,喬木略心虛,若是燕少城主的眉眼也能陽光點就好了,要知道燕陽的鳳眼吊一下,喬木那心口就跟着吊一下。
這心口吊吊的感覺初識是因爲這份美色,以後,那就是純粹生理反應,提心吊膽的,就怕這人吊一下眼梢子就翻臉,哪顧得上欣賞美色呀。
訕訕的說了一句:“呵呵,燕青侍衛客氣了,往後平哥還要你多多照看。”燕陽冷哼。
燕青侍衛低垂着腦袋,別說眉眼,連個臉都沒看到,悶聲回到:“屬下必不辜負少城主同夫人厚望。”
好吧,喬木也意識到了,自己被人家用了美男計了,貌似還成功了,這個略丟人的認識,讓喬木臉色更紅了。
沒想到燕青竟然還是個腹黑的,話說膽子夠大的,還當着他家主子的面呢嗎,這不是挑撥他們夫妻關係嗎。關鍵是這人用過就甩呀,沒看到嗎,連頭都不擡了。不過兒子身邊的人有腦子要比沒腦子好。
喬木安慰自己,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兒子。不說跟啥人學啥人嗎,兒子身邊有這樣腹黑的,沒準兒子也能薰陶那麼點。
喬木苦着一張臉,拉拉燕少城主的袖子,還算是知道丟人,小聲地說道:“我這是被人鑽了空子了。你這帶出來的都是什麼屬下呀。留他在燕城做什麼呀,給他放到京都禍害別人去。”
燕少城主磨牙,還不算是太蠢:‘怨別人嗎,你身爲我燕少城主府的掌家夫人,還有臉說。’
最後還幽怨的補了一句:“看臉,他比得過本少城主嗎,你眼瘸了。”
這話終於說出來了,燕少城主憋在胸口不是一日了。
喬木心說看上你真的算是眼瘸了,不過這話不能說。再說了,同燕青相比,燕陽那絕對是真絕色:“那不是一時晃神了嗎,若是少城主的俊美恣意在我眼前,我哪能注意到別人呀。”
燕少城主:“喬木別讓本少城主告訴你第二遍,作爲本少城主的夫人,別說是本少城主就在身邊,就是本少城主跑出去十萬八千里,你心裡眼裡也只能是本少城主。”
喬木:“又不是孫猴子,哪能跑那麼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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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邊上的燕少城主頭髮都跟燒着了一樣,這是躥火了:“肯定的,我這心裡眼裡肯定都是你,睜開眼睛是,閉上眼睛是。”
後面補充一句,真肉麻,這話是自己說的嗎。
就聽燕少城主冷哼一聲:‘睜開眼睛是本少城主的怒容,閉上眼睛是噩夢吧。’想想自己說的可不就是事實嗎,不然爲何做夢都把自己給踹下牀呀。
越想越氣,才消下去的火氣,瞬間就就又飛回來了。跟這人子在一起少有讓人不生氣的時候。
喬木非常想點頭的,燕陽還是很瞭解自己的嗎。不過這個時候自己若是敢點頭,怕是燕少城主會控制不住脾氣的吧。
做人要識相,喬木笑呵呵的:“怎麼可能,燕城誰人不知道,我喬氏女喬木爲燕少城主英姿折服,拋家舍業,隻身追隨少城主來燕城定居呀。少城主怕是不知道,外面這故事可都出了好幾個版本了。”
燕陽抿嘴,一點都不高興,外面出再多的版本又如何,真實版本只有他們兩個明白。
喬木拉拉燕陽的袖子:“咱們不是逛街嗎,還逛不逛呀,我總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少城主英姿絕對沒得說。就沒見過比少城主更俊美的呢。”
燕少城主:“有更俊美的你就看了。”這話詢問的實在丟人,不具有他燕少城主的氣度,恨不得把話從喬木的耳朵裡面拽出來了。腦殘了嗎。怎麼會問這種沒水準的問題。
喬木:“在好看也不是我的呀,自然是回家看自己的。自己的纔是最好的。”
燕少城主覺得自己可能有點蠢,不然怎麼就被喬木這麼不着四六的話哄得心花開了一樣呢,還明知道是假的,這丫的哄人的。這認識糟心呀,簡直不能在開心了。
燕少城主儘量沐着一張臉:“走吧”
喬木也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了:“好好,好,聽聞西街那邊比東街變化還大呢,不然咱們去西街走走。”
燕少城主:“有什麼好看的,還是去東門吧,那邊是變化最大的。”
喬木點頭:‘西街大多貴人所在,要說這年頭越是貴重的人行事越是穩妥,不會輕易的變動,太過貧困的人連路費都沒有,就是想來咱們燕城怕是也沒有這份餘力。東街那邊偏上不下,也難怪變化最大。’
燕陽看着喬木,還算是有腦子:“帶你逛街而已,想那麼多做什麼,難怪老大夫說你整日費事,都琢磨的什麼東西呀。沒事少費神,管你什麼事。”
喬木:“怎麼能不管我的事呢,知道消費羣體,才能針對性的做規劃嗎,雖然我不懂怎麼做一個大地產商,可好歹我還是知道要迎合購買能力的嗎。哼,你就等着回頭我給你在建一個跑馬場吧。”
燕少城主抿嘴,對着喬木那真是有心無力,氣都不知道往哪撒了,費腦子掙銀子給他燕陽買跑馬場,雖然不需要,可窩心呀。
所以再大的火氣,因爲後面這句壓軸的收尾之言,燕少城主也給嚥下去了。
直接從路邊弄了一份肉乾給喬木扔手裡了,爲了自己能夠保持好心情,還是讓這女人就此閉嘴吧,不然今日還不定要怎麼同這女人鬥氣呢。
燕少城主想要給今日就此畫上個完美句號。喬木最後那句就很中聽。所以可以嘟嘴了。
有東西吃,喬木樂得閉嘴,覺得自己同燕陽雖然情分不錯。不過這個代溝也確實太大,兩人基本上說兩句就要崩一次,想要和平共處,相處融洽還是少說話多吃東西保險。
難得今日兩人有機會出來走走呢,且珍惜吧。
兩人達成共識一樣的,大家少說話好了。
雖然是逛街,燕少城主同喬木因爲要蓋房子規劃的事情,到底有點心不在焉,走着走着就偏了,遠離了熱鬧的街道。
燕少城主不太自在,喬木也笑的有點尷尬:“咱們自己出來走,自然是咱們心情好就好,走哪無所謂。”
燕少城主緩緩點頭,不錯,這句也挺順耳的。或許肉乾吃的好,所以說話都中聽了。
最後索性,三口人改成坐馬車看地方了,還不耽誤燕小包子吃飽了在馬車裡面睡覺。看到燕城之中還有那麼多的地方可以規劃,喬木差點樂壞了,開始還擔心,自己這點身份弄不來地方呢,如今看來,地方有的是,要擔心的還是購買人羣呀。
所以不怕燕城招來更多的人。還好,聽聞擂臺開始之後,陸續來燕城的學子們更多了。
唯一遺憾的就是,逛了大半日,燕少城主也沒說哪塊地方給她划過來,這個真的是好生不痛快,喬木覺得吧,燕少城主還是少了點豪氣。
就該大手一揮,這裡,這裡全都給你了。那該多讓人激動呀。不過能夠帶着自己跑了這麼多的地方,還是要知足的。
燕少城主心說,這麼多的地方,好好規劃一下,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還是這女人有見地。
喬木回來抱着兒子洗漱休息,坐馬車也累人,何況他們還逛了小半日呢,而燕少城主連洗漱的時候都沒見人,回府就沒看到人。
喬木心裡怪愧疚的,這人怕是騰出點時間陪着他們娘倆出去玩的,看看回來就跑去加班了。自己還嫌棄人家燕陽不夠豪氣,實在是太不貼心了。
燕少城主來內院的時候,喬木早就睡着了。
不過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喬木的枕頭邊上放着一張畫着格子道道的羊皮圖。這什麼東西,尋寶圖嗎。怎麼就幾道線呀,誰看得懂。兩個指頭捏着羊皮圖嫌棄的很,也不知道削皮子的師傅有沒有吧羊皮給消毒過。
喬木:“什麼東西呀。”
太貴擡眼看了一樣夫人的嫌棄動作:“是少城主出門時候放在夫人這裡的,說是給夫人尋的莊子。”
喬木的反應就是,刷的一下,把羊皮圖用雙手捧着了。這個太驚喜了,原來燕少城主還挺把自己當回事的嗎。這就把地給弄過來了呢,有權好呀。
喬木捧着羊皮圖:“在哪,多大呀,看得懂不。”
太貴瞧瞧羊皮:‘看不懂,不過少城主說了,這莊子不太大,只有十幾傾,莊子本來就是咱們府上的,在東城,不過靠近神山一些,夫人若是要做什麼,最好同少城主商量一下,少城主交代,咱們燕城新建的學院同這莊子接邊,到時候若是有摩擦,怕是咱們要稍微的讓一讓。不能耽誤了學院的建設進度。’
喬木再次的反應就是,直接把方纔還嫌棄的羊皮圖給攏懷裡了,心想事成呀,還這麼大的地方,誰說燕陽不夠豪呀,簡直拉他們那些土豪好幾十傾去。
哎呦自己都能弄出來一個小鎮吧,話說壓力有點大呀,自己有這個本事嗎,不行,的把喬管事給叫來,看看自己銀子夠不夠呀。
尋寶圖,這就是寶圖呢。
太貴嫌棄的看着夫人的迷醉的一張臉,話說您能矜持點嗎:“夫人口水下來了。”
喬木竟然沒有擦口水,而是把羊皮圖給挪開了些,珍貴的放在桌子上,可能不能讓口水給沁溼了。這東西寶貴着呢。
喬木:“準備準備,帶上喬管事咱們去看看莊子。”太貴:“今日怕是不成,少城主帶着燕赤侍衛出府了。領頭要訓練少城主纔給小主子身邊配的班底。您且等等,讓奴婢去安排安排。”喬木:“不是還有燕青嗎,怎麼用領頭去平哥那邊。”
太貴:“奴婢聽聞,燕青侍衛昨天被少城主拉去特訓了,要過三兩日才能去小主子那邊領差事。”
喬木心說好,該,這小子欠教訓。再次捧起羊皮紙,安慰自己地方都到手了,不急在一時半會的。十幾傾呀,多大的地方呀,燕陽對自己果然是真愛。不然哪能這麼捨得呀。
燕少城主同樣抱着幾張羊皮紙去了城主府,看羊皮紙的大小,絕對比喬木手中的只大不小。燕城主看到兒子:“一大早的這是爲何。”
燕少城主:“兒子想着咱們燕城往後來往的行商學子指定不會少。人口衆多,雜事也多,不做準備,怕是到時候要捉襟見肘,既然這些人對我燕城如此嚮往,咱們也要做好待客之道,爲了便宜這些商家買賣,以及學子求學,兒子想着先建一些房舍出來。”
燕城主看着兒子:“先建房舍出來。”
燕陽靦腆一笑:“是先建一些房舍,若是不願在我燕城久居,租住也是可以的。若是願意定居我燕城,買賣也不是不可以的。”
燕城主一拍桌子:“買賣什麼呀,咱們燕城雖然外傳窮鄉僻壤,可幾所房子還是有的,若是學子們願意定居,送給他們又如何。”看吧人家纔是真的財大氣粗呢。
若是爲了籠絡人心,這個也不錯,不過這樣的話自家夫人的買賣估計要砸,這裡往外送房子,誰還買喬木的房子呀,怕是喬氏能記恨自己父子一輩子。
少城主:“咱們燕城自然不缺這幾間房舍,不過總也不能讓人以爲,什麼人都能得我燕城如此重視。父親大人別忘了,他們可是過來求學的,如今是我燕城有的東西他們沒有。”
燕城主點頭:‘對,對,很對,是他們求着咱們要來這裡學習的。哼。不送了,不過房子還是要建的。’父子二人都是人精,這裡面的道道不用說就能想明白。
心照不宣的一笑,怎麼看怎麼脫離正派人士的範疇。燕城主淡定回來之後開始思考:“什麼標準,如何建房舍,在什麼地方,要仔細琢磨。”
燕少城主抿嘴,一張俊臉上都是莫測高深:‘這個不急,喬氏也要建個莊子,兒子看着或許能有借鑑之處。’
喬氏的東西,應該不錯,燕城主眼前都是喬木的暖樓裡面的設施,燕城主緩緩點頭:“我兒看着辦就好。用咱們父子的私庫銀子來。房價,我兒自己定奪。從即日起官府發佈公告,若是有人在我燕城置辦家產,三年內不徵收稅務,還有免費的大米稻種。”
燕少城主覺得到底是親爹有魄力,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大米如今都要成了燕城的標誌了。稻種都送了呢。不過他們父子的私庫要豐收了。這樣的話,在房舍上倒是可以收回來一大筆。可以相對的提高一些。谷種不要銀子,這些商家,氏族,爲了稻種怕是也要買房的。不知道喬木聽到以後會不會高興。多少彌補一點愧疚。
喬木要是知道人家燕陽送個莊子,還有所圖謀,即便是知道怕喬木那性子也依然高興。總比白給人家實惠多了,自己白給的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