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晨晨一臉鄙夷地望着上官玉珩,晨晨對上官玉珩的感覺,從還沒有見到他開始就非常不好,所以現在聽到上官玉珩也要吃孃親做的糖雪球,他自然是不會給。
給任何人,都不會給一個自己討厭的人,這是晨晨最基本的原則,相信誰都不會喜歡把自己愛吃的東西,給一個連見都還沒有見到,就已經讓他討厭的人吧。
反正,他是不會的。
上官玉珩的手僵在半空中,是伸去拿也不是,收回來的話,又顯得太尷尬了一些。
但最終還是將手收了回來,『摸』『摸』鬢角,隨後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
“朵朵、晨晨、金金,你們仨都少吃點兒,吃多了拉肚子,孃親可不管啊。”百里傾安可不理會上官玉珩剛剛被擠兌的事,上官玉珩本就不該跟朵朵他們搶東西吃,他又不是上官君昊,在衆人的眼裡是個弱智,所以分給上官君昊吃,自然是理所當然的。
“孃親,我會盯着不讓妹妹多吃的。”晨晨還是個比較有節制的,有些東西是不會『亂』吃,至於朵朵的話,有東西都喜歡一口氣吃光,跟她比較像,好吃的東西,都喜歡一次吃完,覺得留着過了夜,就不好吃了。
“你們來我府上有事?”南宮觴看着南止戈,他最近往他這兒跑得還真是夠勤的,百里傾安待在這兒,南止戈生怕他欺負了她似的,巴不得每天都往他這兒來,看着他,不讓他欺負百里傾安。
就百里傾安的『性』子,還會被人欺負?南止戈還真是杞人憂天。
南止戈指了指上官玉珩,道,“太子表兄說有事要找傾安,我問他,他又不說,我只好帶他來了。”
聽聞,南宮觴和百里傾安一起看向上官玉珩,百里傾安問道,“不知太子殿下找我有什麼事情?我們倆好像不太熟吧。”
她的記憶告訴她,就是五年之前的方傾安,跟上官玉珩也不熟悉,甚至可以說,沒有一點兒的交集,她只是成天能看到,方贏心跟着上官玉珩的後頭跑。跟着跑了這麼多年,上官玉珩都沒有娶她的想法,就已經說明了,上官玉珩對她根本就沒有興趣,可方贏心的自我感覺太好,以爲上官玉珩沒有拒絕,那麼她就還有機會,她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想法?
“關於那塊令牌的事。”上官玉珩道。
百里傾安看了衆人一眼,並沒打算避開,覺得避開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大理寺查出來的事,若是誰想知道,直接去大理寺試探就能知曉,那就更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了。
“是查到了什麼?”百里傾安問。
上官玉珩倒是沒想到,百里傾安會當着衆人問,原想着藉此他和百里傾安興許還能獨處一下,怕是他多想了,看了看邊上的幾人,見百里傾安依然還是沒有避開的意思,上官玉珩也死心了,“倒是沒有查出什麼?只是本宮想起府裡早先有丟失過一塊的令牌,怕是被有心人撿去了。”
百里傾安輕笑了一聲,譏笑道,“那倒是真巧了,誰都沒撿到,倒是讓有心人給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