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葉修把自己擦乾淨,尼瑪,這貨酣暢淋漓的幹了一場,結果衣服都沒脫,提上褲子就完事了。
雲帆的腦子一片空白,眼前陣陣發暈,差點被爽翻了,只是看見葉修不由又想咬牙切齒。
可惜他那牙齒似乎都被葉修乾的鬆軟了,根本就咬不住。
葉修過去俯身在雲帆那紅腫的脣上狠狠吸了一口,過足了癮,這纔拿過溼巾幫雲帆善後。
雲帆躺在沙發上動都不想動,太刺激了,太痛快了,太孟浪了,也太……不要臉了,他俊臉發燒,不知道待會兒怎麼見人。
剛纔應該沒有叫出聲吧?
葉修輕飄飄的瞟了雲帆一眼,俊臉還沉着。
雲帆就更悲憤了,他這都獻身了,這小混蛋還是油鹽不進沒完沒了的。
捂上眼睛,雲帆任由葉修的手指鑽進體內,勾出裡面的子子孫孫。
葉修不是個東西,指甲故技重施,輕輕刮過那超級敏感的腸壁,一股蘇蘇麻麻的電流立刻激得雲帆睜開眼,擡頭狠狠瞪了葉修一眼:“小混蛋,還鬧?”
葉修纔不鳥他,自顧自的清潔,最後幫雲帆提上褲子。
雲帆自暴自棄的說:“你真是太胡鬧了,這裡是辦公室,去,把窗戶打開。”
葉修果然乖乖去打開窗戶,回來就坐到雲帆的老闆椅上,一雙腳大刺刺的擱在辦公桌上,像個無賴。
雲帆氣得樂了:“阿修,你是故意來找茬的吧?”
“錯!”葉修掃了掃雲帆泛紅的臉頰,眉毛一挑:“我是專門來幹|你的。”
雲帆:“……”
。。。
優雅安靜的西餐廳一角,祁然默默的切着牛排。
他切得很仔細,人家都是切塊,他是切片,切的很薄很均勻,也沒有把醬汁弄的滿盤子都是。
他特別紳士,尤其是在人前。
對面坐着一位女士,保養的很好,看着就像三十多,燙着栗色的大波浪,裝扮精緻高雅,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帶裙,脣紅齒白的,深v的設計完美的展現出她迷人的乳|溝。
這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王太太,祁然的準丈母孃。
牛排切好了,祁然起身端端正正放在她面前:“媽,你試試,這家店我經常來,還不錯。”
王太太雙頰升起淡淡的紅暈,笑眯眯的盯着祁然,這個女婿她是越看越順眼的。
祁然並不看他,又開始慢條斯理的切他自己那份兒,那認真的神情勁兒,彷彿愛上了他手裡刀叉。
“小然啊……”王太太端了紅酒抿了一口,眼睛已經醉了:“媽媽是來替我們家柔柔向你道歉的,這個事兒吧,確實是我們家柔柔不對,你別生氣。”
祁然擡頭,笑盈盈的看着王太太:“我沒生氣!”
王太太抿脣一笑:“你們男人啊……”
“我們男人怎麼了?”祁然放下刀叉端起酒杯,輕輕跟王太太碰了一下。
王太太但笑不語,一雙帶電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祁然。
祁然無疑是英俊迷人的,並且他的身上總是有一種沉澱過後的優雅,加上他那年輕帥氣的臉龐,王太太在心裡惋惜的搖搖頭,狠狠的責怪自家女兒有眼無珠。
王太太無不遺憾的想,如果她年輕個二十歲……
“你們男人啊,怎麼會知道女人的苦呢?”王太太嬌嗔的剜了祁然一眼:“你自己說說,你有多久沒有去找柔柔了?有多久沒有去看過我和柔柔她爸了?”
祁然懊惱的皺眉:“媽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忙嗎?對了,我專門找人弄了幾盒精品燕窩,準備明天親自給你送去呢。”卻是提都不提王雪柔。
王太太見女婿還想着自己,本來就偏向祁然,這下心裡就更歡喜了,語氣不由親暱的不像話:“花那些錢幹什麼?你這孩子也真是的。”
祁然笑着道:“不管怎樣,媽還是要孝敬的,你說是不是?”
王太太摸摸自己的眼角,憂心忡忡的:“我最近正想好好進補,小然啊,你看媽媽是不是老了啊?”
祁然當真湊上去仔仔細細瞧了,這女人儘管裝扮的精緻,但是歲月不饒人啊,只可遠觀,不可近看,那魚尾紋又豈是粉底能全部遮住的?
“怎麼會呢。”祁然一本正經的糾正道:“媽看着也就三十出頭,遠了看說是妙齡少女都有人信,尤其身材……”祁然的視線在王太太的腰身上掃了一圈,彷彿突然侷促了,立刻調開了視線,尷尬的咳了兩聲:“咳,媽的身材相當好,比,比……”他突然就不會說話了,於是端起酒杯喝酒。
祁然這麼吞吞吐吐的有頭無尾的彷彿不知道說了啥,對面的王太太卻笑成了一朵花兒,伸手在祁然的手背上輕輕拍了一下:“臭小子,竟敢打趣丈母孃。”
“小婿不敢!”祁然老老實實的受了。
被各方面都出類拔萃的女婿恭維了一頓,王太太的心情似乎特別好,主動挑起了祁然一直按捺的話題:“對了,剛纔你說你忙,忙什麼?公司出了什麼狀況嗎?”
祁然用餐巾擦擦嘴,喝了一口酒,這才委婉道:“都是公司的事,媽你就別問了,免得累你掛心。”
祁氏王太太還不知道嗎?起步不久,祁然忙的無非就是“錢”。
見祁然提起公司就一臉愁容,王太太的心都疼:“哎喲小可憐兒,有困難就跟媽媽說,都是一家人,別客氣。”
這話無疑就是聖旨了,祁然不再猶豫,委婉的說明祁氏因爲新上馬一個項目,資金週轉不靈了,王太太當場就給他老公打了電話,務必要吧款子貸給祁然。
等王太太掛了電話,祁然這才風度翩翩的道:“又讓媽操心了。”
王太太見他只提自己,不提岳父,這小心肝兒啊,就跟二八少女似的,不受控制的跳開了。
兩人的晚餐吃的差不多了,祁然這才提起王雪柔:“媽,明天我給你送燕窩,你讓雪柔在家等着吧,我請她吃飯,你知道的,我一般也……找不到她。”
這話說的,明顯是在埋怨王雪柔不守本分了,順便表明她還想挽回的態度。
畢竟王雪柔是自己的女兒,被曝出那樣不堪的醜聞,王太太心裡也很埋怨女兒不知輕重,玩就玩吧,竟然還被人抓了把柄,讓祁然受累。
“小然啊,媽媽知道這件事讓你受委屈了,柔柔也知道錯了,你是個好孩子,媽媽,和爸爸都很看重你。不過聽柔柔說,你跟她,你們從來就……”王太太老臉有點掛不住,丈母孃質問女婿爲什麼不跟自己女兒上牀,這話,一般人還真問不出口啊。
祁然也俊臉一紅,低下了頭:“媽,我姐姐因爲公司的事自殺,如果我不把公司搞起來,我實在是……”
王太太懂了:“嗯嗯,你說得對,年輕人應該以事業爲重,不急,你們好好處,等你公司穩定了在完婚不遲。”
祁然心中一喜,今天的人物圓滿結束。
兩人買單走人,另一頭,穆非帶着穆可凡從卡座出來。
穆可凡扯扯他哥:“那不是祁然和王太太嗎?”
穆非順着視線看過去,可不是嗎,披着皮草披肩的王太太正挽着祁然的胳膊彎,兩人款款的下樓去了。
只聽穆可凡頗有意思的笑道:“真是奇怪了,只見過兒子挽親媽的,還沒見過丈母孃挽女婿的。”
穆非不置可否,攬過穆可凡的肩膀,低聲道:“不管他們,我們走吧!”
祁然把王太太送上車,坐回自己車裡只覺身心俱疲,也懶得給權樹打電話了,直接發了條語音:“都搞定了,明天請王雪柔吃飯。”
掛了電話,祁然扯了領帶,特麼感覺自己是個吃軟飯的,還吃的相當噁心反胃。
第二天,網上果然流傳了一組照片,祁氏總裁陪同未婚妻逛街買禮物,郎才女貌的一對璧人,前天王雪柔的“劈腿照”立刻就被淹沒了。
娛樂八卦就是這樣,一波又一波,人們感興趣的永遠不會是事實的真相,也永遠猜不到八卦背後的真相。
祁氏再一次渡過難關,雲帆對此再也不發表任何意見了。
他踏踏實實上班,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爲祁氏鞠躬盡瘁,因爲與劉世清的合作,祁然賺了一大筆,公司終於看見回頭錢了,這個功勞當然是雲帆的。
所有人都按部就班的忙碌,葉修也忙,隨着穆可凡的名氣越來越大,他的工作量也隨之增加,有時候幾乎接連好幾天都跟穆可凡混在一起。
自從他在雲帆的辦公室把人幹了一通後,冷是冷不了了,但是冷戰還是在繼續。
雲帆看得出來,葉修是有話藏在心裡不說呢。
其實葉修在彆扭什麼雲帆大約能猜到,但是很多事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有時候說了也不一定有用。
他能跟葉修說他保證以後都不再受傷,不再因爲穆非受傷的話嗎?
不能!
就算那件事重新來一遍,他肯定還是會跟上次一樣。
所以,做不到的事他就不會輕易承諾,假裝看不懂,時間久了,葉修也就明白了。
於是,這場莫名其妙的冷戰一直在持續,不是說兩人誰也不理誰,反正大家心裡就是有一個解沒解開。
就像做|愛的時候帶了安全套,讓人不怎麼痛快。你能說沒快感麼,也不,帶着套子還他媽更持久呢!
於是時間就在大家的忙碌和兩人之間的冷戰中飛一般流逝,三個月後,雲帆的手指長好了,手背和掌心果然留了疤,掌心的紋路都變了。
不過他不在乎,反正他又不靠手吃飯,只要沒殘就行。
因爲手指綁的時間太久,儘管骨頭長好了,那兩根手指上的筋也硬了,卷都卷不了,只好開始做復健。
爲了把那手指彎下去,雲帆經常疼出一身汗,比斷骨的滋味兒差不了多少。
葉修在一旁看的心疼,沒事兒就抓着他的手給他按摩,揉啊捏啊,儘管很多時候摸着摸着就摸到牀上去了,好在還是很有效果的。
等雲帆的手恢復健康,穆可凡的電影也接近尾聲了。
電影殺青那天正好是葉修二十歲生日,差不多歷時一年,穆可凡爲了一炮打響也是拼了,幾乎跑遍全國取景,絕對不是那些拍攝大棚或者影視城矮小、千篇一律的場景可比的。
然後葉修也跟着,把足跡踏遍了n個省,葉修心想,先不說電影賣得怎麼樣,就憑這一點,穆可凡也算是正兒八經做電影的人。
這種人就算是一時不成功,但總會成功。
葉修已經成爲穆可凡的經紀人,兩人越來越默契。穆可凡是個懶貨,除了拍戲和賣弄他那張臉,其餘的都要葉修安排。
葉修已經完全成爲他的代言人,很多活動的主辦方都不用跟穆可凡接觸,要代言?找葉修!拍寫真?找葉修!電視劇?找葉修!
等等……
只有葉修知道他何時有檔期,他自己都不清楚。
葉修往往是直接跟穆非接洽,有些大的決定還是要穆非拍板的,所有的流程都定下來了,最後才告訴穆可凡。
穆可凡那二貨對此沒有半分怨言,坦言說:“我隨便,只要不讓我賣身,每個月給我四天假,其他隨你們賣。”
他哥當然不會害他,所以這貨瀟灑得有恃無恐,讓人恨不得踹幾腳。
殺青的慶功宴定在五日後,先是劇組先慶祝。
那外國導演甩着大舌頭,高興得跟個猴子似的,信誓旦旦說此劇必火。
穆可凡半個人都掛在葉修身上,經過這段時間的錘鍊,這小子壯實了不少,皮膚也變成了小姑娘看見就會尖叫的蜜色,整個人確實有一股要火的勢頭。
“大侄子,等會兒我做東,把你們家表叔請出來,我們去喝一杯怎麼樣?”穆可凡把自己歸攏到雲帆那一輩兒,不要臉的佔葉修便宜。
葉修跟他也胡鬧慣了,聞言就一個閃電般的擒拿,把逼按在了木頭椅子上:“你爺爺要回家跟美人親熱,誰稀罕你的破酒。”
穆可凡一張俊臉貼在凳子上,葉修沒使勁,其實也不疼,但是一想到這凳子不知道坐了多少的屁股,現在拿三少一張價值好幾千萬的俊臉貼上去,尼瑪,簡直要了穆可凡的老命。
“你二大爺的,葉修,趕緊給本少放開。”
葉修本來就是故意整他,也不放,邪笑着說:“三少,穆總可是說了,你說一次‘二大爺’,下一部戲就多抽一成,我算算,前天你好像也說過一次,加上這一次……”
“葉小爺爺,你們他媽再抽,本少連買面膜的錢都沒有了,擦,有我這麼窮酸的男主角麼?”
葉修總算是放了穆可凡,橫了他一眼:“我聽你哥的意思,想讓你趕緊結婚下崽呢。”
穆可凡一聽這個話題就上去一把捂住葉修的嘴,兩人拉拉扯扯去了休息室。
“你二大爺啊,這種話你敢隨便說?萬一被人聽去了,我的清白啊……”
葉修滿不在乎的:“被人聽去了咱們正好趁機炒一把啊,反正你又不會損失什麼。”
“操,怎麼沒損失,我的粉絲該多傷心?”
“過幾天再澄清不就是了?瞧你大驚小怪的,這點兒小事算個*?”葉修打開電腦:“你一天就知道賣萌,糖吃多了會膩,也是時候讓你的粉絲傷傷心,這樣才能調動起她們的情緒,如果再加點‘穆三少爲了家族香火被迫相親’之類的劇情,相信你一定上頭條。”
穆可凡摸着下巴,“嘿嘿”兩聲:“你確定你不是趁機坑我哥?”
葉修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如果用這個噱頭炒作,穆總難免會被波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穆可凡被迫相親,那作爲哥哥的穆非穆總穆二少在幹什麼?
一個年近三十的黃金單身漢不着急找女人結婚卻讓自己剛二十出頭的弟弟先結婚,莫不是穆二少自己擼上癮了,徹底愛上了自己的右手?
葉修強調:“我絕對沒有趁機打擊報復的意思,咱就不是那種人。”
穆可凡知道這是公司想趁電影上映之前讓他迅速累積人氣,畢竟一個自己砸錢捧出來的男主角,在號召力這方面實在是不堪一擊。
拍電影就是爲了賣錢,穆非也不求穆可凡這一次賺多少,起碼不能虧本,大傢伙忙碌這麼久,再加上後期製作,也就是一年的時間了,不能讓大家的努力白費不是?
穆可凡絲毫不擔心自己被賣了,公司要他怎麼整,他就怎麼整。這逼拿來一面鏡子,左右照了照,嘖嘖嘆息:“這麼帥一小夥兒被迫相親,得碎多少妹子的心啊。”
葉修說:“消息我已經無意中透漏出去了,五天後的慶功宴你做好準備。”
穆可凡一驚:“尼瑪,你來真的?”
“當然,爲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你哥說的。”
“那你跟我哥說過嗎?”
葉修:“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吧!”
穆三少:“葉修,你這個缺德玩意兒。”
葉修不再鳥穆三少,樂滋滋的給他家雲帆表叔發微信:【美人兒,洗白白等着,爺馬上回來疼你。】
雲帆(表叔):【我還在跟穆總吃飯,要不你也過來?】
阿修:【你們在哪呢?】
雲帆(表叔):【凌雲閣!】
阿修:【好,我來接你。】
雲帆最近跟穆非的飯局越來越多,葉修已經習慣了,就算心裡醋,也絕對不表現出來。
穆可凡最初的打算是他這邊絆住葉修,好讓他哥趁機接近雲帆可勁兒追,但是一年過去,加上發生石琛那件事,穆非那邊毫無進展,他卻跟葉修混成了鐵哥們,並且現在他根本就離不開葉修,沒有葉修在身邊,他兩眼一抹黑,都不知道要幹嘛。
所以,至於雲帆美人最後花落誰家,他穆三少也懶得管了,也不摻合他哥跟葉修之間的破事了,來個置身事外。
把穆可凡交給大兵和保鏢,葉修鑽進了自己的車。
到了凌雲閣,葉修愣住了。
現在真是夜生活開始的時間,卻見顧客絡繹不絕的被請了出來。
很多人都超級鬱悶,滿臉的氣憤,有的則一路嘰嘰喳喳談論說,好像誰被當場捉住了,誰捱打了,砸了很多椅子,葉修聽見了祁然的名字。
尼瑪,祁然也在裡面?
難道那兩逼又爲了雲帆打起來了?
對於穆非和祁然總是搶了自己這正經男主角光環這件事,葉修是特別蛋疼和無力。
剛準備進去,一領班模樣的美男攔住了他的去路:“先生不對起,我們店現在停止營業了。”
葉修雙手插褲兜裡,大晚上的還戴着墨鏡,沒辦法,他天天跟着穆可凡,這張俊臉也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反正就是,這逼很拽的問:“裡面打起來了?”
領班美男搖頭:“沒有,我們店出了點事故,所以請……”
葉修懶得跟他廢話:“兩位二少在裡面?”
領班美男一愣,態度立刻變了:“您認識穆總和祁總?”
“我就是來找他們的!”
領班美男趕緊點頭哈腰的把人領進去了。
凌雲閣這名兒聽着跟古代的妓|院似的,其實就是一家夜店。
葉修跟着領班美男上了樓,還在樓梯口就聽見一男的高聲叫罵:“老子就是睡了你的女人又怎麼樣?有種你來啃我的雞|巴,來啊!”
砰,又是椅子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