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天，蘇素素纔對顧江山心服口服。
見了真有一個小丫頭片子，劉臺長當然不會在意她怎樣，從一開始就沒有給她好臉子。
直到，蘇素素拿出了那副畫。
“劉叔叔，聽說您珍藏明清字畫，給您帶了一份，希望您能喜歡。”
一聽到明清字畫，劉臺長的眼就開始放光了。
“哦？蘇小姐很有心。”打開一看，眼睛更是一亮。“這份字畫我找了很長時間，一直都沒有找到。看來這幅畫與蘇小姐倒是有緣分。”
蘇素素在心裡比了一個耶。
“沒什麼的，劉叔叔習慣就好。”
……
整場下來，劉臺長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那副字畫。
又加上蘇素素要求他可以滿足，價格也比較實惠，很快就談下來了。
簽完合同後，蘇素素以爲自己會陪酒，早早的就吞下了幾顆醒酒藥。沒有能夠派上用場，這是最好的了。
場子一散，蘇素素就打電話給顧江山。
“老顧，今天真是出乎意料的順利。”
顧江山當然是在預料之中：“還不是那副畫取到了絕對性的作用。”
蘇素素倒是信心滿滿：“是我的真誠打動了她。”
“好！你說的對。”在利益面前，在金錢面前，真誠算個屁。
蘇素素趕緊開口：“不過我得謝謝你的字畫，無以爲報，小女子只好——”
顧江山虎軀一震，想起蘇素素說過的以身相許的話，有些擔心，因爲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茬。
“只好，請你吃頓飯表示感謝了。”蘇素素調皮地說出下半句。
顧江山也長舒了一口氣：“好！我奉陪到底，你今個位置，我會準時到。”
現在正在信心滿滿的蘇素素，當然不知道，爺爺那邊發生了什麼。
“老蘇，你這孫女有兩把刷子。”獲得了自己心愛的字畫，劉臺長當然是不吝誇獎。
劉臺長是圈子裡出名的暴脾氣，蘇老爺子沒有想到她會有這麼高的評價。
“哦？小劉有什麼高見？”
忘了說，劉臺長年過半百，喜歡別人叫自己小劉。
明明是爺爺輩的長輩，在蘇素素的嘴裡被稱作叔叔，自然是高興。
“好了，你也就不用跟我裝了。你送我的字畫，我欠你個人情。”劉臺長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家和他的字畫們過在一起。
蘇老爺子有些驚訝。
“我沒有送你字畫，到底怎麼回事？”
這下，劉臺長也愣了。
“今天，蘇素素給我帶過來了，一副明清字畫，就是我前幾年在拍賣會上沒有拿下的那個。我以爲是你讓她帶過來。”
蘇老爺子聽了，哈哈大笑：“這鬼精靈，還真的有點兒點子。”
“不是說嘛，老鼠的孩子會打洞，你這老頭子的孫女兒，肯定也差不到哪裡去。”
聽到這誇獎，雖然是有些不倫不類，蘇老爺子還是很高興。
“哪裡哪裡，還不是你給孩子機會。”
“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老蘇，我可不是顧及面子，就會把機會留給別人的。”
“這麼多年了，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