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半夜的不睡覺一個人靠在這裡幹什麼?
緩緩的走過去,因爲腳上趿着居家拖鞋,走路一丁點聲音也沒有,站到她身後,蘇然許久都沒有察覺到。
“想什麼呢?”陸銘煜身體靠近她的後背,炙熱的氣息穿過烏黑的秀髮噴在她的頰邊。
“喝——”
蘇然本就因爲睡不着覺而焦灼不安,注意力渙散,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她本能的轉過身來,同時因爲神經繃緊,手不自覺的用力,盒子裡的牛奶受到擠壓從彎管口噴出來,攝了她一臉。
畫面未免有點太勁爆,太色請了吧!
陸銘煜看到這一幕,渾身的血液往一處聚集,幽深的黑眸被情預染紅,嗓子眼像是有一把火烤着,幹癢難耐。
“你嚇死我了。”蘇然一邊用手背擦臉上的液體,一邊嗔怪道。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裡偷吃。”陸銘煜的嗓音沙啞。
蘇然白了他一眼,說的什麼話,乍一聽好像說她偷星一樣。
伸手去抽放在吧檯那頭的紙巾,陸銘煜長臂一伸,搶先一步拿過紙巾盒子。
“快給我。”滿臉的黏膩難受死了。
“別啊,擦掉多浪費。”陸銘煜拿着紙巾盒的手藏到背後,任蘇然怎麼努力,就是差那麼一丁點纔夠不着。
沒幾下,就氣的小女人小臉泛紅,煞是誘人。
尤其是在剛剛折騰那幾下,本來就鬆鬆垮垮裹在兇前的睡袍稍稍敞開一點,裡面是真空穿着同色系的吊帶睡裙,兇前白花花的一大片暴路在他的眼前,加上她胸腔起伏不定,那一處像長了磁性般吸引着他的視線,根本挪不開眼。
蘇然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女人,豈會讀不懂他一臉的預念。
“留着自己慢慢用吧。”蘇然將睡袍的領子往緊裹了裹,繞過他往臥室方向走去。
可是剛邁出一步,就被拽住胳膊猛拉了回來,圓潤的鼻尖撞在他結實的胸脯上,疼的她眼淚都快逼了出來。
“你要幹什麼?”蘇然雙手撐在他的胸前,試圖和他拉開距離。
“我還要問你呢,大半夜的穿的這麼燎人在這裡搔首弄姿的想幹什麼?”陸銘煜說道最後幾個字時,大手移至她臀重重的捏了一下。
絲滑的衣料,溫熱的觸感,弄的陸銘煜心猿意馬,鼻息不穩。
“我哪有?”蘇然柳眉微蹙,嗓音壓的很低:“這兩天不知爲什麼老是失眠,整宿整宿的,我真擔心我未老先衰。網上說睡前和牛奶有助於睡眠,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作用。”
“牛奶有沒有作用我不知道,不過我有個方法特別管用。”陸銘煜意味深長的說道,在蘇然看不到的角度脣角染了笑靨。
“什麼方法?”蘇然焦急的問道。
陸銘煜故意賣關子:“真的想知道?”
“快說。”蘇然拽着他的衣領,催促道。
“就是……”陸銘煜俯脣給她的耳蝸裡呵氣。
“你說什麼?”蘇然只覺得一陣酥嘛,根本什麼都沒聽到。
“makelove。”陸銘煜的笑意更濃。
“流盲!”蘇然覺得自己被戲弄了,冷着臉罵了句,轉身就走。
誰知陸銘煜一下子從背後圈住她的腰,將她熊抱起,下一秒,被壓在吧檯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陸銘煜剛好站在她的兩腿之間,本來就隨身的睡裙,一下子稱大,有涼涼的冷風灌入……
蘇然瞬時臉色全無:“放開我,快放我下來!”
“你什麼時候見過飢餓的狼放過剛到手的小白兎?”陸銘煜雙手鉗制着蘇然的手腕,將她整個身體釘在吧檯上。
呃……這比喻!
她可不敢承認自己是小白兎,頂多是隻美女兎。只不過他把自己比作餓狼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你快放開我,小心璟熙下來。”拿他老婆恐嚇他,不相信他能不鬆開她。
因爲蘇然這句提醒,陸銘煜的動作倒真是頓住,俊臉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靨,然後將她撈起:“我們換個地方。”
“不行!”蘇然極口否決。
換哪裴璟熙都隨時有可能下來。
再說,自從和陸銘煜有了那事兒之後,她心裡始終覺得愧對於她,這種感覺隨着璟熙對她越好變得愈加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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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自己像是身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一邊很享受和陸銘煜在一起的幸福感,一邊恨自己真真成爲了溝引人老公的第三者。
“行不行由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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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的睡袍質感過於光滑,以至於抱在陸銘煜的懷裡往下溜,陸銘煜將她往上顛了顛,防止她從他臂彎裡掉落。
突如其來的騰空感,嚇的蘇然以爲陸銘煜要將她扔下去,體內潛存的自護意識讓她反射性的擡手勾住他堅毅的頸項。
陸銘煜滿意的抿脣一笑,抱着蘇然朝着她所住的臥室走去……
被拋向柔軟的大牀,蘇然驚呼一聲,下一秒被籠罩在他的陰影下。
蘇然雙手撐在他的胸膛阻止他壓身,下來,波光瀲灩的水眸寫滿了猶豫:“我覺得自己很對不起璟熙,我們以後不要這樣了。”
陸銘煜微眯着眼反問:“你後悔了?”
後悔嗎?
怎麼可能!
她活了二十幾年,做了很多後悔的事,獨獨愛上了陸銘煜,義無返顧的和他在一起,從來都不曾後悔過。
她甚至有時在想,如果當年狠下心將鬱郁流掉,她和陸銘煜現在會是什麼樣?
有可能這輩子沒有孩子遺憾終生,但不會走到離婚的地步。
別說她殘忍,沒人性。
她就是這麼偏執,偏執的明知不可以而爲之,偏執的連她自己都恨極了自己。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一種叫做陸銘煜的毒,而且……此毒無解!
陸銘煜見她不說話,俊臉一點一點變冷漠,緩慢的直起身子……
沒了他陰影的籠罩,天花板上的燈光直直的照射下來,刺眼極了。
思緒被迫回籠……
意識到陸銘煜冷着臉要離開,蘇然急了,騰地起身,跪坐在牀畔,纖長細白胳膊如藤蔓般的纏繞住陸銘煜的頸項,主動湊上嬌豔浴滴的紅脣,鼻息相依,心裡的話兒渡進他口中——
“不後悔。”
輕的幾乎幾不可聞的聲音裡卻透着一抹不容忽視的堅定。
女人的主動男人往往無法抗拒,這也是絕對大多數男人出,軌的原因,此刻的蘇然扮演的就是這樣的角色。
這一瞬,陸銘煜覺得倆人似乎回到了離婚之前,那個時候的蘇然對仺事渴望比他熱忱。
記得他們的出夜,她推開他,看着他軟下來的某物,驚訝的喊道:我擦!三十秒!陸銘煜你到底行不行啊?
就是這一句,讓他在很長一段時間覺得自己真像她說的那樣不行。自尊心嚴重受損!
傻不拉幾以爲自己真是早瀉,然後偷偷地在網上查詢治療早瀉的藥物,幸好他沒買。
因爲他在一個男性曬初次時間的帖子裡發現大多數男人都還不如他,難道他們都有病?
後來才知道大多數男人的初次因爲經驗不足,緊張,技巧等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秒射,這都屬於正常現象。
士氣大漲的他,當晚就讓控訴他‘三十秒’的女人在身嚇求饒。
現在想起,覺得他們那個時候日子雖然過得緊巴巴的,但感情卻是最炙熱的。
不像現在的婚姻。
他是愛璟熙的,但這份愛裡,感激佔了多少他比誰都清楚。
正因爲這樣,他愛她愛的不夠純粹,所以纔會被面前這個妖精輕而易舉的勾了魂,從此蓋上了婚姻不忠的印戳。
他陸銘煜正一步一步淪爲和那些成功了就留戀花叢的男人沒什麼區別。
不,還是有區別的!
他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或許是身體對這個女人特別的認知,亦或是處軌給他帶來的刺激,總之,這幾次和她在一起是那麼的盡興。
他的吻一路而下,埋頭專注在她的洶前,頭頂傳來女人氣息紊亂的說話聲:“陸銘煜,我想從這裡搬出去。”
他一把將她推到在牀,雙手支撐在她身體的兩次,再次將她籠罩,“不行!”
聲音沙啞,語氣不容置喙。
她怎麼能忘了她現在所扮演的身份。
“你就不怕她發現?”她的手差入他精短濃密的頭髮中,讓他與她對視,認真的問道。
“怕。”陸銘煜不假思索的突出一個字來。
陸銘煜覺得自己這輩子傷害誰,都不可以傷害璟熙。正因爲她不想看到她傷心,想到了讓蘇然替她生下一個孩子。
蘇然被他直白的話,反倒弄的不知說些什麼。
“你也怕?”陸銘煜問。
蘇然猶豫了下,點頭:“她很善良,也很脆弱,要是被她發現了……”
不等蘇然把話說完,陸銘煜便篤定的說道:“她不會發現的!”
他會在璟熙發現之前,將一切安排妥當,現在這樣只是爲了讓蘇然儘快的懷孕。
蘇然訝然的看着他,此時的他眸光高深莫測,難以捉摸。
陸銘煜:“此刻好像不適合討論這個話題,嗯?”
“你還是回去吧,我怕她發現。”蘇然捧着陸銘煜的臉頰,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