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蘭雖然看起來比較瘦小,但是因爲體內有靈獸血脈,所以爆發力驚人。
那李家人看到自己的對手是司馬家的女子,笑着說:“你要是叫我兩聲好哥哥,求我饒了你我今天就放過你,不然我可不會因爲你是女子就捨不得下手了!”
司馬幽蘭冷哼一聲:“你現在跪下叫我兩聲姑奶奶,求我饒了你,不然不要怪我把你打成豬頭,讓你爹媽都不認識。”
“哈哈哈——”
看臺上的人聽到他們的話,一下子都笑噴了,李家人臉一下子就黑了,說:“你現在想讓我饒了你都不行了,除非你現在願意做的我婢女,給我端茶倒水。”
如果司馬家的人成了李家的丫鬟,這對他們家來說會是莫大的恥辱!
“聒噪!”司馬幽蘭伸手掏了掏耳朵,然後凝出靈氣便朝對面攻了過去!
“靈皇!”
看臺上的人看到她的修爲,全都驚呆了。
“怎麼可能!”那李家人一下子被打飛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司馬幽蘭。
司馬幽蘭發出靈皇威壓,讓對方動彈不得,然後快速跑了過去,對着他就是一拳,在打的同時還將他的下巴拉了下來,讓他想開口求饒都不行。
“砰——”
她揮着拳頭,一拳一拳砸在對方身上,因爲靈獸血脈,她的身體有着靈獸的強大力量,每一個拳頭都像是一座小山壓到他身上。
那人說不出話來,只能嗷嗷嗷的叫着。
司馬幽月雙眼微眯,嘴角笑容燦爛。
“幽蘭這小妮子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現在完全顛覆了以往的形象啊!”她看着李家人眼裡的求饒,可是因爲說不出認輸,所以擂臺上的裁判沒叫停。
“看不出來啊,她還挺腹黑的,先將他的下巴卸掉,這樣他就不能求饒了!”曲胖子也笑呵呵的說。
“不錯。”北宮棠點頭讚許。
擂臺上,司馬幽蘭不是踢就是打,而且還專門挑他的臉下手,現在整個臉已經被打的變形,鼻樑斷裂,嘴脣腫的像臘腸,眼睛和臉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夠了!別打了!”李家其他人在擂臺下吼道。
司馬幽蘭停下看了臺下一眼,說:“可是他還沒認輸啊!”
說完她又踢了他一腳,將他踢到了擂臺邊上,臉對着外面,正好和擂臺下的李家人面對面。
“裁判,他沒認輸,算我贏嗎?”她看着裁判問。
“不能。”裁判說,“要麼開口認輸,要麼昏厥過去,要麼被打下擂臺,這樣才能算你贏。”
“哦。”司馬幽蘭瞭然的點點頭,在李家人的注目下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擡腳,狠狠的踩到對手的胸腔上,看他噴出一口鮮血後昏厥過去,隨後附送一腳,將他踢到了擂臺下面。
“三號擂臺,司馬家勝!”裁判宣佈。
司馬幽蘭看着昏迷的對手,微笑着說:“我就說了,讓你叫我兩聲姑奶奶,不然就打的你爹媽都認不出來,現在後悔了吧。”
李家人趕緊上去將那人扶起來,全都惡狠狠的看着臺上的司馬幽蘭。
李家長輩正是呵斥道:“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司馬家真是教的好!”
看臺上也有人在指責司馬幽蘭,不過大部分都是偏向納蘭家和李家的人。
司馬幽蘭看着李家發話的長輩,說:“不是說李家是煉丹世家嗎,那你應該看出來了,他並沒有受什麼內傷,只要吃一顆普通的療傷丹藥就可以恢復了,比起你們家將火家的人打的半死不活,我可是仁慈多了!還是說,你們家其實名不副實,這點傷都看不出來?”
說完她跳下擂臺,頭也不回的朝休息區走去。
她的話好像兩個巴掌扇在李家人臉上,剛纔有人斥責他們家下手重的時候,他們說了,賽場上有所傷害是難免的。現在他們卻來指責司馬幽蘭,這明顯被剛纔的話打臉了。
而且正如她所說,她的對手只是受了些外傷,吃一顆丹藥就可以恢復了,可是對方說她心狠手辣,說明了自己根本就沒看出來李家人的傷勢,與他們的名聲不符,再次打臉。
看臺上的聲音也落了下去,連李家人都不說了,他們還說什麼。
司馬幽月看到司馬幽蘭走了過來,地給她一個靈果,笑着說:“正所謂打人不打臉,你這次不僅打到對手臉上了,還在李家臉上抽了兩個耳光,漂亮!看不出啊你!”
司馬幽蘭坐到位置上,接過靈果咬了一口,說:“不是你們說的嗎,遇到李家的人一定要打的他們爹媽都不認識。不打到臉上,怎麼讓他們爹媽都不認識?”
“那你怎麼想到上去就卸掉他下巴的?”曲胖子問。
“上去之前他們教我的。”司馬幽蘭誠實回答。
“誰教你的?”司馬幽月問。
“肯定是幽揚那傢伙。”曲胖子猜測。
“不是。”司馬幽蘭搖頭,說:“是幽麟。”
“噗——”
司馬幽月三人都被這答應驚訝到了,教她這招的人居然是司馬幽麟那傢伙?
看到他們臉上的驚訝,司馬幽蘭聳聳肩,說:“就是幽麟啊,我上去之前他正好在我身邊,知道我要上去了,便說如果對方開口認輸的話,我就不能繼續打他了。等我上臺的時候領悟到他的意思,這不就是讓我要對方說不出話來嘛,於是我最先就將他下巴卸掉了。”
司馬幽月三人默然,原來最腹黑的是那個傢伙!
“幽月,你哥哥上去了。”曲胖子說。
司馬幽月看向擂臺,這次上去的三哥司馬幽然,而對手湊巧又是李家的人,雖然是請來的外援,但是他們現在也算是李家的人了。
司馬幽月雙手做成喇叭樣,朝着擂臺上喊:“三哥加油!”
司衝她微微一笑。
“三哥,你懂的。”司馬幽月揮着手說。
司馬幽然點頭,知道她說的什麼,爲了讓自己弟弟高興,不就是打的對方爹媽都不認識嗎,這好辦!
李家人原本看到司馬幽然,原本懸着的心落了下來,說:“我知道你,你們是從流放之地出來的。不想被打的爹媽都不認識,就滾過來叫我兩聲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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