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雪急忙把薄被蓋回去,斥道:“你瘋了,發燒不是害冷嗎?”
“可是娘子怕熱。”
惑雪無奈地翻個白眼,只得說道:“好好好,我陪你這樣躺着。”熱點就熱點吧。
帝無垢的大手又在忙碌,惑雪抓緊胸前的中衣:“你做什麼?”
“脫衣服。”帝無垢說的一片坦然,就好像一身正氣,顯得惑雪反而有點污。
惑雪弱弱道:“不是睡覺嗎?”
帝無垢一本正經道:“娘子,爲夫都燒成這樣了,難不成,你以爲爲夫還能做什麼?”
也對……雖然沒用體溫計測量,但估計也得三十八、九度。他沒燒糊塗就不錯了,是做不了什麼。
說不定剛纔那一句句的情話也是因高燒而說胡話。
“爲夫只是很冷,但是被子這種東西,蓋再厚也不發熱,還是用體溫溫暖我一下比較好。”
惑雪再次將手放到他額頭:“你很冷?我去讓人生個火盆。”
帝無垢卻擁緊她,令她絲毫沒有起身的機會。
惑雪嘟噥道:“發個燒力氣都這麼大。”可帝無垢這又在作亂的大手是怎麼回事?
“火盆又不能抱在懷裡。還是抱在懷裡的、不涼不熱的身體,溫度正好。”
不由惑雪爭辯,惑雪的上衣便已被他脫完。
惑雪立刻雙手環胸。
帝無垢倒沒理,大手又開始脫她的中褲。
惑雪急忙道:“上身暖你就行了,腿也暖不到。”
帝無垢再次強調:“娘子,我都燒成這樣了,還能做什麼?爲夫好冷,就想用你的體溫取下暖。”
在惑雪的心理糾結鬥爭中,帝無垢已經將她剝乾淨。自己的衣服,更是三下五除二便已脫完。
薄被下,兩具赤誠的身體坦誠相見,帝無垢緊緊抱住惑雪。
惑雪感受到他那滾燙的溫度,更熱了。但又心疼帝無垢的身體,安撫道:“好了,用體溫溫暖你了,睡吧。大夫說睡覺纔好的快。”
帝無垢卻似沒有聽到,一雙深情的鳳眸凝望着惑雪一動一動的紅脣。胸膛感受着惑雪胸前的高軟與異樣舒服,再也忍不住,漂亮的喉結滾動幾番,薄脣吻住了那紅脣。
帝無垢高燒的灼熱溫度,漫延至口腔,惑雪卻不忍推開他。或許他燒得有些糊塗,就讓他親一會兒。
然而,帝無垢卻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一雙大手熱情地撫摸着薄被下光滑的她……
惑雪急忙抓-住他作怪的大手:“皇上,別動。”
“叫無垢。”帝無垢口中的熱氣噴灑在惑雪的耳畔,令她全身酥-麻。
“無垢,你正發着高燒,需要好好休息。”
帝無垢低啞道:“我冷!”
“我去生火。”
帝無垢緊緊抱着她柔軟光滑的身體:“不,外部的熱量暖不了我的身體,我要靠自己運動發熱。”
腰間一個灼熱的堅硬體抵着她,惑雪的臉騰得紅了。
如果不是帝無垢在發燒,她一定會一腳踢他下牀,吃個豆腐也整這麼高大上的理由。
惑雪沒好氣地嗔道:“發燒要多睡覺,多休息!你這樣還怎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