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蕭綿綿偷溜出去看熱鬧,卻被納蘭清澤抓了個正着。
她回去的時候,脫了衣服,剛要鑽入被窩,卻被一隻大手扣住:“小沒良心的,大半夜的,把自己老公丟下,你跑哪裡happy去了?嗯?說!是不是私會白天那個小妹妹去了?”
蕭綿綿被他的手,弄得身上癢癢的,忍不住呵呵笑了笑:“討厭啦!人家去看看小妹妹,又不是去偷~漢~子,你緊張個毛線!放手了啦!”
納蘭清澤卻故意板着臉,不依不饒:“誰知道你是不是藉着看人家小妹妹,最後其實是去看人家的什麼小舅舅了?嗯?”
蕭綿綿心想,納蘭清澤嗅覺還真是靈敏!
她腦海中不由掠過一幅場景,冷冰冰的男人,用小鞭子敲打正在訓練的孩子們。
可不是正如納蘭清澤所說,想去看潔幻,沒看到,反而看到了人家的小舅舅。
她心虛地道:“大半夜的,人,人家早睡了,我看個毛線看啊!再說了,我都不知道潔幻小舅舅鼻子眉毛長什麼樣!納蘭清澤你討厭不討厭的,醋罈子是亂打翻的嗎?我出去曬個月亮你也不讓啊?”
必須先給大灰狼扣個大帽子才行。
果然,納蘭清澤頓了頓:“曬月亮?這個可以有。沒去看野男人就好。還有,下次不許半夜偷溜了!我看你肯定以前經常幹這事兒,溜出去、溜回來動作很熟練嘛!”
蕭綿綿心想,那是,也就這次運氣不好,被你發現了。
她想了想,不能再扯下去了,不然納蘭清澤的醋勁兒發起來,可就沒完沒了了。
她柔柔一笑:“老公……”小爪子搭上了他的肩頭。
納蘭清澤被她叫得骨頭都快酥了:“小沒良心的,是不是想爺收拾你了……”
“那你輕點兒收拾嘛……人家出去曬月亮,也是很累的……”
蕭綿綿語氣柔媚得快要滴水。
聽得納蘭清澤身上一陣緊、一陣緊得。
於是,大灰狼一下子就把醋罈子拋在了身後,專注地撲向了某隻送上門的小綿羊。
第二日清晨。
蕭綿綿和納蘭清澤起來之後,就關上了潔幻給他們準備的法師袍子。
兩人戴上袍子後面的大風帽,低着頭出了門。
果然,正如潔幻所說,今日的街道上,熙熙攘攘出現了不少人!
人~流涌動的方向,出奇地一致——全都往山谷外走去。
蕭綿綿和納蘭清澤對視一眼,趕緊也混在人羣中,默默地跟着走。
只聽大家都在議論:
“今年的比賽,我們到底有沒有點勝算啊!”
“聽說選拔了3名年輕人,兩男一女,都是佼佼者!”
“唉,我們的年輕人,和人家西岸的年輕人根本比不了!人家是用恆河沙修煉的,我們呢?天天就是光練把式,哪裡有什麼高強法力!”
“是啊!我看今年還是……唉……”
“這麼一年一年失敗下去,我們東岸就廢了!!!別說我們這些老傢伙了,年青一代,根本就成長不起來!我看再過個幾十年,西岸都可以直接攻打過來,滅了我們!永遠霸佔恆河沙了!”
“唉,我看這是一場必輸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