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最後,兩個人摔倒在一個硬物的上面。
“吼!”
一聲撼天巨響從他們的頭頂響起,雖然已是還模模糊糊的,但是,他倆同時精神一震。
仰頭一看,才發現他們的視線被遮住了,一道巨大的陰影將二人給遮掩住。
五色斑火龍!
舞七差點沒嚇死,怪不得剛剛臉磕上去感覺那麼疼,比撞上石頭尖上,還要痛。
兩人意識還沒有恢復完全,但是,身體先有反應,快速與遠離這頭五色斑火龍。
他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原路返回,可是,後退幾步卻發現出口沒有了?
而頭頂的五色斑火龍顯然已經發現了這兩隻小蝦米,擡腳要將二人給踩死。
“嘭!”
二人快速地瞬移,不顧,不管他們躲到哪裡,這五色斑火龍都緊追不捨。
隨即,兩人分開,由皇甫睿來誘惑五色斑火龍,而舞七則在一旁見機給五色斑火龍佈下天舞印。
然,這五色斑火龍乃神獸五階,有着地仙圓滿的修爲。
更因爲其身體的龐大與靈活,其獸吼一聲,舞七感覺地面都快塌陷了。
在皇甫睿快速閃開的瞬間,一道方圓百丈的天舞印從天而降。
不僅有着結實的結界,更是有着巨大天印從天而降,準確無誤地砸在五色斑火龍的頭頂。
不過,舞七與皇甫睿的希望都成了泡沫。
五色斑火龍立在原地,除了瞬間的僵硬,並沒有舞七預料中的死亡。
舞七心神一震,這不是神獸五階嗎?
不過地仙的修爲,怎麼會這麼強?舞七不禁瞪大了眼睛。
下一息,這五色斑火龍便開始暴怒起來。
“吼!”
在其怒吼的過程中,舞七的結界居然開始出現了蜘蛛網狀的裂痕,舞七看得皺緊了眉頭。
臉上浮現一抹緊張的神情,這頭五色斑火龍真的與尋常神獸五階不同。
舞七被這頭五色斑火龍給震驚得漸漸連呼吸都忘了。
她的腳步慢慢地後退……
而五色斑火龍被天舞印給砸中之後,便開始暴怒。
怒吼還不算,它又猛地甩了一下尾巴!
就是那一擊,將舞七的結界徹底給擊碎了。
舞七當即從自己的震撼中反應過來,又隨後佈下一道新的結界。
隨後,便忙不迭地拉起皇甫睿便開始逃跑。
而那道陣紋也沒有撐過兩息的時間,便被五色斑火龍給擊碎了。
它見那兩隻螻蟻居然敢逃跑,氣得連忙噴出一口火焰來。
烈火朝着舞七與皇甫睿的方向呼嘯而來,有種火燒屁股的感覺。
不過讓舞七用無極之火的火屬性將其給攔住之後,那種火焰便沒有那麼灼熱了。
而皇甫睿也在舞七的庇護下,漸漸地脫離五色斑火龍的怒火。
當他們當下五色斑火龍的火之後,立即逃跑。
而五色斑火龍則奔騰而去,它跑起來地面都在顫動。
不過,就算它的火焰無法給舞七和皇甫睿帶來致命的傷害,卻也一爐燃燒着。
舞七與皇甫睿在逃跑的過程中,發現這個空間內居然遍地都是仙草。
就算是一級的,那也是仙草啊!
可是,現在它們正在自己的腳下被踐踏着,那五色斑火龍更是無情地用火焰將它們給燃燒。
舞七心裡暗歎可惜,但是,腳下的步伐卻絲毫不減。
隨着他們的逃跑,漸漸地舞七也發現腳下的仙草變了,已經不是一級仙草了,而是二級仙草。
再往前跑,便是三級仙草。
從原先的可惜,變成嘆息,再到不能再踐踏了!
“睿,我們要想辦法將其困住。”照這頭五色斑火龍的破壞力,可能會將所有的仙草全部毀掉。
而在眼前,除了一片仙草之外,還有一座樹林。
皇甫睿連忙祭出困龍劍,一個轉身,如一道黑影一般向五色斑火龍的身側飛來。
他將困龍劍給插進地面,咬破手指,用血液祭奠困龍劍,隨即打出一個手決,只聽他喊道:“十龍神斬。”
“吼!!!”一聲聲龍吟嘶吼從地下傳來。
隨即,在皇甫睿的周身便看到了十條巨大的黑龍,一條條從地下飛騰出世。
它們與五色斑火龍不同,它們是真正的龍,而五色斑火龍充其量不過名字叫做龍的神獸罷了。
當皇甫睿將劍從地面拔起的時候,整個人都比先前要顯得虛弱許多。
十龍神斬是困龍劍中暗藏的一個招式,這一招平常他幾乎不用,唯有萬不得已才使用。
然,現在面對這頭五色斑火龍,他已經不能在循序漸進地使用天罡圖、誅天劍訣了。
這頭五色斑火龍強得變態,超脫了尋常神獸五階的實力。
怪不得先前那十一人當中的地仙后期強得如同地仙圓滿一般。
那樣狠絕致命的招式,不是一個正常修煉仙人能夠煉成的。
果然,這沽萬城就是一個修煉地獄,有寶藏也有危險。
舞七飛到皇甫睿的身旁,將人給攙扶着,而那五色斑火龍還在與皇甫睿的十龍神斬對抗着。
這五色斑火龍的戰鬥力真是驚人,在那十條黑龍與它都交纏在一起了,它居然還能夠反抗!
忽然舞七祭出鳳翎劍,衝入戰場。
在五色斑火龍與十龍戰鬥的時候,對着它的左腳坎了下去。
“鏘!”
剎那之間,鳳翎劍便感覺碰到了一個硬物,無法繼續。
但是,舞七並沒有就此放棄,她使出全身的仙氣,繼續往那堅硬的皮肉裡面砍去。
“啊!”
在舞七用力的過程中,她感覺自己的雙手都在顫抖,這是一個比較誰的仙氣更強的時候。
如若是平時,五色斑火龍絕不會站在原地任由舞七去砍。
但是,現在不同。
那十條黑龍正在與它就趁,無法脫身。
身下的那個小螻蟻真是該死!
五色斑火龍剛要擡腳,將舞七給甩出去,五色斑火龍的面上便出現了驚恐之色。
這個小螻蟻居然砍破了自己的外皮?這怎麼可能?
這外皮的堅硬程度說和仙器一般也不爲過,更何況,這層獸皮跟着它已經近萬年,已是越來越結實。
它已經多少年沒有受傷了,其中的時間讓它有些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