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次空間有土著人生存,應該有人知道這裡的出口。
與眼前之人處好關係,似乎沒有壞處。
藍染對她的回答非常滿意,沒想到出來散散心,居然遇到這麼一個小雌性。
“我叫藍染,你叫什麼?”熠熠閃閃寒光的眼睛,這時居然有些柔和。
“舞七。”
“既然你現在無家可歸,就跟我回部族吧!”說着,藍染便變身爲獸形,他居然是一頭黑豹。
藍染沒有等舞七回答,便將舞七給叼到自己的後背,隨後將樹上他先前摘的果子都丟給了舞七。
舞七一時之間,腦子還是有些懵的,她剛從次空間醒來,不但見到了一個人,還是一個獸人?
從前,舞七隻見過各種兇獸,兇獸等級太多,從普通兇獸到本命妖獸。
它們有的可以與人形成獸人體,但是,從未見過有兇獸可以自己變成人身的。
像藍染這樣強悍的黑豹更是沒有見過,他的人語說得很流暢,而且,他的修爲也高於地仙圓滿。
藍染奔跑起來速度很快,周圍的叢林飛快地從自己眼便略過。
這樣的速度不比她飛行時慢,舞七抓緊他背上的毛,伏下身體。
不到一個時辰,舞七便看到遠處有很多石屋。
由遠及近,漸漸地,舞七看到那裡有其他人在走動。
當藍染的身形靠近的時候,舞七聽到那羣人發出一聲歡呼的聲音。
“哦!藍染回來!”
隨即,那羣人便跑過來歡迎藍染。
當他們看到藍染背上馱着舞七的時候,有些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有的則是嫉妒,還有仰慕的神情。
“藍染,族長正在找你呢!”一個男人說道。
藍染點頭道:“我知道了。”
又有人問道:“藍染,你這是從哪個部族帶回來的雌性?”
說話的是寒月,他是一頭白色豹子,一對眼睛生得十分勾人。
他比藍染小一歲,還未分到雌性,看着舞七這樣嬌小漂亮的雌性,頓時便獻出了春心。
藍染大步跨到舞七身前,擋住衆人看着舞七的視線,道:“她是我的雌性。”
“可是,藍染,那……”寒月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藍染給打斷了。
“我自己會去找族長說明的。”說罷,便拉着舞七一同離開,回到他的那個石屋。
舞七站在藍染的身側,顯得非常嬌小,在豹子族裡面就像一個未成年。
剛剛舞七發現不少豹族的女人,她們雖沒有男人那麼高大,但是一個個也足足一米九高。
而且,身體非常地強壯,那發達的雙腿與上半身。
她們的胸部裹着一圈獸皮,有些看上去都快要將那獸皮給撐破了。
這樣比較下來,舞七真的算是小孩子了。
舞七跟着藍染走進他的石屋,裡面非常簡陋,只有一張長寬五米的石牀,上面鋪着厚厚的獸皮。
“藍染,你剛纔說我是你的雌性?”舞七問道。
這裡看想去就像原始社會,應該就是配偶的意思,趁着現在舞七必須要與藍染解釋清楚。
藍染想起這是自己下的決定,尚未問過舞七的意思。
不過,這是他撿到的雌性,就應該歸他,而且,他很喜歡這個特別的雌性。
藍染點頭。
舞七的臉色不太好,趁着藍染剛剛有這個想法趕緊解釋道:“藍染我已經有雄性了,他與我一起來到這個次空間,就在東南方向二十萬丈的位置。”
聽到這句話,藍染深黑色的瞳孔竟泛起微微深紫色,眼中熠熠閃閃的寒光。
“你有了雄性?他既然將你給丟下了,那他便不配再做你的雄性。”藍染與舞七理論。
可是,事情根本不是皇甫睿將舞七給丟下,而是,他們被這個次空間給分開了。
在舞七與藍染解釋過後,藍染依舊不同意舞七的說法,依舊要求舞七做他的雌性。
最後,藍染說道:“那我就與他決鬥,如果他贏了我,我便將你還給他。
如果我打贏了他,你便要做我的雌性。”
舞七氣結,感覺用文明的語言無法與其溝通。
在舞七的眼中,藍染是一個超過地仙圓滿的存在,睿與他決鬥會贏嗎?
藍染見她沒有回答,隨即說道:“如果你覺得他打不過,那你現在就做我的雌性。”
說着,藍染俯下身體,那張魅惑的臉離舞七越來越近。
烏黑色凌亂的髮絲後,深黑色的瞳孔泛着熠熠閃閃的光芒,帶着一種醉人的魅惑。
舞七在藍染面前顯得太過矮小,所以,藍染不得不彎下整個腰。
舞七紅脣抽動了一下,她不知道這豹人到底是什麼眼光,明明自己先前都被閃電給劈焦了,他怎麼還對自己感興趣呢?
難道是這裡雌性太少了嗎?
在藍染逼近的目光下,舞七慌忙摸向自己的臉,擡手一看,居然沒有黑炭。
除了頭髮有些亂之外,並沒有什麼劈焦頭髮沖天的樣子。
舞七一時不知該怎麼描述心裡的的想法,明明先前他們從閃電次空間出來的時候,渾身俱是焦炭。
爲了謹慎處事,纔沒有會生機仙府清洗,但是,現在她的臉居然變乾淨了?
現在她總算知道爲何藍染與先前那些獸人,爲何會用那樣的目光看着自己了。
看來,藍染是被自己的容顏迷住了。
對於皇甫睿,舞七心底是相信的。
“好,我同意你的建議,但是,你要先與我的雄性戰鬥才行。”舞七說道。
藍染的臉上總算露出滿意的神情,輪廓分明的嘴脣彎起一抹笑容。
他直起身體,大掌在舞七的頭頂按了按。
“餓不餓?我去給你捕些肉回來。”他離開部族三天,石屋裡面根本沒有儲備食物。
舞七搖頭,道:“沒事,我不餓。”
她就算一個月不吃飯都沒事。
“剛剛帶回的果子,你先吃着,我出去一趟。”見舞七點頭,藍染才離開了。
舞七打量着這間石屋,唯一能坐的便是那張大牀了。
非常簡單,也很整潔。
舞七坐上去非常熟軟,她垂眸看去,這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獸皮,未知品種。
這麼大一張牀,這張獸皮居然剛巧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