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蛇族強壯的成年蛇,居然都輸給了一個半獸狐?
血月嫵媚的臉上露出猙獰之色,隨即嘶吼一聲。
一條七色巨蛇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所有的蛇族見到血月俱是沸騰起來。
她是整個蛇族最強的,她一人可抵二十條最強勇士。
她是整個蛇族的驕傲,所以,她才能夠成爲蛇族的新一任族長。
“族長!”
“族長,爲我們報仇啊!”
蛇族人在見到血月之後,俱在哭訴。
血月見自己的族人被舞七給欺負成這樣,臉色驟變。
“你這頭半獸狐,我怎麼從未見過,爲何要來我蛇族鬧事?”血月一雙血瞳逼向舞七。
“將你四天前得到的雄xi
g交出來,那是我的雄性。”舞七站在巨浪之上,與血月的視線處於一條平行線。
血月的臉上更難看了,居然是爲了那個雄性,至今連他的滋味還沒嘗過。
今日剛要開餐,居然被這人給打攪了。
說起是來要皇甫睿的,她心底的憤怒更濃了。
要拿皇甫睿與其他美男出氣,她捨不得。
既然這個女人來了,那就讓她見識一下什麼叫找死!
只見血月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之一,隨即便朝着舞七衝去。
舞七雙手在半空中虛拂,立即出現兩道厚厚的金牆。
當血月撞破兩道金牆之後,後面還有一道猛狼撲來。
這些在血月的跟前根本不算什麼,沒有什麼是她撞不破的。
她的身體結實無比,厚厚的七色鱗片更是她的鎧甲和武器。
當血月撞破之後,一記掃尾朝着舞七飛來。
然,舞七有着萬雷妖步,她瞬移的速度更快了。
她與藍染分來,獨自飛上天際俯視下方的血月。
這時所有人俱是呆住了,這個次空間除了鷹族沒有會飛的,何時狐族也會飛了?
當即,舞七默唸一聲:“出!”
渾身便被一道青光給包裹住,體內儼然有了青龍神靈的力量。
她從天而降,視線緊鎖血月,既然不肯交出睿,那便讓她自己來找。
舞七在飛下的瞬間朝着血月吼道:“青龍拳!”
她身上帶着劈天蓋地的氣勢,宛如一頭青龍從天而降。
其周身更是裹着青光,這時不僅血月感覺舞七是一頭青龍,就連在場的所有人俱是。
“砰砰砰……”
血月忽然身體匍匐,其他蛇族亦是,就連與舞七一起來的藍染一樣匍匐在地,似是跪拜。
舞七看着下面統統匍匐垂首的蛇族人,當即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蛇族族長怎麼突然不打了?
而且,那藍染爲何也跟着他們一樣匍匐在地?
舞七最後只好收起拳頭落地,隨即便聽到血月求饒的聲音。
“求龍神大人開恩,血月不是故意覬覦您的雄性的。
若我知道您是龍神大人,說什麼也不敢動這心思的。
求龍神大人開恩。”說着,血月已經變回了人身,不斷地朝舞七磕頭。
周圍其他人亦是如此,藍染心裡也忐忑不已,自己當初居然將舞七當做了異族小雌性,居然還想當龍神大人的雄性,真是好險。
不過,藍染的心裡依舊期盼着,若是舞七沒有雄性,能夠做龍神大人的雄性,那是多光榮。
可惜……忽然,安然有些想見舞七的那個雄性,到底是怎樣的雄性,居然入了龍神大人的眼。
舞七被他們這一番話,給驚得不行。
這些人是在說自己?
龍神大人?
舞七被他們說得一愣一愣的,難道是因爲自己使出了青龍神靈?
所以,他們誤以爲自己是龍族?
不過,如果這樣能夠省得動手,舞七倒是樂意之至。
隨即,收起了幸湛咒與流靈,恢復了人形,唯獨保留了青龍神靈。
“我的雄性在哪裡?”舞七問道。
血月垂下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走之前讓那些人看住皇甫睿,現在怕是還保持着原樣吧?
“神龍大人稍後,我這就將人給您帶來。”說着,血月便不待舞其回話,冒死起身,跑回族長石屋。
當看到裡面的場景時,連忙催促道:“快,快,給他穿上獸皮!”
還按着皇甫睿的八個美男,一臉懵逼,不過,很快便聽了血月的話,將人套上獸皮。
幾人手忙腳亂之間,舞七已經來到石屋門口了。
當她看到牀上被衆人圍住的皇甫睿,如一陣風一般衝進去。
“睿,我來了。”舞七推開她身邊的男人,將皇甫睿摟緊懷裡。
就算這十幾具白花花的身體,也無法吸引舞七。
當血月看見舞七的瞬間,便又“撲通!”跪在地上。
“龍神大人饒命,您雄性並無大礙,只是服用了一些蛇族獨門淫毒,只需、只需要交配便能解毒……”血月趕緊跪在地上告饒。
不等舞七問話,便連忙解釋。
至於那十幾個美男,見血月朝着舞七跪下,連忙爬下牀,對着舞七跪下。
皇甫睿在看見舞的那一瞬間,整個終於鬆了口氣。
他忍受這個淫毒真的好難受,他被舞七扶着身體。
其實,他的身體早就軟成了一灘水。
等血月回來的時候,他已經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到現在還能意識清楚已經難得。
舞七手伸到皇甫睿的手腕處,雙目圓瞪,眼睛中充斥着憤怒。
朝身後吼道:“都給我滾!”
血月聞言,趕緊帶着十幾個美男從石屋內出去,同時清理了石屋附近所有的族人。
並且安排人趕緊準備烤肉、煮肉和果子,等着龍神大人交配結束之後享用,並希望龍神大人息怒。
在十幾個人出去的瞬間,皇甫睿柔軟而溫熱的脣瓣毫不客氣地直接吻上她的紅脣,脣瓣相抵的時候,他體內的燥熱終於減少了很多。
他的手朝着舞七胸前的柔軟伸去,面對血月他需要忍耐。
可是,當這個人是他的夫人、他的道侶時,他百年什麼也不要顧及了。
她的嘴脣溫溫的,軟軟的,潤潤的,明明只是很舒服的觸感,印在她的脣上,卻像是火星一樣點燃了他那一筐稻草的情絲。
皇甫睿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越燒越烈。
皇甫睿激動,急切地索吻,舌頭很快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