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俱是在心裡猜測着夏圖使用的辦法,他們站在門口觀摩,依舊遲遲不見夏圖的動作,而那靳泉強因爲時間的變長,體內壓抑的痛苦越來越強。
從前,他感覺被鞭手打是一種享受,現在那仙毒丹內的痛與癢卻讓他感到厭惡。
他的手腳在枷鎖內摩擦着,試圖掙脫。
可是,這枷鎖卻根據他手腳腕的大小改變着大小,簡直將他氣死了。
“啊!你這個臭小子,老子將把你吃了,扒皮抽筋!”
“老子,要將你大卸八塊,將你的眼珠子扣下來泡酒,我不但要殺了你,還要將你們整個丁字區的鞭手都殺了,而且手法還不一樣。”
“不,是將你們這個牢房的人全部都滅了,我要吸光你們的血,慢慢地折磨你們……”
“哈哈,你小子的爹孃應該還在吧?不知道看着他們死在自己面前會是一種什麼感受?”
……
靳泉強一遍遍地說着自己的報復方式,各種惡毒的語言都出來,但是,舞七依舊倚靠在牆壁上紋絲不動不動。
舞七看着他怒吼的樣子,再看他臉上的潮紅消退了不少,眼神微眯。
“你想要通過謾罵來發泄?”舞七走到他的跟前,問道。
其實不用他來回答,舞七也知道。
不過……舞七來到他面前,可不止是說一下這句話而已。
她又從生機仙府裡面掏出四枚極品合歡仙丹,扣着他的下巴喂下去。
靳泉強好不容易纔消退了一些,現在可不能再讓舞七再將這極品合歡仙丹給喂進去。
他努力搖晃這腦袋,誓死不從。
他充血的眼睛,緊緊咬合的牙齒,簡直就是誓死不從。
就算舞七有天仙初期的修爲也掰不開他的嘴,不過,他持續的不從,可是把舞七給弄生氣了。
“咔擦!”
舞七直接將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然後,將極品合歡仙丹給丟了進去。
“咳咳!”
靳泉強又是一陣猛咳,但是,已經進去的東西,哪有那麼容易出來?
在玄鐵面具中,舞七露出的那雙眼睛看向靳泉強全是滿滿的嘲諷。
靳泉強氣憤之極,可是還沒馬處聲,那兩枚極品合歡仙丹中霸道的慾望便充斥了他的身體。
又是一陣猛烈的吶喊從這間小牢房內傳出,在牢門前看着的九人都感到震撼。
一般犯人發出這般的吶喊,那便意味着他已經快要承受不住,就……快要招了啊!
外面的幾人俱是興奮不已,除了章天寧。
他的表情有些怪怪的,他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般。
他側頭看着他們隊的隊長和其他兄弟們都非常興奮的樣子,不知怎地心裡不知滋味。
之前,不管自己怎樣審訊靳泉強,他從未發出一聲吶喊。
這樣在崩潰邊緣,快要承受不住的吶喊,一次都沒有,而夏圖卻做到了。
昨天,他還將那唐天保給弄得招了,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章天寧站在窗口前看着,並未看見舞七又仍和不同的動作。
因爲她是背對衆人,所以,別人都看不見舞七究竟給靳泉強餵了什麼東西,所以,也就顯得神秘。
靳泉強瞪着舞七,恨不得一雙眼睛鞥出來。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把自己這雙眼睛給摳出來,自殘在一定程度能夠讓自己興奮,緩解自己的慾望。
但是,舞七卻將他緊緊地鎖住,什麼都做不了。
靳泉強深吸一口氣,他真的快不行了,一陣又一陣大聲喊叫出聲。
然而,他體內一共三枚極品合歡仙丹,並非他喊幾個小時可以解決了,到最後靳泉強嗓子已經啞掉了,依舊解決不了。
現在,靳泉強終於正視了一眼舞七。
此刻,他心裡承認這個男人是他仍未最強的鞭手,這樣的人已經能夠稱之爲黑鞭了。
縱使心中諸多不服,可是,他已經知道自己支撐不下去。
靳泉強惡狠狠地等着舞七,道:“我說。”
舞七點點頭,道:“你說。”
“你靠近點,我嗓子啞了。”靳泉強說道。
舞七聞言真的朝他靠近了,靳泉強心中一喜,不過……舞七忽然擡起手,又往他的嘴裡塞了一級極品合歡仙丹。
“不要給我耍花招,不然,後果你知道的。”舞七冰冷的聲音傳出,寒徹骨。
靳泉強的脣瓣不斷地顫動着,他想要謾罵對方,可是,他又害怕舞七一生氣再給他塞一枚極品合歡仙丹。
所以,只能咬牙忍着,他的胸腔內憋着一股濃氣。
“我是真的要說。”靳泉強強調道。
“嗯,我聽着。”說着舞七取出一枚玉簡,這是專門錄取犯人招供的。
“你靠近些,我嗓子太疼了。”靳泉強裝可憐說道。
而舞七卻給對方掃過一記寒芒,道:“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枚?”
她的眼神戲虐地上下打量着對方,似乎在說,你還承受得住嗎?
靳泉強怒不可及,但是卻不得不忍耐着。
“要說就說,不要耍花招,你玩不過我。”舞七說這話還帶着輕笑,讓靳泉強趁早認清形勢,不然一會兒還有不少苦要受。
不過,在舞七看來,這靳泉強就是沒有受夠懲罰,還想再來幾枚,沒想到身體還挺好的嘛~
眼看着舞七的右手似乎又要有動作,所以,靳泉強連忙說較大出自己藏寶藏的地方。
幸好舞七反應快,玉簡的錄音的功能立即啓動。
“嗯,繼續。”舞七說道。
才說了兩處,以靳泉強的實力和手段,他的財產絕對有唐天保的兩倍。
“繼續。”
“繼續……”
舞七靠着牆壁慢悠悠地說道:“繼續。”
而靳泉強就像一個泉口,有源源不斷的財寶一般。
一問一答,外面的九人都驚呆了,從未見過這樣審訊方式,這靳泉強居然這麼聽話……
看上去,夏圖審訊起來非常輕鬆。
就連章天寧也有這種感覺,彷彿過去自己在審訊靳泉強,是被靳泉強給吊着玩似的。
章天寧捏緊了拳頭,一種屈辱感油然而生。
“繼續……”舞七又淡淡地問道。
靳泉強欲哭無淚,心塞道:“沒有了,我全說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