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七終於感受到當初龐毅給自己這個仙府時,說的別用洞天了。
是真的別有洞天啊,只不過爲了找到兩枚靈珠,她花掉了兩年的時間。
不過成果還是很大的,比起最初的模樣真的是好太多。
剩下的三枚靈珠,舞七有些迫不及待也埋進仙府裡面了。
在生機仙府裡面泡了個澡,舞七才換上乾淨的青袍出來。
經過先前登山癩風獸的事情,所以舞七比先前更加小心了。
青色剛好和黑境裡面大部分植物一個顏色,是非常好的隱蔽色。
不過,就算舞七在小心謹慎,還是被這黑境裡面一頭妖獸給盯住了。
這黑境真的是龍潭虎穴,要是沒有什麼特殊原因,還是不要擅自進入纔是。
這次的妖獸,有些和云云相似,更確切地說,有些像云云的鼻祖一樣。
它一身黑色的羽毛,撲閃着寬大的翅膀,比自己剛得來的三層別墅般的飛船還要大。
舞七心想着,能避則避,這裡面的都是大佬,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舞七的身形一變,從半空中降落,準備在樹林裡面趕路。
可是,那大鳥妖獸見舞七改變了方向,隨即一個大翅膀扇過來。
舞七立即視線一花,整個身體在空中旋轉了幾十圈,然後連着撞到十棵樹,這才停了下來。
還好她機智地撐起半仙罩罡,這才保護住自己的身體,沒有被扇得五臟六腑都碎了。
可是就算這樣,舞七還是受到了嚴重的內傷,立馬服用兩枚降露丹,又服下一枚聚靈丹。
這妖獸太恐怖了,簡直不講理。
舞七身體恢復一些之後才站起身來,空中的大鳥妖獸見舞七竟然沒死,頓時不高興了。
立即朝着舞七衝過來,舞七見狀拔腿就跑,心中大罵:我、草!
你這鳥有病吧,我沒招惹你,你追着我幹嘛?
一翅膀沒扇死我,還要補刀啊?
舞七運起功力極速飛行,已經給達到了生死時速,還是不能將身後的大鳥妖獸甩掉。
連忙祭出自己的那個小型飛船,連忙飛上去,開啓了最快的速度,然後在能量罐裡面放了一把靈石。
地上還有一堆靈石備用,緊接着雙手握住方向盤,趕緊飛。
但是就是這樣,也不過和後面的大鳥妖獸依舊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它似乎有一種不將舞七追到,就誓不罷休的意思。
舞七不解,大鳥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姐姐我哪裡得罪你了,你看我不爽,我走就是。
我入侵了你的地盤,你趕我走就是,幹嘛要動手啊!
舞七三天沒有睡覺,不斷地在黑境裡面飛行,雙手一直沒有離開過方向盤。
終於,在毅力這場大比拼上,舞七贏了。
那隻臭大鳥妖獸終於看不見了,雖然心裡鬆了口氣。
但是,爲了保險起見,舞七又轉了個方向,又飛向了一天,纔將飛船收起來。
可是舞七剛一落地,就感覺腳下不對勁,自己越來越矮。
低頭一看這黑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特麼的是淤泥啊!
舞七越動,她就越往下沉。索性舞七不動了,周身布起一層罩罡,希望可以浮在這淤泥之上。
可惜,事實和她想得不一樣,這淤泥連同罩罡一起吸了進去。
那下陷的速度還很快,可能是因爲罩罡的重量很大,眨眼之間,舞七便又來到了漆黑的世界。
舞七沉吸一口氣,用神識朝上面掃去,她現在處於地下七丈的地方。
深度不算什麼,問題是怎麼上去,這裡越是動彈,越是下陷,簡直了。
可是就是這樣,她也是要上去的。
舞七就像是一隻青蛙一般,她運起功力往上一跳,然後,身體便往下一.沉。
隨後,舞七再次往上跳一尺,然後往下掉半尺。
就這樣,舞七一直在上升、下墜,直到三天後,舞七終於來到地下三丈的位置。
總算看到了希望,舞七將手放在嘴巴旁邊吞下一枚聚靈丹,連着淤泥也一起吞下去了。
又是一個三天,舞七眼看着就要突破這淤泥要上去了,忽然有個東西拉住了舞七,將她往下拉。
舞七汗毛豎起,然後神識一掃,發現居然是兩根水草在作怪。
老孃花了六天的時間才爬上去,這樣的付出就因爲你們兩根草白費了?
鳳舞九天立馬在淤泥中炸開,燒斷了那兩根水草。
沒有了水草的束縛,舞七趕緊發力往上跳,一天後,她總算再次看見了天空和樹木。
她靠着沼澤邊爬上去,不敢做過多停留,趕緊離開。
這個黑境果然和傳聞的一樣,九死一生,不管事空中、地面還是水中,都不安全。
舞七按照地圖上的路線一直往三等國的方向前進,這一路就當是一場難得的歷練。
而且這樣的淬鍊,對於真修來說是極好的,可以煉體。
舞七的真氣一直停留在武王,便沒有再提升過,藉此機會好好修煉一番纔是正道。
就這樣,一個月後,舞七終於走到了黑境的盡頭,體內的真氣越發飽.滿,隱隱有種要晉級的感覺。
舞七再次看了一眼身後,這兩個月的歷練,讓全身的血與肉都達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出了黑境便是寶花國的邊境,舞七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於是便趁着左右無人,回生機仙府洗了個溫泉澡。
待她再出來時,又是一個翩翩美少年。
祭出飛船,一天後便來到了三等國的郗同學院。
四大院長三大長老看見舞七無不激動,這可是學院的榮耀啊!
舞七一年前爲學院爭光,讓學院在三等國的威望又大大地提升。
於副院長自我感覺跟她更加親近一些,便和舞七多說了兩句。
已經在旁邊等了半天的貝顏不爽了,於是夾在兩人中間,對舞七說話。
不遠處,還有趙天澤、慕弘義、上官錦良也在看着她,感覺到三抹炙.熱的目光,舞七朝他們點點頭。
事到如今,她已經遠遠超越了他們,連做她掛件的資格也沒有。
今日她穿着一身常服,簡單的白色長袍,一頭水墨的長髮慵懶的流下,只用一條玉帶鬆鬆地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