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皇甫睿就想再媳婦面前必須要低頭,不然,就她周圍那五個男人一個個姿色潛質都不錯。
這麼一想,皇甫睿心裡又鬱悶極了,而小七生起氣來,真是狠心。
第二日,唐逸、江風與李婉他們換班的時候,跟李婉和凌藍叮囑了兩句。
二人俱是一驚,這才半天的功夫,兩個人就吵架了?
二人答應着,於是等皇甫睿過來的時候,便沒有讓他再進大門。
“主子,門外睿公子來了。”李婉通報了一聲。
“嗯,知道了。”
沒有說讓他進來,也沒有說不讓他進來。
這下李婉爲難了,和凌藍相視一眼,希望他給自己拿個主意。
凌藍只是搖頭,主子的事情還是由主子自己想清楚再說吧!
皇甫睿在門口站了兩個時辰,一直未走,就這樣等着,小七氣不消,他得等着。
“主子,那睿公子還在門口等着呢!”李婉幫着皇甫睿說了一句,畢竟主子和睿公子感情那麼好。
吵吵嘴也在所難免,睿公子對主子的好,他們都是看見的。
“你就跟他說,我閉關了。”舞七懶懶地回答道。
“是,主子。”
皇甫睿在門口收到李婉的傳話,心中一痛,真的就這麼生氣嗎?
自己要是什麼都依着她了,是不是就原諒自己了。
就因爲自己太硬氣了?
仔細一想,就是因爲自己與她逞口舌之快,讓她心中不痛快,現在便要承受見不到她的痛苦。
思索片刻,皇甫睿立馬離開了,舞七收到李婉的稟報,氣得將手裡的話本丟在地上。
這個死皇甫睿,居然還和自己慪氣,你走,有本事別回來。
沒想到兩柱香的功夫,李婉又過來了,還拿着一封書信。
“皇甫睿,舞七親啓。”
舞七捏着手裡厚厚的一沓信,心中有些動容,抿了抿脣將信打開。
裡面足足十頁紙,盡是述說自己對舞七的思戀,還有悔過,並且承諾一定改過自新,任由舞七處罰。
舞七一字一句全部看完,“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寫完這麼多懺悔信,速度不慢嘛!”
“李婉,去叫他進來。”舞七眼眸一擡,既然這麼有誠意,就見見。
“是,主子。”她就知道主子一定不會那麼狠心。
再次見到舞七,皇甫睿說不出的激動,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他害怕舞七會因此生氣,自此再也不理自己。
她現在就是自己生命裡的一部分,沒了她,他便覺得人生無趣。
“小七,你昨日服侍得很舒.服,舒.服得我還想要,怎麼要要不夠。”一進來,皇甫睿就開口說着自己的心聲。
只是,他這聲音自門口說起,那聲音門口的兩個人又不是聾子,怎麼可能聽不見!
這個皇甫睿真是不讓自己舒坦一會兒,好不容易不跟自己硬氣了,卻讓自己丟了這麼大個人。
舞七紅着臉,也不說話,拿起那本話本繼續看了起來,卻怎麼也看不進去。
誰知皇甫睿抽掉她手裡的書道:“拿反了!”
舞七隻覺得今天自己丟人真是丟到姥姥家了,“皇甫睿,你不要太過分!”
她坐直了身子,朝他吼了一聲。
皇甫睿先是一驚,然後像是給炸毛的貓順毛一般,在她的後背撫摸。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小七,別生氣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如何?”皇甫睿坐在美人榻上,將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終於有抱到了心坎上的人,被她拒之門外簡直心都碎了,他可不想再惹她一個不高興,又要分開。
以前是因爲公事不得不回去,現在明明兩個人可以恩恩愛愛地過一天,怎麼能這點小事兒分開呢?
所以,皇甫睿認爲夫人最大,夫人高興就行。
舞七背靠着他結實的胸膛,不由地氣消了一些,但是,舞七並沒有因此一下子原諒他。
皇甫睿見她不說話,便自己開頭:“小七,昨日,我聽你們在說問天宗的事情,他們內部比較亂,需要我幫忙嗎?”
召集問天宗舊部,重建問天宗是舞七兩年前答應龐毅的三個要求之一。
之前,她便讓大叔卓燁霖好好調查問天宗的事情。
只是在下游勢力中並沒有尋到問天宗的消息,等大叔剛到五等國的兩個月後,便查到了問天宗的消息。
這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有問天宗的消息,怎麼能讓舞七不高興?
可是,正如皇甫睿所言,問天宗的事情比較複雜,可以說剪不斷理還亂,簡直就是一個爛攤子,誰接手誰倒黴。
然而,對於舞七而言,這是必須要做的,也顧不得什麼好不好做了。
“暫時還不用,大叔已經查探到左派的行蹤了。
等我實在解決不來的時候,再找你。”舞七捏起他的一縷髮絲,窩在他的懷裡把玩。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舞七喜歡上了他,又覺得在他身邊很安心,簡直愛慘了他。
細想一番,也許是在被趙天澤逼得要以命相抵抗的時候,他從天而降的吧?
也許是差不多的經歷,也許是彼此都敢和命運挑戰的性格,也許是他對自己的無限寵溺。
二人一起用了午膳,皇甫睿便說道:“小七,要不我將這院牆鑿開,留出一扇門,這以後我便從這小門進來找你如何?”
舞七聽得只覺得驚詫,原來這傢伙就住在自己隔壁。
怪不得,她還想隔壁的新主人怎麼搬家整整搬了三天,是有多少東西,還是財大氣粗?
好傢伙,原來是他,所以今日這懺悔信寫得如此迅速。
舞七昂頭看着他道:“好啊,你個皇甫睿,竟然早就算計好了是不是?”
她千算萬算,沒想到隔壁是他?
就算有神識,也沒有打算窺探過隔壁的新鄰居。
但是,和睿左右爲鄰的生活,好像還蠻不錯的。
皇甫睿見她又不高興了,連忙吻住她,堵住她的嘴,雙臂將他箍在懷裡。
“唔……”舞七緊緊地貼着皇甫睿,身後推搡着,但是她的意識已經漸漸離她而去,只剩下本能驅使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