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居然登到第一百零一層,那麼他是分神、合體、洞虛、大乘?
亦或是更高,自己不知道的境界?
又或者此人不是修仙者而是武者?
武者自入武、武師、武王之後是:武聖、武神、武尊、武宗、武影、武魂、武帝。
但是,傳聞武者修煉是有極限的,那便是武帝,達到武帝之後,便不能在往上提升境界了。
這也是武者的一個極限,而修仙者則不同,在大乘境界之後還有其他的境界。
只是,這也只是一個傳說,目前就連一個分神都沒有遇見過。
收回思緒之後,舞七問道:“這曲宏勝爲何將自己的宗門取名爲死門?這名字豈不是要給自己絕路?”
這天下正派宗門,無不叫着大氣且意味源遠流長的名字。
而像一些黑暗勢力的宗門,雖然名字較爲嚇人,但絕對不會用“死”字,絕自己後路,給自己不痛快。
皇甫睿搖頭:“這曲宏遠從小便是修煉奇才,但是脾氣也古怪,所以別人都不知道他爲何要取死門這麼名字。”
“那如今死門的人如何?”到底死了沒?
“來無影去無蹤,查不到他們的落腳地,但是他們在中下游勢力中,還是留下了一些痕跡。
顯然,他們是存在的,只是我們找不到他們。”提到死門,皇甫睿也毫無辦法。
死門內部極其嚴密,外人根本打探不到其中的有意義的消息。
舞七沒想到曲宏勝不在,這死門還能運轉。
而同樣是羣龍無首的問天宗,卻如今落魄成那樣,舞七肩上的擔子真是不小。
今日,舞七和皇甫睿登上天下宴席第六十層的消息,早就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
“聽說今天有兩個少年登上了天下宴席第六十層!”
“真的假的?別說六十層,就連五十層都二十年來沒有登上去過?
這一下子還蹦出兩個?”那人一愣一愣的,感覺聽到了什麼驚世駭聞。
這時又一個人湊過來道:“我今個兒在天下宴席一層吃飯,那裡的店小二說確實有此事!”
黎漢城的街頭小巷都在討論着這件事,而真正的權貴則在屋內商討。
顧家、即墨家、夏侯家、獨孤家各個家主都在和族裡的長老商議。
“舞七和皇甫睿?一個才十七歲,一個二十歲,都是極其難得的修煉奇才。”顧修傑的臉上浮現一抹野心。
這裡是顧家的會議室,除了幾位老祖閉關之外,其他長老和自己同輩的都參加了。
“大哥,顧晨與這二人年紀相仿,讓他前去,或許能交好,再將二人收到我們顧家……”顧修年說道。
顧修傑聞言點頭:“我正有此意!”
即墨家、夏侯家、獨孤家均在商討如何將這兩個奇才納入自家家族的事情。
四大家族調查到的結果均是,舞七和皇甫睿出自一等國,而舞七還有一個身份便是煉丹師,所以才能進入五等國。
如此,四大家族對舞七的拉攏之意更加強烈。
他們獲得的消息,均是舞七讓皇甫睿幫忙暗中篡改的。
除非是知根知底的,否則絕對不會查出舞七真正的身份。
五等國詹殿內。
殿主帶着破碎的惡魔面具坐在黑椅上,聽着下面人的彙報。
面具下,殿主眉頭一挑,皇甫睿居然和她在一起?
他皺着眉頭,眼神寒冷,眉頭與眼睛之間緊皺簡直可以夾死個人。
他一下一下地敲着黑椅,一言不發,下面的黑暗使者依舊單膝下跪着,他不知道殿主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
地上的黑暗使者忽然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不敢去看殿主,雖然只能夠看到他的嘴,但是殿主依舊很恐怖。
因爲沒有將舞七和皇甫睿抓回來嗎?
可是,這兩個人,任意一個都非常難對付,更別說兩個一同出現了。
黑暗使者俯下的頭,一直看着地面,耳朵裡只有殿主的敲擊聲。
“咚咚咚!”
彷彿敲在他的心坎上,黑暗使者緊張得嗓子眼都提了起來。
忽然,殿主一陣冷笑,這次這個心愛之物他是不會拱手送人的。
最好是要藏起來,哪怕是折斷她的羽翼,他也不要她在外面,與自己分開。
黑暗使者只覺得周身變得很涼,殿主的功力又增強了,真是太恐怖了。
“讓他們再蹦躂兩天,這幾日不要對他們進行採取行動,嚴密監視即可。”殿主的眸子中閃着一絲幽光。
“是,殿主。”黑暗使者立馬領命。
皇甫睿,既然你在五等國,那麼七等國的事情就無法分身顧及了吧?
殿主冷笑,隨之起身離開了詹殿,黑暗使者這才感覺活了過來。
殿主的功力深不測,而自己修爲才天人,更加不清楚其究竟是何修爲。
詹殿內有個傳聞,說殿主是洞虛境界。
但這只是個傳說,畢竟大家都沒有見過殿主動手過,光是看那氣勢,就足夠嚇掉半條命了。
舞七和皇甫睿從天下宴席出來之後,將那幾人撂倒纔回到舞府。
“小七,我今晚能在舞府留宿嗎?”一進房門,皇甫睿就將舞七箍在懷裡。
“今日,你耗費了那麼多靈氣,我幫你按按!”皇甫睿又將舞七拉坐在自己懷裡,在她的腿上揉.捏着。
漸漸地,雙手便往上游走,處處點火。
舞七強忍着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嬌嗔道:“你是想在我房間裡留宿吧?”
“要是小七不願意,你可以去我房間裡留宿。
我保證,你是唯一一個進過我房間的女人。”皇甫睿興致大起,將小七誘拐到自己府上也是極好的。
等舞七走到東院牆的時候,才知道自家奴僕的執行力這麼強,兩府相隔的牆上已經開了一個拱門。
而且沒有門扉,那麼這裡將會成爲自己佈置陣法的漏洞。
舞七當下就跳了下來,然後重新修改了一下陣紋。
“小七,你要是將這陣紋改了,我以後還怎麼來你府上?”那麼這門不是白開了嗎?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喏,給你的令牌。”
皇甫睿接過三塊令牌,又忘空中一拋,那兩塊便無聲地消失了。
皇甫睿的宅子裡面大都是暗色的,或者比較清爽的顏色,和他這個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