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舞七手心便出現一把紅纓,對着紅髮男子的喉嚨一割,隨後又刺進了他的心臟。
實在是擔心他再有什麼幺蛾子,所以必須要保證萬無一失。
“你……”紅髮男子睜大了眼睛,滔天的怒意早就衝破了天。
沒想到這個舞七,居然不守自己蠱惑,自己活了一千兩百年,居然自在了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郎手裡。
他這輩子簡直白活了!
但是,他的氣憤並沒有延遲多久,便嚥氣了。
舞七將他身上的儲物戒指搜刮乾淨,又將黑衣老者,還有其他三十多名問天宗弟子的儲物袋和儲物戒指全部搜刮乾淨,最後給他們倒上腐屍液。
看着化爲一灘血水的他們,舞七將大叔扶起,二人一起出了白府。
這個夜晚已經過去,自白府往外已經被沖刷了兩遍。
在舞七與卓燁霖走出白宅的一剎那,整個白宅鬥化爲烏有,全部碎成灰塵。
想來,一定是紅髮男子已死,所以,那白宅失去了修爲的支撐便坍塌了。
那些小蘋果的歌聲再次響起:“我是好吃的蘋果,想你,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當我仰望星空,你的雙眼點亮了我的夜晚……”
忽然自灰塵中升起點點白光,宛如發光的蒲公英一般。
“小哥哥,謝謝你,我們終於解脫了。”
耳邊響起稚嫩的聲音,舞七看着那些白光,它們越升越遠,直到和天上的星辰一般,分不清到底是白光還是星星。
“或許,他們是曾經死在紅髮男子刀下的亡靈吧!也許,現在它們可以超生了。”卓燁霖說道。
剛剛醒來的他,聲音還有一些沙啞。
“大叔?”你醒了?
舞七看向卓燁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想起卓燁霖被紅髮男子打得那副慘樣,現在再看這副面容,已經算是好的了。
“首領,對不起,這次讓你深陷危險當中。
如果我提前打聽清楚的話,至少不會讓你面臨這麼棘手的境況。”卓燁霖十分自責道。
他現在渾身全部依靠在舞七身上,雖說,舞七的力氣不小,但是,她也是剛剛戰鬥過,身負重傷的人。
舞七仰頭看着他,道:“大叔,你確定要現在和我道歉,說一些煽情,卻沒什麼用的話嗎?
咱倆的境況真的合適在這裡聊這些嗎?”
說着舞七上下打量着他和自己。
一個渾身斷了七八根骨頭,一個身重屍毒、玄鐵匕首毒還有內傷……
卓燁霖尷尬地立馬直起身子,然後扶起舞七說道:“還是,我扶着你吧!”
他們的傷勢,明顯舞七的更加嚴重一些。
卓燁霖就近在第三峰的山下找了一個空屋子,很奇怪,這裡的屋子裡面什麼都沒有。
真的除了門窗,一點傢俱都沒有,不過在山下處倒是可以看到不少傢俱。
卓燁霖從山下撿了兩張牀回去,他和舞七一人一張,各自一個房間,然後便關門開始療傷。
這一夜霸峰的所有人過得都不好,有人被海水衝到了幾十裡外,有的被衝到了河水裡,順流而下,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
這些舞七和卓燁霖都不知道,只是專心地療傷。
舞七在關好房門之後,便回到了生機仙府。
身體裡中了兩種毒素,這種痛楚真的讓她疼的快咬碎一口銀牙了。
終於到了生機仙府,她再也不支撐着了,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云云立即飛身過去接住她,舞七倒在了軟軟的、暖暖的羽毛中。
“云云,把我放到書架前。”
屍毒屬於陰氣比較重的一種毒素,舞七撕開衣裳,看到手臂已經開始發黑。
她慢慢走到湖邊用湖水清洗傷口,只是用湖水沖洗過後,黑色的屍毒已經變淡。
然後,她又去藥田裡面找了煉製回煞丹的幾種靈草,再加上一味一點紅。
隨後,咬碎放在胳膊處,包紮好便差不多了。
最嚴重的是在後心處的傷口,它不但離心臟僅有半指的距離,而且還帶着劇毒。
舞七用透明器皿裝着自己剛剛放出的血液,用煉製藥液的精密儀器,開始一步步地嘗試解毒。
她將血液分成十份,裝在小的透明器皿中。
先用解毒丹試了一遍,舞七從中確認了幾種可用的靈藥。
隨後,舞七想到那黑衣老者吞下了小蘋果的魂魄,於是,舞七又去找了幾種至陰的靈草。
她宛如一個藥劑師一般,在一次次地嘗試着那些靈草可以將毒解開。
忽然,舞七的腦海裡又想起了鬼修幾個字,又去書架前找了一本鬼修的秘籍。
在前幾頁關於鬼修的介紹中,舞七與找到了一些突破。
兩個時辰之後,舞七終於找到了可以解毒的靈草,並製作成了藥液。
讓云云將小白兔抓來,給它餵了幾瓶自己的血液之後,時隔一炷香之後,再給它服下解藥。
見小白兔並沒與什麼不良反應,放出來的血也是正常的顏色,舞七這才放心了。
這場解毒,終於結束。
舞七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還好自己沒有死。
不然,爹孃的仇,還有睿,他該如何熬過剩下時光的寂寞。
天剛矇矇亮,舞七就聽到了外面嘈雜的聲音。
“我草!昨天是個怎麼回事?
老子睡着睡着,怎麼發大水?”一個壯漢扛着一張凳子往回走。
山下的傢俱已經被他們給收起來了,只是一些易碎的物品,是挽救不會來了。
很多人都非常氣憤,但也有慶幸的,因爲不少人在昨晚的發大水中溺亡了。
“這是怎麼回事?其他屋子的門都開着,就這兩間門窗都關着?”其中一人看出了不對勁說道。
其他的一些人也注意到了,有人說道:“好啊,居然有人乘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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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問天宗昨夜天降橫禍,居然有如此不恥之人?”說罷,那人就手持長槍衝向舞七緊閉的房門。
“啊!”那人大喊着,其他人和他一個心情。
卓燁霖一腳踢飛那人的長槍,道:“來者何人?”
長槍落地,那人一甩長袍不怒反而覺得卓燁霖有意思。
“嘿,兄弟們,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佔着咱們問天宗的地盤,還敢問我是何人?”那人歪着頭,說話的腔調猶如街上的二流子一般。
【作者題外話】:雪糕們好,我是小千雪,微博:姬千雪,求關注~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