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舞七將這爐陽炎丹煉製結束後,姜司翰的聲音再次響起,“將這爐靈丹賣給我。”
舞七聞言挑眉,朝他伸出手,只見對方又丟給她一枚仙石。
而舞七也將陽炎丹給了他。
再過一會兒,這堂課便結束了,舞七將丹爐清理了一番便準備離開了。
身旁的姜司翰也將日月爐鼎收起來,跟着舞七離開。
舞七走了半路,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
來人道:“教我煉丹,我給你仙石。”
舞七擡眸對上他的血瞳,問道:“你給多少?”
姜司翰像是被她的問題給愉悅了,周身環繞着血煞暴戾之氣緊緊相纏,濃郁的血腥味兒鋪張開來。
“你想要多少?”他問道。
舞七沒有思索便說:“我也不欺你,教你一日,你便給我一枚仙石。”
姜司翰嘴角一勾,仙石與靈石可不同,這個學費還真是不便宜,不過他當下就同意了。
隨後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一百枚仙石,舞七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闊綽的,根本不把仙石當寶貝似的。
看到這麼多仙石,舞七當然不會客氣,隨即便收起來。
“那我便教你煉丹百日。”拿人的手軟,更何況還是她最需要仙石?”
原本舞七有兩百七十六枚仙石,現在姜司翰給了自己一百枚,那麼便變成了三百七十六枚仙石了,這麼多,怎麼說也能夠用上用上半年了吧?
“好。”隨後他便跟着舞七一起回去。
煉丹房早在舞七煉製一角雪晶石時的時候,便被舞七給毀了,所以,舞七讓他在一間客房內煉丹,再選一間客房作爲休息用。
舞七看這對面高大的身影,說道:“你先煉製一爐靈丹給我看看。”
姜司翰沒有一點怯弱,隨即便祭出日月爐鼎,他煉製的一爐二級人靈丹。
舞七已經許久沒有見到這樣的靈丹了,不過依舊仔細地看他煉製結束。
確實是一個生手,但是,他煉製的方法倒也比較大膽。
“我來煉製一遍給你看,你不必全學過去,只要學一些你覺得對自己有用的即可。”說罷,舞七便祭出了混沌鼎。
她將他剛纔煉製的那爐二級人靈丹再次煉製一遍,她儘量做到速度放慢,也不知道姜司翰學到了幾分,煉完之後便離開了,讓他自己慢慢研究。
後來,每日舞七都回去客房看一眼姜司翰,將他不懂的地方說一遍,再將靈丹煉製一遍。
不得不說,姜司翰雖然給人一種陰森之感,但是,他在煉丹的時候非常認真。
不過,天賦方便則顯得比較一般。
在煉丹系一班,均是每年比較優秀的新內門弟子。
而他一個交換生,才二級人靈師,卻能夠進入一班,真不知道他是如何進入的?
姜司翰正煉製着,忽然發現舞七的眼神正熾熱地盯着自己看。
一個回眸,所有的血煞暴戾之氣全部朝着舞七席捲而來。
“好強!”舞七當下便感覺到從姜司翰身上傳來的殺氣。
這……起碼是合體後期纔有的實力!
她不得不正視這個男人,雖然年僅二十三歲,但是,他的修爲卻令人驚歎。
如今舞七展露在外的修爲是合體中期,不過面對這樣的威壓,舞七依舊很快就躲避了。
“你好好煉丹,我先回去了,明日再來看你。”說完,舞七的身影就消失了。
姜司翰看着舞七的背影,長眉毛緊皺,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剛纔合體後期的血煞暴戾之氣,她居然躲過了。
明明比自己低一個小境界的女人,爲何自己的攻擊卻無法對她有任何傷害?
“嘭!”
就在姜司翰出神之際,他手裡的這爐靈丹也就毀掉了。
舞七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便佈置了一道屏蔽陣,隨後回到生機仙府。
剛纔姜司翰的攻擊,她是感到震驚的,因爲他雖然是合體後期,可是修爲極其精湛。
他一個合體後期可以抵過別人一個半合體後期,十分強悍。
對於南院御獸系,舞七後來也打聽過。
郗同學院分爲南院與北院,而她現在所在的不過是郗同學院的北院,還有南院的風景她還沒有見識過。
南院與北院均屬於郗同學院,不過二者也是屬於競爭的存在。
每年南院都會派出有一的弟子向北院去學習。
而北院也會這麼做。
北院有靈脩系、真修系、煉器系、煉丹系、煉藥系、陣法系。
而南院則是以御獸、屍修爲主,有御獸系、煉屍系、獸人系、符隸系、翼族系、召喚系,總共六系,與北院完全是兩個樣子。
而今年最優異的是姜司翰,他所選擇的系別則是煉丹系,明明是個御獸的,卻跑來煉丹了。
不過這姜司翰也真真是厲害,他所馴的獸可謂打敗南院無敵手。
在舞七看來,他就算沒有御獸之術,他本身也是極強的。
來到生機仙府之後,舞七便取出二十枚仙石,開始修煉。
如今她已經有了三百七十六枚仙石,根本不用擔心仙石不夠。
就算現在是洞虛境界,所耗費的仙石也比之前多了,她也不用擔心。
她盤膝而坐,手裡握着兩枚仙石,將每種功法一點點地冥想着。
仙氣在運轉,而她也在思索。
她修煉的三種功法,精神力功法《天輪咒》,已經感悟到了幸湛咒,有本命妖獸美人魚姐姐。
而《朱雀雷》是一本殘缺本,只有兩式宗雷劈和落溪雷。
宗雷劈在她的演變之下,赫然又多了一招天降亂雷。
最後一個便是《鳳舞決》,一共七式。
鳳舞九天、莊煙舞都已經修煉而成,而第三式天舞印早在之前舞七便嘗試過一次,可惜失敗了。
後來她便修煉落溪雷,在兩年多的時間裡,落溪雷逐漸修煉而成,而天舞印卻一直沒有被她拾起來。
如今,舞七想將它也修煉一次,畢竟它練成之後,其威力也是不可小覷的。
天舞印成功時的狀態是:在打完手決之後,一陣火光在方圓三百丈的範圍內分割出一個圓柱體。
這火光沖天,猶如一道屏障,將人與物阻攔在其間,宛如一個結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