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是獸人系的最強者又如何?
要是他能夠將虞冬妮打敗,那麼北院的士氣一定可以高漲起來。
花驚風帶着這樣的想法登上擂臺,道:“北院,花驚風。”
“南院,虞冬妮。”
在虞冬妮說完話的瞬間,花驚風便朝着對方衝過去。
雖然他是煉藥系的弟子,但是他的修爲確實合體中期,且是雷屬性的。
所以他發起攻擊來,極其快很準,這樣的人險些讓人懷疑他是靈脩系的弟子。
一道道雷瓢橫衝直撞,全部往虞冬妮的方向攻去。
“呵!”虞冬妮像是看懂什麼有趣的事情似的。
臉上勾起一抹可愛的笑容,讓人無法心聲惡念,甚至有些不忍心傷害她。
這樣的情緒不禁影響了花驚風,還影響了舞七身後的一些北院弟子。
不得不說虞冬妮這外貌,還有她的楚楚可憐給她加了分。
但是,舞七卻爲花驚風的腦子感到頭痛,虞冬妮好歹是獸人系的最強者,怎麼可能那麼輕鬆地受傷?
就在花驚風放緩攻擊,不想給虞冬妮造成過多傷害的時候,虞冬妮以光的速度完成了獸人體,並且迅速朝着花驚風發出攻擊。
舞七見到虞冬妮的獸人體只覺得驚訝,這是一隻狸貓。
當她揮出爪子的時候,舞七耳邊像是聽到了一聲貓叫似的。
原本強悍的雷瓢,如今被花驚風減少了雷屬性,在虞冬妮的爪子下變得如樹枝一樣不堪一擊。
抓毀掉了一道道雷瓢之後,虞冬妮猛地朝着花驚風發出猛烈地一擊。
“喵!”
刺耳的貓叫聲響起,虞冬妮宛如一道黃光一般閃過。
當她落地之後,她那柔軟的尾巴又將花驚風的脖頸捆住。
被虞冬妮劃破臉頰之後,他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可是,臉頰又火辣辣地疼。
眼神已經變得空洞起來,看着靜在咫尺可愛的人兒,怎麼也不敢相信事實是這樣的……
漸漸地他已經感到呼吸變得困難了。
這時,煉藥系的禹東樹導師,連忙降落擂臺,迫使虞冬妮的尾巴鬆開。
“虞冬妮,這不是同門之間的比賽,你爲何一直不鬆開?”禹東樹質問道。
她能夠捆住他的脖頸,便已經足夠說明她戰勝了花驚風,但是,卻遲遲不鬆開尾巴。
虞冬妮撅起嘴脣,那模樣像是受到了委屈一般,道:“他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我討厭他。”
禹東樹只感覺虞冬妮這個女孩子不可理喻,這花驚風臉頰都毀掉了,要是她的攻擊範圍再廣一點,花驚風的眼球都快要碎掉了。
“出手真是狠毒,與她這般可愛的外表一點也不一樣。”禹東樹在心裡評價道。
隨後,又帶着花驚風下去治療。
對於虞冬妮對戰花驚風一戰,南院的弟子像是早就知道結果一般。
一個個高呼:“虞師姐,最厲害!就算是煉藥系的最強者有如何?還不是拜倒在我們虞師姐的石榴裙下?”
“虞師姐可不是誰都可以覬覦的,而且,我們還有兩個虞師姐!”
虞冬妮與虞佳孜乃是一對姐妹,而且二人都是一系的最強者,而且二人的姿色均不差!
舞七的眼神跟着南院弟子的話語,看向了另一名女子——虞佳孜。
只見她梳着朝月髻,頭頂斜插着一支海水紋青玉簪。
手拿一柄半透明毛筆,身着一襲深蘭色的百花曳地裙,腳上穿一雙乳煙緞攢珠繡鞋。
模樣看起來清冷之極,但是,舞七知道她是符隸系的最強者。
她手中那根半透明的毛筆怕就是她的武器吧?
在杜明輝喊出第七場杜絕開始的時候,虞佳孜便從人羣中走出。
她的氣質清冷,有着冰美人的感覺,與虞冬妮給人想要親近的感覺截然不同。
唯一相同的便是她們的實力均是很強。
這次從北院出戰的乃是陣法系的弟子,其實陣法與符隸其實有着異曲同工的地方。
只是,舞七看了一眼陣法系的弟子,當下便失望了。
且不說他的實力不如對方,就這個氣場已經弱對方一籌,對於最後失敗的結果,舞七已經不感到驚訝了。
可是,這是自從舞七勝利之後,北院連續三次失敗了。
北院的氣勢在虞佳孜勝利之後,更加弱了。
“看來,今年又要敗給南院了。”
“南院太強了,而且,對方人數上就比咱麼北院強。”
“南院……咱們是贏不了。”
舞七聽着身後的聲音,眉頭一蹙,現在北院還留在參賽者位置上的就剩下五人了。
除了玄涵與她,還有陶學文、趙凱定還有另外一名武修系最強者,他們是北院最後的五個希望。
而且,現在還有三人未曾上擂臺比賽。
舞七擔心再這樣下去,北院的士氣會越來越低,接下來的比賽北院最好可以贏上一次爲妙。
最後,舞七將目光放在了陶學文的身上。
他的實力與自己相當,他是三人當中穩贏的那一個,舞七微微垂下眼眸。
而就在這時,杜明輝的聲音再次響起:“第八場對決開始。”
果然,陶學文從其中走出,紫金冠束着墨黑的發,一張玉顏如琢如磨。
一雙冰冷毫無生氣的鳳眼,原是極妖嬈的上挑眼型,卻滲出冷漠的意味。
削薄輕抿的脣泛着淺粉色,整個人俊美無濤卻也孤傲無比,就像是黑夜中的孤狼,危險又充滿魔性。
他走上擂臺,冷聲道:“北院,陶學文。”
而從南院出來的弟子在看見陶學文出來的瞬間,原本黝黑的皮膚瞬間感覺白了一個色度。
如果說文夢安是後起之秀,那麼,陶學文便是北院一直很優秀的人。
現在文夢安的名聲都已經傳到了南院,更何況是陶學文呢?
在文夢安進入北院之前,不管什麼事情,陶學文都是北院的第一。
不過,自從文夢安進入本院內麼之後,這一狀況似乎改變了不少。
但是,就算如此,尤春晰也不想遇到陶學文這樣的對手。
雖然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他還是自報了家門:“南院,尤春晰。”
在尤春晰的話音剛落之後,他便感到周圍的世界變了,變得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