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水看着舞七瘦小的身體,眨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這纔想起前輩是洞虛強者。
別說是一頭聖獸四階,就是聖獸五階的聖獸也能抓過來。
要知道在兩年前,舞七還在五等國的時候,曾經被這些聖獸給害慘了。
香藍星每一角內俱是有着非常強大強大的聖獸。
當時聖獸五階的聖獸,他們四人都對付不來。
現在舞七有了洞虛後期的實力,這樣的聖獸已經輪爲舞七的食物了。
當舞七扛着一頭獨角噴焰獸回來的時候,錢金水沒忍住地吞了一下口水,連忙上前將舞七手裡的獨角噴焰獸給接住。
“前輩,您先休息會兒,這裡燒了些熱水,你先喝點水。
我去將這獨角噴焰獸給處理了。”說罷,便抱着獨角噴焰獸來到小溪邊。
舞七見他這麼上道,便沒有說什麼。
果然,錢金水處理得非常乾淨,而且,他做飯的工具也很齊全。
他給舞七煮了一鍋煮肉,還烤了兩條前腿,剩下的都放在舞七的儲物戒指內。
這一頓,二人均是吃到撐才停下。
“前輩,你喝點湯。”錢金水甚是討好地遞過來一個碗。
這可是他以後在黑長州的衣食父母,所以,自然要侍奉好。
舞七吃好之後,問道:“你可曾在這黑長州內見過一種黑火?”
錢金水思索了一番,先是搖頭,然後又想了一會兒,道:“聽說在林子的最中央,有人見過那樣的火。
不過,黑暗之火極爲恐怖,根本不能碰,幾乎一碰便能將全身點燃。
很多洞虛強者便是死在那火中。”
說着,錢金水的眼中出現了一抹恐懼的神情。
“前輩,您莫不是想要去哪裡吧?
那黑暗之火似乎只有每月十五的時候纔會出現,前輩,您真要去?”錢金水又問了一遍。
“嗯,帶路,我給你十頭獨角噴焰獸。”舞七面無表情地說道。
而錢金水在恐懼和獨角噴焰獸之間,選擇了獨角噴焰獸。
“你剛剛說每月十五纔會出現?那不是想今日白帆大船出現的時間一樣?”舞七問道。
“是的,前輩,都是每月十五。”所以,每月十五還有一部分人會選擇去林子中央尋找黑暗之火。
這樣的行爲在錢金水看來是找死,不如上船出去。
但是,舞七的想法顯然不同。
那黑暗之火雖然恐怖,但也非常強大,並非一般的火焰可以比擬的。
“今夜先休息,明日咱們前往那林子中央。”說罷,舞七便上樹休息了。
翌日清晨,整座樹林都是蒼翠欲滴的濃綠。
沒來得散盡的霧氣像淡雅絲綢,一縷縷地纏在它的腰間,陽光把每片葉子上的雨滴,都變成了五彩的珍珠。
舞七幽幽地睜開眼眸,看着天空中的那抹驕陽。
經過一夜的沸騰,很多黑長州內的修仙者也都平靜下來,繼續生活。
這裡進來之後便無法在出去了,而強者無數,更是有聖獸生活在林子中,所以危機四伏。
很多像比較弱小的修仙者便被飢餓的同伴偷偷殺掉,然後吃掉。
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他們不得不做出選擇,由此露出掩藏的本性。
二人向着林子中心走了一天的時間,中途遇到的一些聖獸全部都被舞七給解決了,然後當做食物全部放入生機仙府內。
當他們再次停下準備用晚膳的時候,四周忽然冒出六個人。
六人全部穿得破破爛爛的,有的身上還染着黑血。
“他孃的,居然有這麼大一塊肉,老子兩天沒有吃上肉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男子,粗狂的聲音響起。
渾身帶着許久未曾清洗過的汗臭味,且混着血腥味,甚是惡臭。
舞七擰眉看着眼前之人,真是掃了她用膳的慾望。
跟在其後面的六人,俱是目光死死地木架上的那一塊肉上。
錢金水渾身發顫,看見這六個人如同看見惡神一般。
舞七的眼神朝着一旁的錢金水瞟了一眼,而那另外五人既然肆無忌憚地將手朝着那塊肉伸過去。
舞七連忙射出一根銀針。
“啊!”男人痛得叫出聲來,這時他纔看到對面的兩個人。
不過一個分神圓滿和一個分神後期既然敢和他們動手!
那人臉上扯起一抹惡劣的笑容,隨後擡手將手背的銀針拔掉。
他彎起一邊的嘴角給舞七一抹邪惡的笑容。
“臭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居然敢和我們動手?”男人一邊說,一邊繞過火堆,朝着舞七走過來。
而舞七身後的錢金水,見男人越來越靠近,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就像抖篩一樣。
他永遠也忘不掉,這些人在一個月前曾經要將他給煮了。
那日的記憶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裡,所以,現在看見他們才那麼害怕。
這時另外五人發現了圓滾滾的錢金水。
“喲,這裡還有一個肉團呢!有了這小子,我們便能吃上一天了。”其中一人說道。
錢金水聽到這話,簡直快要瘋掉了。
這六個人均是洞虛初期的修爲,更因爲他們人多勢衆,所以,在這片林子中,幾乎都是橫着走的。
錢金水聞言,立即大喊道:“不,不要吃我!
我身體裡面都是水,沒有肉的!”
可是,那些人才不會相信他的話呢,但凡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錢金水身上一身肥膘。
舞七也是服了錢金水,在黑長州兩年,居然還能養的白白胖胖的。
根本不像一個整天吃野菜和菌子的胖子,難道這個金錢水就是那種喝水也發胖的?
舞七抿着脣,思索着。
這時,有人靠近舞七,想要威脅她。
舞七一個掃腿立即讓對方踉蹌一番。
但是,畢竟是洞虛初期的強者,想要倒下也沒有那麼容易。
而另外一邊又有人朝着錢金水伸手,想要將其抓住,成爲自己的獵物。
舞七大手一揮,將其攔在自己身後。
道:“這人我還有用,不要動他。”
舞七說話的時候絲毫表情也沒有,那氣勢宛如容北極而來的冷血之人。
“呵!憑你?
爺爺今天就告訴你了,不但是你這塊肉,就連你身後的肥肉,都要成爲我們的盤中餐。”說罷那人便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