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舞七這一身簡單的青衣,已經算是頂好的了。
而在人羣中那名身穿白衣的女子,則就像是這裡尊貴的女王一般。
這時已經登上甲板的人,可謂是註定了會要活下來的一些人。
看到這樣乾淨的女子,那股隱忍多年的慾望立即爆發出來。
雖然白衣女子臉蒙面紗,但是,從她脖頸處裸露出來的肌膚中可以看出此女保養極好。
不過,就算她的面容真的有些差強人意,這些幾十上百年沒有開過葷的男人,一個個如狼似虎地盯着白衣女子。
舞七靜靜地站在甲板的一角,神識落在周圍人的身上。
她現在只要安靜地等着,她的目地只有一個,便是離開這個黑長州。
所以,在未真正離開之前,不管是一同上甲板的人,還是這名白衣女子她都要小心提防。
多數人用着淫蕩的目光看着白衣女子,但是,她卻像個沒有看到似的,依舊站在甲板之上,紋絲不動。
若不是知道她是個活人,還以爲那只是一座雕塑呢!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了,起身朝着那名女子走去。
有了一個開頭,接下來,四十多人站起了一半,全部朝着白衣女子走去。
舞七站在原地,這名女子既然往來與這趟船,應該會有她保護自己的方式。
舞七靜靜地看着,而那些強者見白衣女子依舊紋絲不動,像是等待着他們去寵愛她似的。
那得意笑聲,意淫的嘴臉越來越不堪。
就在他們粗魯的手要伸到女子的身上時,忽然一道白光詐起。
“轟!”
那道白光出現得太快,以至於你看不清那麼多人是怎樣一同消失的,舞七都沒有看清。
她的神識朝着河裡看去,卻未曾發現水下的巨鱷上來過。
這就奇怪了,若是那些人掉到船外,那些巨鱷絕對爭先恐後地將他們給吃掉。
而現在,那二十多人就這樣平白無故地消失了?
舞七靠着船艙,劍眉一蹙,看向白衣女子的目光越發沉重。
而其他人都不同程度地開始對白衣女子的實力感到忌憚。
要知道,剛剛的那二十多人俱是洞虛後期往上的實力,甚至該有大乘初期的存在。
僅僅一息的時間,那二十多個強者就消失了?
“咕嚕!”
衆人嚥下一口口水,連眼睛都不敢再繼續盯着那白衣女子看了。
在剛纔的那一幕出現之後,甲板上剩下的十幾人都不敢再對白衣女子有什麼想法,還有什麼比自己性命更加重要的?
不過,在甲板上待了兩天之後,大部人都承受不住了。
他們已經兩天兩夜沒有進食了,鮮少有人還有一些食物。
也有不少人盯着舞七,畢竟她臨上岸時,用那麼大一頭銀蹄金鬃呼雷豹作爲踏腳板,飛上木板的一幕大家都看到了。
舞七自然也感受到了,但是,她不確認的是,這艘大船需要行駛多久纔會到達出口。
錢金水曾與她說話,這艘白帆大船每個月只到一次。
如果這艘船來回一趟要一個月,那豈不是說,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到達外面嗎?
自己生機仙府內還有幾頭聖獸,自己就算全部拿出來,怕是也沒人人相信她沒有了。
於是,舞七便一直保持着站立的動作。
他人見舞七居然可以保持兩天不吃不喝,一個都快要餓壞了,也不得不與別人搶奪起來。
而舞七更佩服的是那位白衣女子,她自始至終一直保持着站立在船頭的姿勢,但也許因爲其先前早就服用了辟穀丹。
終於,有人找到了舞七。
“小子,把你的食物交出來!”
衆人想着舞七一定有很多,於是都湊過來將舞七給包圍住,希望分一杯羹。
這五個人雖然兩天沒吃了,但是,體內的靈氣依舊充溢,靈氣外放,緊緊地將舞七包圍在其中。
舞七挑眉,笑了,隨即將一枚辟穀丹放入口中。
這下,她就是一個月不吃不喝也沒事。
她丟給對方一枚空的儲物戒指,隨後道:“不信你自己看!”
那人接過儲物戒指之後一陣暴怒,“你小子不要耍花招,快點將食物交出來!”
這些人大部分都在黑長州待了幾十上百年,儲物戒指裡面能吃的早就吃光了,更別說有辟穀丹了。
而一些就算儲物戒指裡面還有食物,也不敢在這麼多頭餓狼面前取出。
一時之間,氣氛就這麼僵硬着。
舞七聞言,笑道:“你自己沒看見嗎?那儲物戒指就是空的。
你要是有力氣與我吵架,不如養精蓄銳,因爲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你沒力氣時,好偷襲來吃肉呢!”
那人聽聞舞七的話,立即警惕起來看向四周,隨後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肚子待着。
這船上的人沒有一個是可以信任的,所以,他要一直保持警惕才行。
剛纔大家確實有事這樣的想法,但是,被舞七一語道破之後,衆人都擔心自己也會被別人偷襲。
一下子,剛剛聚集起來的一個小隊伍就這樣被擊潰了。
同時也有不少人將目光放在舞七身上,畢竟她所顯露出的實力是分神圓滿,在洞虛面前不堪一擊。
但是,剛纔舞七上甲板的一幕依舊徘徊在衆人的心頭,所以,便將舞七放在一邊不敢輕舉妄動。
這樣的壓抑的氣氛一直保持了八天,眼看着這股壓抑的氣氛即將被打破,重新開啓一陣劇烈的大戰。
白衣女子卻動了,將距離她最近的四人全部弄沒了。
每人看到她是如何動手的,就像上一次一樣。
這下子人心惶惶,每人再敢隨意有動作,更加不敢靠近眼前這個這個女人。
因爲她比閻王殿的白無常還要恐怖,就在衆人害怕的同時,也在思索着再過幾日自己會不會也被這個女人弄死?
而且,這艘船到底是駛向哪裡的?
這下子船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不少。
舞七亦是懷疑,難道這是那名女子的秘術?
對方的實力似乎已經超越了洞虛,怕是連大乘初期也不止。
就在每個人都不敢休息,不敢說話的過程中,度過了整整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