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幽靈醫主喜歡穿一身白裙,看上去勾魂攝魄,簡直美的不像真人。
沒想到,現在他們乾瀾帝國帝國竟然出現了另外一個女人。
不過……這時有人懷疑起來,這女人似乎有些像幽靈醫主?
在中游實力與下游實力傳遍的幽靈醫主,難道跑到他們乾瀾帝國來了?
按照實力,她是可以來的,只是……這個女人真的是她?
一些好事者,開始搜尋關於幽靈醫主的畫像和消息。
終於,證實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舞七便是幽靈醫主。
而人們相傳幽靈醫主兩年前在青龍國的時候,乃合體中期的,不曾想兩年後已經是洞虛中期了。
這下子,問天丹閣的聲望更高了。
這下問天丹閣閣主的身份不僅僅是煉製丹藥那麼簡單了,她還會治病。
籠絡這樣一個人,無疑百利無一害。
這樣的消息如光速一般,從皇城向四個郡城傳遞着。
幽靈醫主的名聲大響,便是問天閣閣主的消息,不但四郡王與帝王還有星河帝均知道了她。
如今在淺藍帝國各地談論的最多的便是幽靈醫主了。
舞七做了那麼久的準備,便等着有好事者自己去做這樣的證明。
已經八月底,這樣的速度比舞七預期的還要快。
當初,舞七與皇甫睿商量過,是希望自己的聲明可以引起星河帝的關注。
這樣,或許自己還不是三級人丹王,也會被星河帝破格帶入天河。
在舞七回到七府的第二天,皇甫景榆便找上門。
對於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舞七看了一眼皇甫睿的反應。
畢竟皇甫景榆罪惡滔天,對睿的家人做出那麼惡劣的事情。
皇甫睿就算現在要殺掉對方,舞七也不會出手阻攔。
但是,現在夾在兩人中間,讓她自己做出決定是否見這個舅舅,舞七不知該如何是好。
“讓他離開,就說我不願意見他。”舞七對奴僕說道。
待人走了之後,舞七抓住皇甫睿的手掌,道:“現在你我的實力的合力,絕對可以將他斬殺的,只要你想,我絕對幫你。”
舞七擔心皇甫睿壓制太久,心裡太受難,安慰道。
誰知道,皇甫睿居然反過來在舞七的頭頂安慰道:“現在關注你動向的人太多,憑藉你我殺掉一個大乘,不興師動衆是不可能的。
所以,現在先按兵不動,等你將你孃親救出來之後再殺他也不遲。
六年都等下來了,再等兩年也無礙。”
皇甫睿漂亮的眼眸裡緩緩流淌着深邃複雜的柔光,璀璨的如夜空中的星辰。
舞七與其對視,微微頷首。
“我知道了,睿。”她也不會讓皇甫睿進這七府的,這是他們的家,絕不會讓一個令睿添堵的人進來。
皇甫睿見舞七深思的模樣,將人輕輕地一覽,將舞七整個抱在了懷裡。
那一息,舞七感覺時間好像停滯了一樣,萬物的喧囂都戛然而止。
她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只感覺一片空白,她還沒弄明白皇甫睿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是想要做什麼。
皇甫睿的下巴便緊挨着舞七的頭頂,有條不紊的心跳緊貼着舞七的耳畔,好聽的聲音就那麼淡淡地響起。
“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好,你是誰也替代不了的美好。
不要因爲不必要的人,而讓我們錯過這美好的時光……”
舞七窩在他的懷裡身體一震,不知道該如何言語。
最終只是窩在他的懷裡,悶悶地點頭。
那一剎那,她的身心也跟着放鬆下來。
耳邊是他的心跳,呼吸到的是他身上的味道。
這樣放鬆的狀態是舞七鮮少有的,僅僅站了不到一炷香,舞七的身體便軟了下來。
皇甫睿輕手將其打橫抱起,走進屋內。
從去公羊郡城之後,她便沒有休息過。
雖然這對一名修仙者而言,並沒有什麼影響,可是,看在皇甫睿的眼中依舊覺得心疼不已。
皇甫睿漂亮的眼眸裡,緩緩流淌着深邃複雜的柔光。
很快了,按照計劃,他們馬上就能夠見到姑母了。
只是……到了天河之後,他們真的要用小七卻將姑母交換出來嗎?
但是,這有似乎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小七如今大乘中期,自己洞虛後期,在乾瀾帝國都岌岌可危,若是去了天河怕是稍不注意便會性命不保……
皇甫睿將舞七放在牀上,燈光下,舞七閉着着媚眼,輪廓精緻如畫,長長的睫毛微微地捲起一抹弧度,乾淨清秀的臉龐,白皙如玉。
皇甫睿忍不住撫摸上她的臉頰,感受着細滑的觸感。
一想到她以後到了天河之後,將會變成別人的藥引,皇甫睿的臉上便出現一片陰霾。
暴戾之氣與冰天的寒氣全部顯現出來,拳頭也不禁捏緊。
他的小七絕對不能夠被別人當做藥引,可是,那又如何?他的實力在乾瀾帝國也只能侃侃地自保。
若是去了天河,豈不是更加艱難?
他的目光又再次落在舞七的睡顏上,但忽然看見她蹙眉的樣子,立即將周圍所有的暴戾之氣全部收斂。
完全找不到之前的凌厲。
他就像一頭剛吃飽、懶懶散散的趴着曬太陽的年輕雄獅,當將獠牙利爪收起時,似乎真的只是無害的大貓罷了……
爲舞七掩蓋被子之後,皇甫睿便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絲毫不休息地修煉,再過一段時間便能夠再晉級了。
不夠,還不夠!
皇甫睿看着窗外的月光,眼中帶着無盡的冷漠和冰冷。
即使如此的美景和明月好似也驅散不了他整個人,給人的魔炎的陰暗氣息。
此刻的皇甫睿無比渴望力量,渴望大乘的力量,渴望渡劫的力量,渴望人仙的力量!
皇甫睿微微眯起眼眸,眼中出現一抹深思。
舞七一覺無夢,直到睡到第二日晌午,纔起來與舞方景一起用膳。
“小七,昨夜有人給門房送來一封給你的信。”舞方景將信放在桌子上。
舞七看着信封,紙質細膩,墨跡也飛尋常人家可用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中盡是滿意的神情。
鋪了那麼大的一張網,終於又進來了一隻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