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熠看着舞七的眼神中帶着濃烈的求生欲,下一瞬,在舞七的眼中居然看到了令她詫異的一幕。
這個女人居然將自己身上的黃色長裙給撕毀了!
發育過度的胸部,只裹了一件黃色抹胸,抹胸上繡着一朵栩栩如生、鮮豔欲滴的血色大花。
被豐滿的胸部繃得花瓣都立了起來。
她手臂上纏繞着一條黃色的絲帶,憑空浮動,無風自漂,下身穿着一條同色透視長紗裙,隱約可見兩條白白的美腿。
舞七站立在金牆之上,看着這個彷彿已經魔障的女人,不知她這時自己將衣服脫掉意欲爲何。
不僅舞七吃驚,就連周圍不少在戰鬥的潭家人和暗黑門的人,均是感到驚訝。
有些的男人在盯着看的時候,差點丟掉性命。
唯獨一人勾脣一笑,劉明澤看着那發育過度的身體,笑道:“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夠讓你如此拼命,這樣的舞似乎很久沒有見過了。”
舞七看着梅香熠,只見她在下一瞬舉起手裡的斷情魅杖,發出陣陣帶着旋律的聲響。
這時,梅香熠忽然扭動起身體來。
她的身體與那魅杖的晃動的頻率的越來越高,舞七感覺自己似乎看到了幾個梅香熠似的。
漸漸的,舞七感覺自己看到了一大片白肉,那梅香熠像是沒有穿衣服一般。
舞七猛地後退,她不敢再朝梅香熠看去,只是,那斷情魅杖的聲音卻在耳間迴盪,令她的腦海裡怎麼也抹滅不去梅香熠的身影。
“啊……”
舞七痛苦地一聲,她感覺自己眼前完全看不見任何事物,只有那些舞姿。
就算舞七的聲再細微,梅香熠依舊聽見了。
果然,自己使出了看家本領終極妖舞,沒有人能夠逃出她的掌心。
終極妖舞的關鍵在於,只要對方聽了她手中魅杖的聲音,還有看到她的妖舞,二者結合,對方絕無逃脫自己手心的可能。
周圍那些人仙初期、人仙中期的在看到梅香熠的舞姿之後,一個個雙目失去了神采,他們每朝梅香熠靠近一步,身上便裂開一個口子。
每朝梅香熠走一步,他們體內的經脈便斷裂一根,每朝梅香熠走一步,他們體內的紫府便開始破碎……
那些修爲較低的人仙,甚至沒有能夠支撐十步。
死的大步都是暗黑門的殺手,這樣的事情劉明澤與呂方彬自然也都看到了,但是,對於他們而言,根本沒有同情同門,也沒有讓梅香熠停下她現在的所作所爲。
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只要可以完成目的,不管過程中犧牲多少人。
他們要的只有一個結果而已。
舞七不禁將腦袋撞向身旁的金槍,漸漸地她的意識已經消失。
身體不受控制地從牆上站起,繞過金槍朝着梅香熠的方向走去。
然,舞七還在硬撐着,她下意識地喊着:“死……死……死……”
她要殺死梅香熠,可是,她如今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步一步地朝梅香熠的方向走去。
“噗!”舞七的身體裂開一條口子。
“砰!”她體內一根經脈斷掉了。
“轟……”舞七的紫府受到了終極妖舞的轟擊。
舞七每走一步,她身上的白裙便不斷地溢出鮮血。
鮮血更是從舞七的口中不斷吐出,漸漸地已經變爲七竅流血的地步。
就算如此,舞七也沒有忘記繼續前行,就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破壞得不成樣子,她還是繼續地超前組着。
梅香熠與劉明澤看着舞七的一舉一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沒有人能夠從終極妖舞的手中逃脫。
眼看着舞七的身體就像一個漏血的桶似的,不停滴往外流着血液,而她的臉色也越來越慘白,彷彿下一息便會隕落一般。
皇甫睿猛地從空中落下,將舞七撈起,後退到十丈開外,這下舞七的身體才停止了流血。
“小七、小七!”皇甫睿呼喚着懷裡的人,將剛纔她給自己的療傷藥給她服下。
“嚶……”舞七終於有了些反應,臉上也漸漸浮現一絲紅潤。
而對面的梅香熠則咬碎了一口銀牙,而剛剛與皇甫睿對戰的呂方彬則是跟着皇甫睿從半空中追到他的對面。
皇甫睿將舞七扶起,可是,現在舞七的意識被流靈給侵佔,她對皇甫睿根本無情,但也沒有傷害皇甫睿。
因爲,此時在她的眼中有着更大的仇人——梅香熠。
這個女人簡直最罪該萬死,她差點死在這個女人手裡。
在流靈有意識的瞬間,便將青龍神靈給呼喚出了。
一道璀璨的青光自戒指中散發,將其包裹。
此時的舞七已經有了流靈的上古神獸力量,在加上青龍神靈的修復能力,可謂無敵。
舞七吞下一把仙泉丹,將體內繼續下降的仙氣給全部補充回來。
待舞七身上的青光消失之後,她左手上的青龍戒指也恢復了黑色,緊緊地咬着她的左手無名指。
此時,舞七、皇甫睿形成一個陣勢,而梅香熠則與呂方彬形成一個陣勢。
八目對視,燃燒着熊熊烈焰。
舞七握緊了拳頭,雙手向後一拂,只見身側出現兩排金槍。
此時,她的眼中只有梅香熠這個女人,勢必要將她碎屍萬段!
而梅香熠此時也非常詫異,爲何剛剛七竅流血,乃至虛弱無比的舞七,爲何突然之間便好了?
當舞七出手的時候,她連忙,閃躲開。
而舞七可以從虛空中不斷地變幻出一把把金槍,這些金槍雖然隨着流靈的等級而變強了。
可是,這些金槍面對的敵人也變強了。
在一次次與梅香熠擦肩而過的過程中,舞七怒不及。
雙手在身前拂過,便有兩排金槍出現。
梅香熠看着舞七這次改變了攻擊方向,連忙改變着逃脫的方向。
而皇甫睿與呂方彬對峙着,皇甫的目光還不時瞟向舞七,藉助他與呂方彬對戰的過程,將梅香熠給趕得無法脫身。
不得不說,只面對呂方彬一人的時候,他覺得輕鬆許多,可是,這個呂方彬如同狗皮膏藥一般,怎麼也踢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