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陸淵又安排了幾個陸林衛,並錦瑟、樓二、綠意等人在城裡一家客棧裡候着。
萬一他們有什麼需要,可隨時支使。
南苑的院子不大,但很幽雅清靜。
三間明窗淨几上好的客房,兩邊是一溜的僕從房,各種日常用品都準備得很齊全,還有兩個機靈的小廝伺候着。
尷尬的是,他們去了四個人,卻只有三間上房。
晏長老覺得,華青純粹就是多餘的。
不過,她是陸淵的寵妾,貌似寵得不得了的寵妾。
他也不好讓她睡下人房。
於是,晏長老便說:“安寧和青丫頭,你們睡一間吧。”
華瑩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才被華青打了,哪裡敢跟她住一塊啊?
不過,她一路上都對晏長老表示出衷心的欽佩,此時再不願意,也不能破壞自己一貫溫柔得體的形象,因而勉爲其難地說:“也好。”
還好,華青白了她一眼,說:“好什麼好?我纔不要跟你住一塊呢!”
然後,拎着自己的小包袱,到旁邊的下人房住着了。
晏長老搖搖頭,也懶得管她了。
華瑩心裡竊喜,卻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還是莊青翟仗義,見下人房條件不好,非得跟她換地方。
華青卻沒同意。
她是多餘的,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莊青翟拗不過她,只能這麼地了。
進府以後,晏長老一天三次進內府給世子治病。
只服藥的時候,就帶着華瑩和莊青翟兩人去。
需要脫衣服用針的時候,華瑩畢竟是女子,就只帶莊青翟一人。
反正就是不帶華青。
華青求過他好幾回,讓他帶自己去診一次脈,就一次。
莊青翟也幫她說話。
但他的回答永遠只有兩個字:不行!
最後一次求他,是在飯桌上。
襄陽王世子吃了幾天晏長老的藥之後,症狀果然緩解了一些。
襄陽王大喜,對他們更是禮遇,又送上了三份豐厚的謝禮。
所以,這天的飯桌上,氣氛很好。
華青見晏長老心情不錯的樣子,小心翼翼地給他夾了一塊肉,討好地說:“長老,這個不錯,您嚐嚐?”
晏長老看着那塊肉好一會,問:“你又想讓我帶你去給世子診脈?”
“可以麼?”華青露出個真誠的笑容。
“不可以。”
“那我就去看看那世子長啥樣,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好不?”
晏長老將那塊肉夾了出來,說:“你夾的菜,我不敢吃。”
華青:“……”
華瑩見狀,正色問:“青美人,你三番五次想要去給世子診脈,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擔心我們三個都診錯了脈?”
“我不想跟你說話。”華青回答。
“你不想跟我說,我也想勸勸你。你就算信不過我們三個,之前還有很多名醫來看過,診斷結果都跟我們相差無幾,難道他們都錯了?”說完,她還來了個總結:“人,要有點自知之明纔好!”
華青盯着她:“我什麼時候說擔心你們診錯脈了?”
“那你爲何屢次要晏長老帶你去診脈?”
wωω▪Tтkā n▪C〇 “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