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沉默了一下,只得說:“既然娘都已經安排下去了,那就這樣吧。”
“嗯。”墨夫人表情這才鬆了。“行了,你回去吧。”
……
陸淵從樂安堂回去的時候,看到藍藻站在大門口,像是在等他。
他腳步緩了緩,眉宇間氣息微冷。
“王爺。”藍藻迎了上去。
“你怎麼在這?”陸淵問。
“奴婢有話說。”
“你說。”
“今天晚上,安寧側妃來找青姑娘,說了些話……是關於奴婢的,青姑娘好像有些不高興了。”
陸淵眉頭一動:“不高興?”
“是。”
陸淵嘴角彎了彎,問她:“娘跟我說,你想去那邊?”
藍藻“噗通”跪下,說:“王爺,奴婢知道犯了錯,王爺不發落了奴婢就已經是仁慈了,但是……人言可畏,奴婢不求別的,只求遠了這邊的風言風語……”
陸淵說了句:“也罷!”便進屋了。
青兒果然不高興了,都不進屋去睡,只躺在外間榻上。
這是要跟他分房的節奏?
屋裡只留了兩根蠟燭,在昏黃的燈光下,她只着褻衣,側身睡着,一手壓在頭下面,一手搭在榻沿上,因爲熱,沒有蓋被子,露出半截勻稱無暇,雪藕般的手臂。
陸淵蹲在她面前,看着看着……他竟硬起來了。
想到剛剛藍藻跟他說的,青兒竟會爲了她而不高興……
他突然就起身,悄聲吩咐下人給他準備了一桶洗澡水,仔仔細細地把自個兒洗乾淨了。
然後,進屋將青兒抱起來,輕手輕腳地走向裡屋。
這小傢伙睡得還挺沉,陸淵將她衣服解了一半,她方纔迷迷糊糊地醒來。
一醒來,她發現,自個兒衣衫半褪,露出了粉粉的肚兜。
“你幹什麼!滾!”她使勁拉扯自己的衣裳。
“剛剛藍藻告訴我,說安寧說了些她的事,你不高興了,看樣子是真的。”陸淵壓着她說。
華青咬着脣,不說話。
“其實我跟藍藻沒什麼。”陸淵解釋說。
“你個騙子,我纔不信呢!你去找你的藍藻吧!你不是把她收用了嗎?還在我面前裝處男!”華青看他的眼神,是滿滿的不滿。
陸淵低笑,按住她肩膀的手開始往下揉捏,在她耳邊說:“當初,她給我下了藥,脫光了上了我的牀,我直接把她給扔了出去。後來,我娘說那是她的主意,我才留了她一條命。”
華青懷疑地看着他。
“真的。夫君說的都是真的。”陸淵壓住她,一邊脫她衣服,一邊說:“青兒,我沒碰過別的女人,以後也不會碰別的女人,真的不會……”
“不行!這幾天是危險期!”華青使勁拽着自己的衣裳。
“有了生就是了!乖,別使勁拽着,小心傷了你……都好幾天了,你就給我一回吧……夫君想要你……”
華青被他哄着,糊里糊塗就撒了手……
陸淵重重地親吻着她瑩白如玉的肌膚,華青的呼吸漸漸不穩,與他灼熱急促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室內的溫度急劇升高。
陸淵幹這種事的時候,完全不似平時那副冷漠衿貴的模樣,如同一頭惡狼般,似乎要將她拆解入腹,吃個乾淨,華青的神智每每被他這般碾壓着,渾然忘了自己是隻強扭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