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浮冰堡護衛騎士是會被整個星辰大陸的國家通緝的,但是現在的局面擺明就是卡拉圖騎士團的這位腦子裡長滿了肌肉的騎士隊長閣下打算用暴力解決自己的愚蠢錯誤,有費倫騎士團的公正騎士們和在場的所有冒險者們作證,就算殺光了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但是顯然,冒險者們只是很知趣的掏出了自己的武器在冰城周圍的圍牆和城門前圍成了一圈,只要那些騎兵不傻到去攻擊他們,他們是不打算動手的,有費倫騎士團的騎士們在,想來會有一場很有趣的熱鬧可看,要知道星辰大陸那邊,兩個國家正打的死去活來,被《浮冰堡協約》限制的兩個騎士團早就互相看着不順眼了!
因爲卡拉圖帝國對費倫帝國的封鎖,已經有半年沒有從帝國接到補給的費倫騎士們早就巴不得找個藉口殺光這些卡拉圖騎士泄憤,他們爲了維持騎士團的運作,不得不放棄騎士的尊嚴,像一些普通冒險者一樣進入寒冷荒原獵殺魔法獸來獲取資金。
腦子裡全是肌肉的憨豆先生傻,並不代表他手下的那些騎士們也頭腦簡單,你罕杜爾敢於觸犯騎士戒律和浮冰堡的法律,那是有背後的家族給你撐腰,就算情況再壞也無非是被削去騎士頭銜,遣返帝國當一個普通貴族。
只是爲了沾光來浮冰堡鍍金的附庸騎士沒有傻到在近兩千冒險者包圍的狀況下去“殺光他們”,只是默默的拔出自己的武器和對面的費倫騎士對峙着。
發現自己的命令被人無視的罕杜爾被怒火燒燬了理智,憤怒使他將仇恨傾瀉在了眼前擋住他的費倫騎士身上,巨大的雙手巨劍瘋狂的向他砍去。
只有管家在聽到主人的怒吼之後明白,不殺掉眼前的這個東方人,毀掉證據,那麼返回了浮冰堡等待他的只有是因爲無力償還債務被判絞刑,所以在主人向費倫騎士發起攻擊的時候,他偷偷的向似乎被嚇傻了的東方人扔過去一記魔法飛彈!
雖然只是個管家,可是擁有一級法師職稱的他,在主人花費大價錢用各種法術道具包裝之下,實際上擁有這不弱於二級法師的實力,爲的就是在必要的時候能夠在戰鬥時給他提供幫助。
但是,以爲十拿九穩的魔法飛彈被一個護盾術擋了下來,他這才發現發呆的東方人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兩個施法者,而施法者身後,一位牧師、一個矮人戰士、一個野蠻人勇士、一個半羊人弩手和精靈長弓手正不懷好意的盯着他。
扔出去魔法飛彈之後,手裡準備好的一記酸液飛濺因爲顫抖的手掌而失敗了,驚慌失措的管家不由看了一眼正在和費倫騎士戰鬥的主人,又偷瞄了一眼被冒險者圍死的冰城城門,考慮着是不是需要拋下主人逃走。
可是就在他還沒有決定下來時,原本傻站着的東方人似乎被他的那記魔法飛彈驚醒了,胖胖的臉龐上升起了憤怒的潮紅,眼珠子甚至都開始充血!!!
一聲嚇人的嚎叫從東方人的喉嚨裡傳了出來,他像一頭暴怒的狂暴熊一樣瘋狂的向自己猛衝了過來,管家驚叫了一聲,下意識的轉身就逃,潛意識的還在納悶,不是傳說這個東方人是個兼職的烙印法師麼?雖然是雙職業,可是隻是0級學徒的實力,自己身爲一級法師完全有能力擋下來,可他衝過來幹什麼?哪有施法者戰鬥還會像野蠻人一樣狂化的?
迷糊的管家被東方人的舉動給弄傻了,本身也是個半吊子法師的他完全忘記了身爲一個法師的優勢,只惦記着和“狂化”了的烙印法師拉開距離。
林嘉剛剛真的是被臨身的死亡威脅給嚇傻了,但是立刻他就從死亡的驚嚇中被體內深處蔓延出來的憤怒給控制了,一直抱着旅遊心態嘻嘻哈哈的他除了冬狼潮威脅的那次之外,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近死亡,凜冽的劍鋒透出的寒意在他頭頂不過一尺的地方炸開,似乎也將他體內一直潛藏着的什麼“東西”的鐐銬給斬斷了!
溫和的胖子略顯膽小的宅性,只不過是在地球上那種世界大同的和平社會環境下形成的,有什麼危險和困難找警察已經在意識中形成了反射,這不代表這個看上去白白嫩嫩的胖子就是像看上去那麼溫順善良!
胖子因爲遺傳性偏頭疼,自小都有些性格暴躁,帶有輕微的暴力傾向,所以才受不得刺激,容易在暴怒的情況下狂性大發,這是普通人都有的正常反應,只不過胖子稍微嚴重一點而已,這種症狀如果是在有法律約束的地球那種和平環境之下,是會被所謂的“自我”所壓制的。
但是胖子有個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毛病,夢遊!
夢遊這種症狀,算不得是一種病,基本上有25%的人都曾有過這種症狀,但是從醫學角度來說它還是屬於一種精神病症的範疇,胖子曾聽家人提起過自己半夜滿屋子轉悠的事情,可是自己卻一點印象都沒有,所以以爲是家人開玩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可能像磚家所說,每個人都有所謂的“三我”:本我、自我、超我。
一般正常人都是由“自我”所控制,所以這個世界上纔不會出現太多隨心所欲的殺人狂,而當人被“本我”所控制時,忽視一切規則的危險性格也就產生了,嚴重的,甚至會出現所謂的“人格分裂”!
而胖子現在的情況,就屬於這種現象,強烈的恐懼刺激,本來“自我”就有些暴力傾向和瘋狂因子的他,在瞬間的死亡衝擊之下,在這個失去了地球法律約束的異界裡,一個新的人格“本我”產生了!
【資料:
本我:包含要求得到眼前滿足的一切本能的驅動力,就像一口沸騰着本能和**的大鍋。它按照快樂原則行事,急切地尋找發泄口,一味追求滿足。本我中的一切,永遠都是無意識的。
自我:處於本我和超我之間,代表理性和機智,具有防衛和中介職能,它按照現實原則來行事,充當仲裁者,監督本我的動靜,給予適當滿足。自我的心理能量大部分消耗在對本我的控制和壓制上。任何能成爲意識的東西都在自我之中,但在自我中也許還有仍處於無意識狀態的東西。
對於本我和自我的關係,弗洛伊德有這樣一個比喻:本我是馬,自我是馬車伕。馬是驅動力,馬車伕給馬指方向。自我要駕御本我,但馬可能不聽話,二者就會僵持不下,直到一方屈服。對此弗洛伊德有一句名言:“本我過去在哪裡,自我即應在哪裡。”自我又像一個受氣包,處在“三個暴君”的夾縫裡:外部世界、超我和本我,努力調節三者之間相互衝突的要求。
超我:代表良心、社會準則和自我理想,是人格的高層領導,它按照至善原則行事,指導自我,限制本我,就像一位嚴厲正經的大家長。弗洛伊德認爲,只有三個“我”和睦相處,保持平衡,人才會健康發展;而三者吵架的時候,人有時會懷疑“這一個我是不是我”?或者內心有不同的聲音在對話:“做得?做不得?”或者內心因爲**和道德的衝突而痛苦不堪?或者爲自己某個突出其來的醜惡念頭而惶恐?這種狀況如果持續得久了,或者衝突得比較嚴重,就會導致神經症的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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