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咦咦咦?
竟然還有這種福利?
杜某克眼睛都亮了。
當初教泰蘭德的時候,泰蘭德死活不肯,後來這份感情跨越了萬年之後,雖然泰蘭德積累了很多壓力,但因爲彼此的立場有了微妙的變化,從孽緣變成了真摯的感情,杜克就再沒逼過泰蘭德干任何她不願意乾的事了。
後宮當中,無可否認,杜克對泰蘭德是非常有興趣的。從聖女一般冰清玉潔的大祭司,慢慢荼毒……然後外頭數十上百萬的暗夜精靈還在膜拜着自家女人……
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在一張白紙上塗鴉一樣,任意污染上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痕跡,然後裱裝起來,一羣不知情的吃瓜羣衆還把這當成是聖物來供奉。
那種霸道的獨佔與炫耀似的張揚,簡直是發揮到淋漓盡致。
可惜重逢之後因爲工作的關係,一直聚少離多,爲了珍惜機會,杜克也很少要求泰蘭德做什麼特別的,往往泰蘭德愛怎麼瘋就陪她怎麼瘋。
沒想到,泰蘭德竟然翻出他的小本子自學成才了。
雖然杜克是故意留在那裡的,就看看哪個天才來實踐一下,原本杜克以爲會是瓦斯琪先動手,真沒想到第一個嘗螃蟹的會是泰蘭德。
哪怕明知道泰蘭德來是爲什麼,雞賊如杜克,當然二話不說先把糖衣吃下去。
杜某克笑得狐狸一樣:“你覺得我選哪個比較好呢?”
泰蘭德竟然罕有地入戲了,她一副懊惱的樣子,放在小腹上方的雙手上,十個手指頭不安地打架:“唉,我突然想起來,晚飯我忘記煮了,洗澡水也忘記放了。怎麼辦呢?”
哇靠!這個cosplay!我給你101分!多出1分也不怕你驕傲!
杜克直接發動攻擊了,一記山寨版的【死亡之握】將泰蘭德拉了過來,啥都不說,直接五個【破甲】打上去,泰蘭德本來就是布衣職業,護甲低下,現在幾乎直接到零。
“討厭!”
“真討厭還是假討厭?”
“……假的!”
喲,這位大姐姐,你這是自尋死路!
杜克哈哈大笑:“很好!我好不容易練成的半神之軀,現在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很快,泰蘭德首先中了一下【迷惑】,然後恍如中了【烈焰風暴】整個人陷入一片熾熱當中。面對杜克的【衝鋒】,泰蘭德慌忙之中開了【威壓】,大叫一聲:“你敢?”,同時開【疾跑】跑開。
你問我感不感動?我當然敢動!
杜克直接對着慌亂之中不小心以orz姿勢摔倒的泰蘭德狠狠地發動了【背刺】。
那種反覆【背刺】的感覺讓杜某克久違地淚流滿面。
太爽了,這可是無限能量的無限背刺啊!
曾幾何時,杜克也很羨慕那些躲在Boss屁屁後面無限背刺的盜賊,現在他也來當一把盜賊了。
嗯,偷人又偷心的那種。
插旗決鬥,再次印證了自己的武藝——神劍一出,天下驚!
杜克一本滿足。
打完妖精,泰蘭德貓一樣蜷縮在杜克懷裡:“杜克。”
“嗯?”
“謝謝你。”
杜克沒說什麼,就是溫柔地撫摸着泰蘭德那頭柔順的鮮豔秀髮。曾幾何時,杜克覺得這麼一頭藍中帶綠的鮮豔頭髮看上去會很誇張,可是看久了,又覺得非常有特色,很順眼了。
相處這麼久了,杜克當然不會懷疑泰蘭德還對伊利丹有愛情的感覺。那只是一種牽掛,身爲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而無法斬斷的羈絆。
泰蘭德也沒懷疑過杜克是否會處死伊利丹,她很清楚,杜克要想誰死,就絕不會當場留手,回頭還搞什麼審判,弄得自己不自在。
杜克刺穿伊利丹胸膛那一劍,看似是瞄着心臟去,實則是刺在了心臟與左肺之間狹小的間隙當中。如果是更粗大一點的利器,估計伊利丹就完了。杜克的【滅魔劍】顯然也算是刺劍。
既然那麼大量的聖光直接轟入伊利丹的心臟都沒把伊利丹弄死,杜克也絕不會再補上一劍。
所以泰蘭德這次玩圍裙play,爲的就是謝謝杜克。
接下來的聯盟首領會議裡,亦是如此。
在暴風要塞,杜克慷慨陳詞。
“我用了足以殺死燃燒軍團統帥阿克蒙德的聖光,刺入了伊利丹的胸膛。爾後伊瑞爾大主教用了同樣強力的聖光攻擊,也沒有殺死伊利丹,反而淨化了他體內的惡魔之血。所以我不認爲伊利丹是個真正的邪惡存在。在此,我反對將伊利丹*怒風處死!”
伊瑞爾坐不住了,當場就站了起來:“等等!那伊利丹通知德拉諾期間,殺死的千千萬萬德萊尼人這怎麼算?我同胞的血債又怎麼算?”
杜克沉默了兩秒,嘆氣:“伊瑞爾大主教,國與國之間,種族與種族之間,並不止單純的恩仇。在更強大的敵人面前,我們都要學會放下仇恨。在座的每一位首領和王者,都經歷過最爲殘酷的黑暗之門大戰。我們每個人都有親友死在獸人的手上。因爲燃燒軍團的存在,現在我們不得不跟獸人爲核心的部落達成同盟。”
這次,輪到伊瑞爾沉默了,可心中的倔強讓她再次擡起頭:“如果德萊尼人堅持處死伊利丹*怒風呢?”
會場陷入了一片死寂當中,泰蘭德暗暗握緊了拳頭。對她來說,在公,她完全沒有立場去反對德萊尼人的追究。
這時,吉安娜開口了:“聯盟是旨在維護艾澤拉斯和平與安全成立的跨種族多王國聯合組織,我們的宗旨是求同存異。如果實在無法通過商討解決問題,唯有在王座會議上進行表決。少數服從多數。當結果出來之後,任何一個國家或者種族只有兩種選擇:一是接受,二是選擇脫離聯盟。而且……德萊尼人加入聯盟之初,並沒有提出讓聯盟替德萊尼殺死伊利丹*怒風,只是要求種族的繁衍和安全。聯盟沒有義務替德萊尼發動復仇戰爭。畢竟這是德萊尼加入聯盟之前的事。”
伊瑞爾一陣語塞。
她無論作爲一個領袖,還是一個政治家,她都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