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晚聞言依偎在韓冬晨的懷裡溫柔的說道:“嗯,好啊,我還沒見過婆婆呢,也不知道婆婆是個什麼樣的人。”
韓冬晨聽完後,有點惆悵的說道:“在京都的時候,問過我爸,他說是一個性格很活潑好動的人,很有主見和主意,他還說,糖糖很像我媽。”
蘇小晚聞言擡起頭驚訝的說道:“真的嗎?我說呢,這孩子從小就是一個皮猴,咱們倆的性子她誰都不像,原來在這兒擺着呢。”
韓冬晨聞言也笑着說道:“是啊,也是那次在軍屬院打羣架看到的......”
......
兩個人又說了會別的話,蘇小晚才說道:“冬晨,夏花她......”
韓冬晨一聽,臉就冷下來了,直接冷聲說道:“她怎麼了?”
蘇小晚聞言,眼睛轉了轉說道:“你對夏花這對象,二達子很有意見啊?”
韓冬晨聞言,冷冷的說道:“哼,看她找這個對象,一看就不像好人......”
蘇小晚眨了眨眼睛,這老鼠和貓,壞人和警察,天生就不對盤啊,雖然韓冬晨不是警察,但是,都是保衛人民安全的保護神,如今神同步了。
韓冬晨見蘇小晚在那眨眼睛不說話,就問道:“怎麼了?她出啥事兒了?是不是那個二達子欺負她了?”
說完這話就坐了起來,臉色陰沉的說道:“哼,肯定是這個臭小子欺負她了,夏花那麼聽話,那麼乖的一個姑娘,嫁給了他,在這邊連給撐腰的人都沒有,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
說完就要下牀,蘇小晚趕忙把韓冬晨拽住說道:“誒---你這大半夜的幹啥去?趕緊回來,算賬也不差這一晚上不是?”
“回來,趕緊躺好,聽我給你說,這平時多沉穩一個人,現在怎麼這麼衝動呢。”
“夏花在家沒受啥委屈,我跟夏花聊天,這二達子對她在生活和其他方面都挺好,對女兒也好,有空還陪她們出去玩兒,就是吧,夏花說他在外頭可能有人了。”
韓冬晨聞言轉過頭來看着蘇小晚說道:“什麼?有人了?這更不像話,這是生活作風問題,這......”
蘇小晚嘆息的說道:“行啦,行啦,這又不是部隊,你少來那一套,我看二達子對你們家的事兒跑前跑後,挺勤快的,接咱們的時候,又那麼熱情,並不像想要離婚的樣子,也不是對夏花沒有感情。”
韓冬晨冷着臉說道:“他有感情還在外頭找人?夏花什麼意思啊?她跟你說這些,是想我給他做主離婚,還是單純的跟你抱怨?”
蘇小晚趕忙說道:“夏花是想離婚,不過又捨不得孩子,你沒回來之前,她女兒很難判給她的,不過,冬晨,我覺得好像還有點別的原因,你也先彆着急,等我問清楚了在說。”
“二達子現在雖然形象不太好,但是這人的人品還是靠譜的,至於外面的花花草草,冬晨,像他現在這樣的地位,倒貼的一大把一大把的,有人想使個壞,咱家夏花那點智商和情商,怕是......”
韓冬晨聞言,神色更冷了,於是,蘇小晚笑着說道:“今天跟你說,是讓你心裡頭有個底就完了,不過,如果夏花實在過不下去了,我答應她,讓她跟咱們回西北生活了。”
韓冬晨聞言,把蘇小晚摟在了懷裡說道:“媳婦兒,你真好,行,我聽你的,這兩天不搭理他,如果夏花一定要離婚,就離吧,部隊裡有的是好小夥子。”
蘇小晚聞言撇了撇嘴,哼,好像就部隊的男子好似的,也不想想跟着操多少的心。
第二天還沒等蘇小晚找韓夏花談話呢,就被二達子請去了,這是一家環境很雅緻的茶樓,蘇小晚一到,二達子就熱情的迎了過來。
笑呵呵的說道:“誒呀,小晚妹子,哦,不,我應該叫你二嫂了,哈哈,來吧,二嫂請坐,請坐。”
蘇小晚聞言,也笑着說道:“二達子,多年不見,你這性子還沒改啊,說吧,無事獻殷勤啊,非奸即盜,找我可是有啥事兒?”
待蘇小晚坐好,二達子笑呵呵的給斟了一杯茶,說道:“誒,看你這話說的,這麼多年沒見,找你敘敘舊怎麼了?看你多心的。”
“咱們當初一起創業的幾個人,現在天南海北的,各自管着這一大攤子,別說一年聚不上一回,這都好幾年沒聚了,你這甩手掌櫃的,甩手一扔,啥都不管了,我們這些命苦的啊。”
“不過,小晚妹子,我真真是服氣你,當初說什麼都要把股份讓出來,當時我還覺得你這妹子咋這麼傻呢,呵--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傻的人那是我們幾個,都給你打工呢,一打工就打了這麼多年。”
蘇小晚聞言哈哈大笑的說道:“怎麼?現在後悔啦?後悔也晚啦,哈哈---”
二達子聞言,也哈哈大笑,而蘇小晚笑過之後問道:“其他人都怎麼樣了?你也知道,這幾年,我都沒管過咱們茗達的生意,都是吳玉茗和我二表哥兼顧着的。”
二達子喝了一口茶後,笑着說道:“都挺好的,小華子在上海,也結婚了,聽說娶的還是你一個同學呢,在那兒上什麼藝術學院的,現在挺有名的那個,叫什麼來着?你看我這腦子,想不起來了。”
蘇小晚想了想,去藝術學院的,跟她還熟悉的好像就兩個人吧,於是張口說道:“張淑梅?”
二達子聞言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是,叫啥美,美......”
蘇小晚一聽,笑着說道:“鄭美華?”
二達子馬上說道:“對對對,就是她,就是她。”
蘇小晚聞言哈哈大笑,她還記得當年在酒桌上鬧的那個笑話呢,估計啊,這處對象還得有點風波,果然,二達子又補充道:“這小子,你別看他長的不咋地,還特招姑娘喜歡呢,聽說娶媳婦兒的時候,還有另一個小姑娘也糾纏不休的,非要嫁給他,好像叫什麼梅的。”
蘇小晚聞言又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喝了一口茶說道:“二達子,你今天找我來不是單純的敘舊吧,哎---都是直腸子的人,別拐彎抹角的,是爺們,就痛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