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蘇綿哼着歌從駐地大搖大擺地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大羣女生虎視眈眈地盯着她。
蘇綿沒想到都這個點了,這羣女生還沒離開。
人羣裡孫瑩一眼就看見了蘇綿,氣沖沖地朝她這邊跑過來,不止是孫瑩,其他女生也都跟過來。
憑什麼蘇綿能進駐地裡面,她們站都要站到十米開外啊!
“蘇綿,你總要解釋解釋吧,你一個女生單獨從駐地出來,就不怕被人說三道四?”
蘇綿一見是孫瑩,從那天晚上知道孫瑩對魏振輝有想法,蘇綿心裡就不舒服,小性子就上來了,“說什麼三,道什麼四?你的意思難不成解放軍會對我做什麼?你是在懷疑解放軍的人品嗎?誹謗軍人可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我……”孫瑩沒想到蘇綿居然這麼伶牙俐齒,她就是想知道她是怎麼進去的,結果怎麼被蘇綿說得她在誹謗解放軍一樣。
孫瑩驕縱慣了,哪受過這個窩囊氣啊,可她又不敢反駁,一反駁就坐實了她誹謗解放軍。
見孫瑩一個我字我了半天,蘇綿沒興趣搭理她,就是個從小被慣壞的大小姐,耳根子又軟,被張豔傑當槍使的主,“至於我爲什麼能進去,我就是有那個本事,你們有本事你們也可以進去啊,又沒人攔着!”蘇綿說完就走了,神氣得不得了。
其他女生能信纔怪,那叫沒人攔着,她們一羣人剛剛都差點要和門口那個小戰士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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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長,咱們咋突然撤軍了?”二排長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幾個頭湊在一起開了個會,蘇綿來了一趟,然後他聽見他們營長和馬營長爭執了幾句,然後部隊就下令立即撤軍。
一排長坐在卡車在隨着車身自然地晃悠,“二排長,就你那榆木腦袋能想明白,我還服了你了!”
“你啥意思,同志向你請教問題,你得回答,不能進行人身攻擊。”
一排長無奈地點頭,“好,聽好了,現在哥哥就分析給你聽。”
二排長探過腦袋的同時,旁邊幾個戰士也都湊過來,山路崎嶇,卡車行駛不穩,有好幾個腦袋都撞到了一起,大傢伙硬是忍住疼,聽一排長講。
“咱們不是發現劉氏三兄弟的吸過的菸頭嗎?但是到達的前一天晚上剛下過雨。”
“那怎麼了?下雨能影響啥?”二排長問。
一排長嘆了口氣,繼續說,“菸頭被雨水泡過就很難檢測出DAN,無法進行比對。”
“說不定是劉氏三兄弟在咱們到達後抽的呢?”
“那菸頭抽的時間有五六天了。這說明什麼?”
“說明啥?”二排長還是一臉懵,“說明他五天前抽的唄。”
“去你個豬腦子,說明有人故意把他們抽過的菸頭放到後山的,企圖混淆我軍視線。”
“那和咱們不搜山有啥關係?”二排長還是沒明白。
一排長覺得他這半天簡直是對牛彈琴,要不是現在卡車裡人挨着人,他非得狠狠地踹一排長几腳,“劉氏三兄弟早就不在白縣了,別說白縣,恐怕早離開咱們省了。後來三排長和四排長他們的偵查小隊回來,他們探訪了附近的百姓,有兩人說見過這三個人,不過是好幾天前的事了,劉氏三人匆匆忙忙地往山下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