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那裡,出來!”掌事公公見君玉衡的臉色霎時黑成煤炭,連忙高聲叫道。
細小的聲音立馬消失,兩名丫鬟哆哆嗦嗦地從旁邊走出來,見到君玉衡面色不善,連忙下跪叩首道:“奴婢參加皇上。”
“你們是從哪裡聽說的?”君玉衡冷冷地問。
兩名丫鬟被君玉衡的眼神嚇得身子不停地打顫,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奴、奴婢、婢……”
君玉衡等了片刻也沒見她們說順一句話,心裡更加煩悶,徑直地走了:“全部拖下去杖斃。”
“不要啊皇上!”一個丫鬟高呼,立馬匍匐追上去,拉住君玉衡的褲腳,“奴婢是從其他宮女那裡聽來的,求皇上饒過奴婢一命啊!”
另外一個丫鬟這纔回了神,也學着她那樣,哀求道:“奴婢也是啊,求皇上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君玉衡黑着臉不說話,冰冷的眼神在她們臉上掃了好幾轉,看得她們涕泗橫流,不停地磕頭。
“全部打入下奴院,此生不許再編制到其他宮裡。”
君玉衡沉聲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往清軒宮去了,留下身後兩名丫鬟的哭泣聲:“謝皇上饒命!謝皇上恕罪!”
“你是不是聽過這個傳言?”
夜風吹得頭頂的樹枝颯颯作響,沉默了許久,君玉衡突然開口問道,冷冷地掃了掌事公公一眼。
掌事公公見此,當即便跪了下去,額間冷汗直冒:“請皇上恕罪,奴才的確有所耳聞。”
君玉衡停下腳步,沒有出聲,眼神中沒有絲毫溫度,凍得掌事公公猶墜冰窟,他趕緊再次求饒道:“皇上!奴才並非想要故意
隱瞞您,只是奴才剛聽到這個謠言時,便覺得這不過只是空穴來風的東西,不足以信,更不足以怒,在奴才的心裡,染妃娘娘斷然不是做這種事的人,奴才這纔沒有及時告訴皇上,請皇上恕罪!”
君玉衡面上陰晴不定,打量了他幾番,口氣稍微緩了緩:“你也覺得染染不會這麼做?”
原來是在擔心這個……掌事公公心裡長鬆一口氣,忙不迭地點點頭,神色堅定地道:“染妃娘娘對皇上一片癡情,都願意挺身而出爲皇上擋那一劍,又怎會做出這種事?”
“嗯……”君玉衡若有所思思索片刻,覺得掌事公公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心裡還是有個疙瘩,他淡淡地道,“你起來吧。”
“是。”掌事公公從地上起來。
君玉衡轉身繼續往清軒宮走去,不多時,他們便達到了目的地,君玉衡照例阻攔了想要通報的侍衛,見內殿還亮着光,心下一暖,看來染染還在等他呀。
他揮揮手,掌事公公便心領神會地退了下去。君玉衡緩步走去,在窗口只見一片霧濛濛,什麼也看不清,他不明所以地推門進去,一股水汽撲面而來。
“染染?”
君玉衡批改了一天的奏章,腦子頓時沒有轉過來,他驚奇地喚了雲若染一聲。
嘩嘩的水流聲驀然響起,隨後是“嘭”的一聲,雲若染吃痛地叫了起來:“啊!”
君玉衡趕緊過去,只見一具白皙的身體正倒在地上,修長的眉頭皺得緊緊的,他頓覺心裡一跳,附身將雲若染拉起來。
“唔……”雲若染正要開口,櫻桃小嘴便被君玉衡給堵住,霸道而熱烈,她的臉霎時泛紅。
吻了半晌,君玉衡的眼神迷離,貪戀地看着雲若染,聲音沙啞道:“染染……”
雲若染被他的吻弄得渾身有點發麻,神情恍惚地“嗯?”了一聲。
君玉衡再也忍不住,他一口咬住雲若染的耳垂,環在她腰間的手開始在她細膩而柔滑的肌膚上游走。
一陣奇異的快感像閃電般竄過雲若染的全身,她禁不住喘了一聲,君玉衡更覺燥熱,火氣往上涌。
“玉衡……”
雲若染低低喚道,整個身體都在發軟,君玉衡見此,一把擡手將她環抱起來,快步走到了牀榻旁,輕輕將她放在上面,手在雲若染的身上緩緩撫過。
雲若染只覺意識模糊,跟着他有些老繭的手開始擺動腰肢,喘息聲越加粗重,密密麻麻的吻開始落在雲若染的渾身各個地方。
屋內不久便響起牀榻震動的聲音,伴隨着兩人纏綿的呼吸起起伏伏,越來越響,越來越快,雲若染抑制不住地嬌喘,彷彿像是一下飄在了雲間,她徹底融化在君玉衡的溫柔裡。
“染染……”君玉衡從雲若染的身上下到牀的另一側,輕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雲若染不好意思地往他身上蹭了蹭,軟軟地回道:“玉衡……”
剛消停下去的某個地方被這聲音給撩得不行,君玉衡又翻身到了雲若染的上方,開始新一輪的纏綿。
一夜春宵,最後雲若染累得徑直睡了過去,君玉衡抱住她,看見那一抹鮮紅,心裡止不住的高興。
這個小丫頭果然沒有辜負自己,還是完璧之身。
君玉衡再次又輕又緩地親了親她的額頭,閉上眼睛,也睡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