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
一道竊喜偷笑的聲音忽然從指縫間溢出來。
主臥的門口,一大一小兩道身影正偷偷地躲在臥室門口,特別是聽到裡面傳來的響動,偷聽的小奶娃子實在沒忍住,捂着嘴就在那偷笑。
“好啦,煜煜,張媽先帶你回去睡覺了,要不一會讓爸爸媽媽發現你在這偷窺就不好了,走吧。”
張媽伸手牽住偷笑的顧譽煜。
顧譽煜也沒反抗,自然不想毀了爸爸媽媽的好事,只是在離開前,小奶娃子突然像個好奇寶寶似的仰頭看向張媽道。
“張媽,那煜煜是不是很快就會有弟弟妹妹了,這樣一來煜煜有媽媽,也會有弟弟妹妹,煜煜就不會像以前那樣孤單了,是不是?”
“煜煜,你懂得還真多。”
張媽有點無可奈何,這小奶娃子未免也太早熟了點,也就應聲道。
“會的,以後煜煜有弟弟妹妹就不會再孤單一個人了,不過,這可要把張媽給忙壞了的呢。”
“嘻嘻,太好了,煜煜以後就有弟弟妹妹咯。”
顧譽煜開心的不行,張媽也替他開心,也完全不擔心倘若以後阮白生了孩子會虧待顧譽煜。
按照阮白的性子,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會一視同仁,指不定還會對顧譽煜更好,顧先生真的是找對人了呢。
...
彼時,被曖昧氣氛包圍下的兩人,並未察覺到顧譽煜和張媽在門口偷聽,又偷偷離開的事實。
阮白只覺得她耳朵一燙,炙熱的話語宛如晴天霹靂般的朝她劈下來,她本能的擡起頭想要反駁,卻不想她一擡頭,男人健碩的身姿近在眼前。
性感的喉結,俊美到極致的臉龐,蜜色皮膚下的健碩胸膛,看的阮白一陣心驚肉跳,纖瘦的身姿都跟着僵了僵,她咬了咬脣,嚥了口口水道。
“哪,哪有啊,我沒有,是你捱得我太,太近了...。”
一出口,阮白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纔把一句話給說完整,因爲男人炙熱的呼吸和身姿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了。
也懊惱她怎麼就狼狽的坐下來了,她腦子跟漿糊似乎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麼?我還以爲你也迫不及待了呢。”
顧北執模棱兩可的吐出兩個字,偉岸的身姿越發湊近她幾分,驚得阮白像只受驚的小白兔本能的想要逃,可男人結實的小臂正巧擋在她兩側,她根本就逃不掉。
也只聽這男人又曖昧無疑的張嘴道。
“老婆,新婚之夜,良辰美景,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的好,我們來吧。”
“啊...。”
阮白一驚,錯愕的睜大了眼睛,視線觸及顧北執迫不及待地低頭來親吻她時,她完全是出於本能伸手就抵在他的胸膛口,尷尬的抽搐嘴角道。
“等,等一下,顧大叔,你等一下,我...。”
“老婆,相對於顧大叔這個稱呼,我更喜歡你喊我老公。”
不等阮白把話說完,顧北執曖昧無疑的打斷她未說完的話,彼時兩人已經湊得很近,阮白的臉紅的就像一隻猴屁股似的。
——小傢伙,那留到牀上再喊。
莫名得,顧北執的這句話又飄蕩在阮白的腦海裡,這顧大叔該不是想今晚真的把她辦了吧,可他們已經結婚,她應該沒有拒絕的權利吧。
但還是不行。
“不行!!!”
阮白斷然開口拒絕,又在對上顧北執那張人神共憤的臉時,心裡慌得一批,卻見他神色鬼魅道。
“怎麼不行,作爲你老公的我很行,你上次不是見識過了嗎?所以老婆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洞房花燭的漫漫之夜,我們還是快點開始吧。”
“啊?不行,不行,顧大叔,不行,我,那個,我還沒洗澡呢,我要先洗澡。”
阮白嚇得用力的抵着他的胸膛來阻止他靠近,一雙澄澈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向俯身湊經她的男人。
原本顧北執不過是想要逗逗她,可現在他竟然有種想要將她就地正法的衝動,他眼神變得深邃,喉結艱難的滾動幾下,陡然啞着嗓音道。
“喊我一聲老公,我就放過你。”
“真的?”
阮白有點不敢相信,他現在的樣子分明就要跟吃了她一樣好嘛。
“嗯。”
他拉長尾音,略帶嘶啞好聽的不行,差點讓阮白有點淪陷進去的感覺。
事實上,阮白向來無法抗拒他的美貌,偶爾動不動還會主動親吻他,就像現在她的耳朵像是剛被他那聲嘶啞的嗯,嗯的懷孕了似的。
她沒在掙扎,屈從於本能的伸手勾住他的脖頸,一雙澄澈的眸子眨了眨的,羞澀的張嘴道。
“老公?”
情念已動的顧北執聽聞她聲音軟軟糯糯的喊他老公,慾念遠遠比剛剛還要來的強烈,他蹙着眉心,再一次命令道。
“小傢伙,再喊一聲。”
阮白咬了咬脣,臉色紅撲撲的直勾勾盯着他看,試探性的又喊道。
“老公...唔。”
櫻桃般的小嘴倏地被一雙溫熱的脣給親吻住,阮白只覺得渾身跟觸電了般似的全身通滿了電流,她本能地閉上雙眸。
顧北執見她漸入佳境,單手扣着她的後腦勺,一手攬着她的腰將她壓到在沙發上輾轉纏綿起來,吻意綿長,春詞相依,曖昧的聲音倏地在臥室內響起,到處都充斥着火熱的氛圍。
只是親着親着,阮白宛如當頭棒喝般的突然睜大眼睛,目光觸及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她,不知何時已經被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壓到在沙發上時。
她驚愕的睜大眼睛,伸手就推開壓在她身上親吻他的男人,擰着秀眉抗拒道。
“不行,不可以,我,我還沒洗澡呢,我要先洗澡。”
來了情緒,也沒任何顧忌的顧北執重新吻向她,邊吻邊道。
“小傢伙,我不介意,乖。”
現在這小傢伙已經是他法律上受保護的妻子,他是名正言順買票上車的,他們是合法夫妻他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不行啊。
他不介意,阮白還介意呢,特別是一想到那晚他毫不憐惜的力道,阮白嚇得再一次用力的推開他,直接反抗道。
“不行,不行,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