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慕至則和一羣人趕到了碼頭的時候,愛特斯港的探長殷勤的幫着慕至則打開了車門。
“艾迪森公爵,這裡都是今天出入境的名單,並沒有您說的那個小姐的名字出現過。”
“今天有人曾經看到過林小姐在沙灘上狂奔,但是不多時就已經失去了林小姐的行蹤 。”
探長對着一臉黑陳的慕至則說道。
“最近有沒有什麼私人遊艇來停泊過。”
慕至則眯了眯眼睛看了看一片平靜的海面。
“啊,這個,的確有一艘私人遊艇停泊過。”
“誰?”
“是埃塞爾的梅塞爾王子。”
“居然是他!”
慕至則的眸子陡然眯起。
“不錯,一定是他了。”
衆所周知,這位梅塞爾王子和梅林總統一直都不對盤,對和梅林總統較好的慕至則也是有着很多的齟齬。
更加重要的是,梅林和慕至則想要剷除的黑手黨卻是梅塞爾王子一手創立的,他們可以說的上是萬年的對頭了。
“即刻準備去追梅塞爾!”
“是,公爵。”
遊艇一直都在海上停泊着,所以一行人幾乎也沒有準備什麼,很快就上了遊艇,慕至則剛剛抵達遊艇,褲兜裡的手機就已經響起了一陣悅耳的鈴聲。
手機屏幕上並不顯示任何的手機號碼。
慕至則的眸色暗沉,對着慕剛使了一個眼色,慕剛很快就拿出了一個儀器。等慕剛準備完畢,慕至則才緩緩的劃開了手機屏幕。
“……喂。”
“慕至則,好久不見。”
“梅塞爾王子,好久不見。”
“距離上次在埃塞爾,咱們可是都有半年多沒見面了吧,這次我弄走了你身邊那個心愛的女人,你可別跟 我惱火,我發現你的眼光真的很不錯,雖然那個妞是個華夏國的女人,但是長相還是比較符合我的胃口的……”
說道了這裡,梅塞爾還故意停頓了下,意猶未盡的說道:“你若是想要找回你的女人的話,就儘快的跟梅林那個混蛋好好的談一談,放過黑手黨一馬,我放你的女人一馬。這個交易怎麼樣,你覺得公平麼?”
慕至則指骨緊緊的凸起,捏着的手機險些就被他捏碎。
但是慕至則吐出來的話語卻還是平穩的。
“那個女人不過是我玩膩了的玩物,還不至於有這樣大的價值,王子你若是喜歡的話,完全可以自己留着。”
說着慕至則就立刻掛掉了電話。
慕剛很快就閃開了身子,而此刻那個儀器上已經很快就顯示出了梅塞爾所在的方位。
“就在距離咱們不到三百海里的地方,咱們若是加足馬力的話,應該在半小時之內會跟上……”
“我要立刻看到林瑾之的下落!”
“是!公爵!”
慕至則的眸子落在了不遠處的海面上,哪裡並不能看到有梅塞爾的潛艇。
但慕至則還是在海風中站的筆直,很久都沒有動彈一下。
*
林瑾之覺得自己的腦袋很疼。
揉了揉發疼的腦袋,林瑾之睜開了水眸。
感覺自己是處於什麼不安穩的地方,她腳下的地面劇烈的晃動了一下。
這裡是……船上?
林瑾之最後的記憶就是她好像被什麼人給狠狠的砸了一下腦袋,接着她就昏迷了過去。
她是被慕至則的人給捉回來了麼?
這裡是慕至則的遊艇?
可是她身處的地方是一個十分幽暗的房間。
房間裡的地方很小。
只有一個小小的牀,牀旁邊的空地上凌亂的散亂着亂七八糟的一些雜物,這裡更像是一個雜物間。
正這麼想着,門板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來。
林瑾之側眸看去,卻看到了一張十分陌生的面孔。
來人穿着一身白色的服飾,看起來像是什麼民族的服飾和流行的服飾結合的款式。
腳下踏着一雙看起來所費不貲的白色休閒鞋子。
男人的膚色略微黝黑,但是男人的面孔卻俊美到不容人直視。尤其是一雙海藍色的深邃眸子,看一眼彷彿就能夠將人的魂魄吸引進去。
但是男人的周身卻散發着一種邪肆的氣質。
男人身上的邪肆和慕至則周身冷冽沉鬱的氣質是絕對不相同的。
雖然慕至則身上也會有邪肆*的感覺,但是整體來說慕至則給人的感覺是一個比較正氣的人。
但是在林瑾之面前的這個男人,卻是散發着濃郁的邪氣,邪氣的叫人忍不住覺得害怕。
“你是誰?”
林瑾之忍不住瑟縮了下身子,一雙瀲灩眸子滿是戒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扯了扯嘴脣對着林瑾之笑了一下。
男人若是不笑的話,林瑾之也不會覺得很害怕。但是男人這敷衍或者說是安撫的一個笑容,使得林瑾之周身的汗毛在瞬間都倒立起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
男人對着慕至則說道。
“你是慕至則的女人,對不對?”
林瑾之卻通過男人的話,在瞬間就猜出了來人的身份。
“你是慕至則的對頭,對不對?”
“好聰明的姑娘,不枉費慕至則留在你身邊這麼長的時間。”
“你搞錯了,我和慕至則之間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
林瑾之陡然生出了幾分恐懼來。
來人很危險,而且來人不善。
能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她下那樣的黑手,絕對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
“哦?是不是也不是你能夠決定的,不是麼?”
“你是慕至則的對頭對不對,那你應該很瞭解慕至則的不是麼?你應該很清楚,我只不過是慕至則強迫留在他身邊的,我根本就不想留在他的身邊,我也和她並沒有任何的感情……”
“那都不重要,你是怎麼成爲他女人的,那是你們之間的 事情,我只知道慕至則對你的關心超乎尋常,這就夠了。”
林瑾之劇烈的喘息了下。
“你真的搞錯了,我對於他來說真的一點都不重要的。”
“我說了,我有我判斷的能力。剛剛我已經將吧你綁架的消息告訴了慕至則,他現在就在我們的身後窮追不捨。你說說你對他有沒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林瑾之的眸子在瞬間瞠大。
因爲她發信啊男人已經伸手過來觸摸自己的臉頰。
“你別亂來……”
“雖然慕至則嘴上說對你沒什麼,但是行動不是表現的很明確了麼?我這個人向來都不喜歡嘴巴說出來的話,我一直都信奉行動至上的原則,你看着你的男人這麼的在乎你,有沒有一點點的竊喜?”
“你在胡說什麼?我根本就不明白。”
“好,那就叫你有時間好好的看清楚。”
男人的手掌不如慕至則的手掌那般的粗糲,他的手掌看起來細膩的很。
看起來像是身處高位的什麼人,只有養尊處優的男人的手掌纔會包養的這麼的好。
“你到底是什麼人?”
“女人,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等你見到了你的男人,你很快就會知道答案了。”
林瑾之渾身的 神經都緊繃起來。
“你真的搞錯了,我並不清楚你和慕至則之間有什麼過節,但是我對於慕至則來說沒有半分的重要。請你發發慈悲放我走好不好?”
“別妄想了,我已經觀察了你和慕至則很長的時間了。先好好的休息一下,等你的男人來救你!哈哈哈哈——”
男人拍了拍林瑾之那因爲懼怕而皺在一起的臉頰,很快大笑着揚長而去。
男人沒有對林瑾之動手動腳,這叫林瑾之鬆了一口氣。
她的手上還捆綁着粗粗的麻繩。
她想到了在電視上看到了一幕,很快就講身體移動到了不遠處牀頭上,開始用手中的麻繩蹭着牀頭,試圖將自己手上的麻繩給弄開。
但是很快林瑾之就發現電視上演示的方法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用處。
昏暗的房間下,因爲緊張她的額頭上很快就生出了一層汗,汗珠一點點的落在了眼睛裡。
眼睛被汗水弄得很疼。
但是她卻強忍着疼痛,用力的剮蹭着麻繩。
就在她忙的滿頭大汗的時候,門板被人從外面陡然推開了。
“吱呀”!
林瑾之嚇了一跳,立刻將手從牀頭上移開。
“來吃飯了!”
來的人是一個保鏢樣的人,將手中的一個盒飯丟到了地板上,轉身就打算離開。
但是就在馬仔準備離開的時候,視線的餘光卻撇到了林瑾之因爲剮蹭麻繩而微微敞開的胸口上。
馬仔在海上呆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已經很久不近女色了,這一眼立刻就叫馬仔獸性大發。
走上前,就將林瑾之撲到在了地板上。
馬仔的手開始胡亂的在林瑾之的身體上游走起來。
“小妞,反正你閒着也是閒着,不如來和我好好的樂呵樂呵!”
林瑾之水眸驚慌的瞪大。
“你放開我!”她手腳被捆綁着,也不能反抗,唯一能夠用到的只有牙齒,她朝着馬仔朝着自己放肆的胳膊就狠狠的咬了過去。
之前在慕至則身邊的時候,一直在遭受着慕至則的折磨,這已經叫林瑾之感覺很羞辱了。
但是沒想到居然會被人綁架到了這樣的地方來威脅慕至則。
這真是天大的諷刺。
更諷刺的是,還有人在送飯的時候,對着自己獸性大發。
林瑾之咬住馬仔的手臂,死死的咬住,好像將自己全部的羞辱都在此刻發泄的徹底。
馬仔吃痛的大叫一聲,揚起蒲扇一般的手掌狠狠的朝着林瑾之那嬌嫩的臉龐扇去!
林瑾之被她這一巴掌直接扇的倒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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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裡已經嗡嗡作響,就連脣角也已經溢出了絲絲豔紅的血跡。
馬仔撩開了手臂,發現自己的胳膊上一圈牙印已經滲透出了鮮紅的血跡。
一張醜陋的面孔因爲憤怒而扭曲在一起,直接拽起倒在地板上的林瑾之,狠狠的一記耳光響亮的甩在她本來已經紅腫不堪的臉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