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暴君,別過來謀逆篡位
“韓子儒呢?”軒轅燁皺着眉頭問道。
“回陛下,韓大帥看守繁城,太子先回來了。”
“什麼?太子人在哪裡?”軒轅燁眉頭緊鎖,詫異地說道,他沒想到他還敢回來。
“回皇上話,太子去長樂宮給太皇太后請安去了。”士兵說。
“他去那裡幹什麼?”軒轅燁眉頭一皺,大聲說道。“無論他在做什麼,都給朕叫來!”
“是,是。”士兵趕緊應道,隨後便一溜煙地跑開了。
墨國繁城南門,一片血海屍山,慘叫聲不斷。城牆上,到處都是沾滿鮮血的箭,橫七豎八,有的穿過士兵的胸膛,有的則是散亂地落在地上。
城下,也不例外,一具具屍體堆得很高,如同一座座小山一樣。城牆上,還搭着一架架長長的雲梯,一個個不怕死的修羅國士兵,正源源不斷的向上爬。
遠處,還有許多士兵,正如同潮水一般,密密麻麻的洶涌而來。由於修羅王此次舉動太過突然,韓子儒用於守城的石頭早就已用完,城內的士兵也只能靠用長矛和越來越少的箭,抵擋着從雲梯上爬上來的士兵。
而在一陣陣從城外飛來的箭雨的掩護下,城牆上的士兵越來越少。而時不時地爬進一個修羅國的士兵,更是令整個城牆上,亂作一團。
繁城,岌岌可危,城中能吃的都被戰士們吃完了,而軒轅皓去求的糧草還沒有到。
城牆上,韓子儒放眼望去,看着城下不斷涌來的士兵,而城牆上,則是士兵越來越少,雖然城內還有許多士兵正不斷爬上牆來,但是比起那如同江水般綿綿不斷的修羅士兵,幾乎是不可比擬。
修羅王皺着眉頭望着墨國的士兵們,探子打聽到韓子儒已經沒有糧草了,可是韓子儒卻還是頑強抵抗。
韓子儒一邊下達着各種各樣的命令,一邊斬殺從城外爬上來的士兵。
而在城牆的外面,卻是修羅王,他與韓子儒一樣,不斷指揮着士兵攻城,而他的身上,也是血跡斑斑,面容也顯得憔悴了許多。
“報…………”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地爬上城牆,跪在韓子儒的身前,大聲說道:“稟報大帥,陛下下旨着您立刻回宮,有要事相商!”
“去去去。”韓子儒皺了皺眉頭,不悅地說道:“我這不正忙着嗎?你告訴陛下,就說等這裡完全安全了,我再回去,請陛下儘快派發糧餉,繁城恐有失啊。”
韓子儒無處不爲墨國江山社稷着想,士兵的心中更是覺得有一股暖流淌過,熱淚盈眶地擡着望了望韓子儒,隨即又改爲凝視,趕緊說道:“陛下說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您都必需在最短的時間內回去!”
“你…………這,好,我回去。”韓子儒無奈地長嘆一口氣,有些鬱悶地說道,趕緊下了城牆。
臨走前,韓子儒對守城將士千叮嚀萬囑咐,命他們一定要守住繁城等他回來,如若守不住,那就一把火燒了繁城,退守到繁城旁邊的墨城。
韓子儒進宮以後,馬上聽說了軒轅皓被抓的消息,軒轅燁給軒轅皓定了個謀逆篡位的罪名,而韓子儒是從犯。
“來人,將韓子儒拿下。”韓子儒剛見到軒轅燁,還來不及請安問好就被抓住了。
“陛下,繁城危在旦希,將士們已經斷糧三天了,撐不了多久,求皇上…………”
“繁城的事不用你操心,下旨召你回來的當天,朕已經派蘇將軍前往繁城了。”軒轅燁打斷韓子儒的話說道。
“如此,末將就放心了,皇上,不知道末將犯了何罪?”韓子儒問。
“與太子謀逆篡位,你可有話講?”軒轅燁問。
“皇上,末將是冤枉的。皇上被修羅王扣爲人質,國不可一日無君,擁護太子登基,末將就犯了謀逆篡位之罪嗎?當日,擁護太子之人何止末將一人?”韓子儒不服氣地說。
“朕被人修羅王釋放,剛踏入墨國邊境就被抓了。而後太子將朕軟禁於行宮,如此大膽的行徑,沒有你的大力支持,他敢嗎?”軒轅燁沒好氣地說,他的兒子他知道。
“皇上,太子並沒有軟禁您,您被救出來以後身體虛弱,送您去休養身心也有罪嗎?你如果以此事認定末將與太子謀逆篡位,末將不服。”韓子儒極力解釋。
“朕可以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只要你與太子可以提修羅王的手頭來見朕,此事就此揭過不提。”軒轅燁故意爲難道。
“皇上,末將與太子定當竭力退敵,至於提修羅王的人頭之事,如果可以必殺之。但絕對不是將功贖罪,末將並不認爲自己有罪。”韓子儒努力辯解道。
軒轅燁非常討厭軒轅皓以這樣口氣跟他說話,他用力一拍桌子,說:“韓子儒,你別以爲朕不敢殺你。”
“末將不敢。”
“朕有一良策,你們依計行事即可。”軒轅燁故弄玄虛地說。
軒轅燁命韓子儒攜太子軒轅皓與修羅王議和,爲表示墨國誠心求和,願將太子軒轅皓留給修羅王爲人質,已經被修羅王攻佔的城池也給他們。
但是軒轅燁的真正目的則是,在議和之時,令韓子儒與軒轅皓聯手殺了修羅王,他與蘇子靖會在後面接應。
韓子儒在答應此事之前,要求見太子一面,當韓子儒說出這個計劃的時候,軒轅皓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原來左晚晚被軒轅燁抓住了。
軒轅燁用左晚晚逼軒轅皓就範,無論他提什麼要求,軒轅皓都會答應,可是軒轅皓並不知道,軒轅燁被左晚晚軟禁其間,左晚晚對他做過什麼,軒轅燁又怎會輕易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