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纏綿

暴君,別過來 抵死纏、綿

第二天,左晚晚拿着阿吉連夜趕製的香囊來到軒轅殿,軒轅燁有些意外,笑問道:“晚晚怎麼來了?”

“昨日送皇上的香囊是別人做的,晚晚跟阿吉學着做了一隻新的香囊出來想送給皇上,如果皇上不介意,就把昨天那隻香囊還給我吧。左晚晚也不說破香囊的問題,軒轅燁聰明如他,又怎會不知。

“晚晚送出去的東西怎能收回呢,昨日那隻香囊朕已命人收起來了,晚晚親手爲朕做香囊,朕好感動。”軒轅燁高興地接過左晚晚手中的香囊,一把將她擁入了懷裡,緊緊地摟着。

從太醫斷定那隻香囊有問題開始,軒轅燁就一直心情鬱悶,軒轅皓卻在這個時候,跟他爭吵着拒婚,還要娶一個宮女當側妃,諸多煩心事,讓軒轅燁昨晚一夜無眠。

不曾想,大清早剛退朝回來,左晚晚就來了,並要求換回問題香囊。軒轅燁很高興,不僅是高興左晚晚親手爲他做香囊,高興的是她的確沒有害人之心,興許她也是後來才知道香囊有問題,所以纔拿着另一隻香囊來換。且不論她昨夜是不是真的趕製了一夜,她有這份心足矣。

軒轅燁抱起左晚晚朝牀榻走去,左晚晚親暱地喚了一聲:“皇上。”

“朕有些累了,晚晚陪朕睡一會兒。”軒轅燁輕輕地將左晚晚放到牀上,兩人和衣而睡,軒轅燁摟着左晚晚,沒多久,便進入了夢鄉。

左晚晚等了很久,不見軒轅燁有任何動作,“皇上……”左晚晚輕輕喚了一聲,緩緩起身,竟發現他睡着了。不知何時起,他額頭竟爬上了一條細紋,一直以爲,他是九五之尊,應有盡有,唯獨青春卻在離他而去。

左晚晚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軒轅燁額頭的細紋,終是無法撫平,軒轅燁一把拉住左晚晚的手,笑道:“晚晚,我好睏。”

“皇上困了就再睡一會兒吧。”左晚晚笑道。

軒轅燁輕輕移過身子,將頭枕在了左晚晚的腿上,左晚晚則伸出手撫摸他的烏黑濃密的頭髮,軒轅燁拉起她的手送到脣邊,輕輕一吻。

左晚晚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動着笑意,不點而紅的櫻脣微微上揚出一道美麗的弧形。

“皇上,你對晚晚真好,晚晚真不知道該拿什麼報答你!”左晚晚說道,軒轅燁對她的好,她知道。

軒轅燁笑道:“你過的好,乖乖聽話,就是報答我了。”軒轅燁仰視着她,微微一笑。

“謝皇上。”左晚晚低頭在軒轅燁額上輕輕一吻,她已經決定再也不見皓了,無論他是誰,無論他發生什麼,都與她無關了。

軒轅燁緩緩起身,坐在牀上慵懶地伸伸腰,當她身上那般自然的馨香在軒轅燁鼻間飄散,他根本就抑止不住自己不去伸手碰她,大手趁勢朝她纖腰一攬。

纖瘦的左晚晚就這麼順利的落入他懷裡,跌坐在他大腿上,“皇上……”左晚晚驚呼道,軒轅燁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她一跳。

左晚晚的美、臀巧妙的緊貼着他胯、下,逗得他欲、火一陣狂、亂的竄、燒。

“晚晚,這感覺怎麼樣?”軒轅燁笑問道,他挺喜歡這種感覺,笑容有些狂、猖。

“皇上……”左晚晚驚愕的倒抽一口氣,這一瞬間,左晚晚幾乎忘了如何呼吸,揪着裙襬的玉指微微的顫抖着,她感到一陣臉紅心跳。

左晚晚不敢亂動,更不敢回眸去看他,她可以感受到身後那挺拔偉岸的身子熾、熱而撩、人,她心頭突感一陣納悶,但不撥清心中疑雲實在難受……

“皇上……您昨夜沒睡好,可是爲那香囊?”左晚晚問道。

“如果我說不是,你信嗎?”莫名被點燃的狂烈欲、念隱、逸在軒轅燁冷峻的外表下,他努力壓抑著熾、烈的欲、火。

左晚晚婉爾一笑,輕輕摟住軒轅燁的脖子,道:“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

“是嗎?如果我說你該學着怎麼取、悅我了,你會學嗎?”軒轅燁一臉壞笑地問道。

“晚晚不是不想學,真學不來,皇上送來的春、宮、圖、我看過,可是,可是……”左晚晚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軒轅燁送玉器珍玩,送金銀手飾,卻突然有一天送來一個寶盒,打開一看,裡面是一本、春、宮、圖,她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可是她真的學不來。

“那就讓我爲蘭妃娘娘侍、寢吧。”軒轅燁揚起剛毅的嘴角,熾、烈撩、人的脣再也受控不住,瘋、狂的落在她如玉貝般雪白的耳朵上,肆無忌憚的伸出舌頭,放、肆地在地敏、感的耳、殼內旋、琢、逗、弄。

“啊,皇上,你……”左晚晚腦子裡是一片混亂,身子柔軟似水的癱、靠在他懷裡,意、亂、情、迷的發出嬌、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