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2)

最終柳單尹只能跟着那紅衣男子朝着雲國的方向去,身後仇恆總遠遠的跟着,似乎已經盯上他們了。

柳單尹同那紅衣男子同程一匹馬,極不自在,卻因爲身後仇恆緊跟着,只能安分在同這個比女子更妖嬈的男人同乘一匹馬。

“看來那男人真的是盯上我們了!”紅衣男子湊在柳單尹的耳際輕笑着,脣角抿出一道冰冷弧線,眸光朝着身後瞥了一眼,手從柳單尹腰間穿過,兩個的動作分外的親暱,模樣也格外的*。

柳單尹不自在的別過頭,朝着他瞪了一眼,沒好氣的答到:“廢話!如果不是盯上了我們會跟這麼久嗎?”

她雖然不是很瞭解仇恆,但是她卻知道,他不是輕易會放棄的人,認定的事情,便會一直堅持下去。

直到此時她還不沒有弄清楚這個男人的來歷和身份,不過看着他的穿着打扮已經身份不凡,不過他妖嬈的眉眼間總有着玩世不恭的輕浮,讓人不禁蹙眉。

兩人的馬走的並不快,幾乎可以說是散步了,而身後仇恆總是保持着一段的距離遠遠的跟着,目光緊迫的盯着兩人。

“你說,要是我們有危險,他會出手嗎?”紅衣男子朝着身後努努嘴,談笑般的說道。

柳單尹連眉頭沒擡一下:“他!不會!”

紅衣男子咯咯的笑聲在柳單尹的頭頂響起,嘶啞的聲音在空氣中久久的散不開。

四周的竹子似被他的輕笑驚擾了般,輕微的浮動着,枝頭的樹葉沙沙的響起,空氣中若不可聞的呼吸聲讓馬上的倆人精神一震,目光朝着四周瞥了一眼。

“幫我把幾處封住的大脈解開!”柳單尹縮在紅衣男子的懷中輕聲的說道。

她心底詫異這紅衣男子的武功,居然能聞風而動,只是一絲的風聲便能感覺到四周埋伏了人。

紅衣男子輕浮的笑着,眉眼都被笑暈染了開來:“解了你的穴道,你逃走了我豈不是更麻煩!況且,我需要你!”他輕描淡寫的說着,目光朝着四周掃了一眼。

他徑自翻身下馬,淡笑的看着四周:“出來吧!”聲音很輕,似瞬間聚滿了殺氣,恍若利劍穿透人心。

“喂,你幫我......”柳單尹依稀能感覺到四周的人很多,瞬間聚攏的殺氣越來越盛。

她的話還未落,紅衣男子便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笑道:“我不叫喂,記住我的名字,風無痕!風過無痕!”

四周的殺氣越來越盛,彷彿一道戾氣朝着他們兩人聚攏。

不遠處,仇恆遠遠的望着,幽邃的雙眸沒有一絲的波動。

頃刻間,四周幾十個黑衣人從天而降,把兩人圍成了一睹人牆。

“他爲何不能換些招數呢,每一次都是暗殺!每一次暗殺的殺手都有去無回,他就不能想法子換種方法殺人嗎?他果然是雲霖說的,愚不可及!”風無痕脣瓣間掛着譏誚,漠然的朝着四周的殺手掃了一眼,眸光一閃,手中如鞭子狀的軟刺已經揮了出去。

柳單尹到此時才注意到,他紅衣上系的原來是軟刺,不是腰帶,那軟刺看似平常,但是細細看才注意到上面每一節都有着密密麻麻的倒刺,若被擊中,便是血肉模糊。

黑衣人中都有些懼怕他手中的軟刺,眼底都有着畏懼,手中的劍齊刷刷的朝着他揮去,更是凌厲,急促了。

“風無痕,你以爲一個禁臠也能和我們主子搶奪皇位嗎,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配嗎?”黑衣人中爲首的那人鄙夷的說中,手中的劍更是毫不留情的朝着他刺去。

風無痕手中的軟刺一滯,眸底的冷光更陰寒了,他朝着那人瞥了一眼,脣角勾起冰冷的笑:“難道他到現在還不清楚,這皇位是他那個父皇要拱手送到我手中的,我何時稀罕過這皇位,我要的不過是雲霖生不如死!”他的聲音說的很輕,卻讓那爲首的人渾身一顫。

那黑衣人大喝一聲,手中的劍舞的更加急促了。

風無痕手中的軟刺勾住那黑衣人手中的劍,直襲他的脖子,瞬間鮮血四溢,那人已經身首異處了。

風無痕出手間,脣角還掛着極嫵媚,妖嬈的笑。

“原本我還能繞你們不死,可惜,我風無痕在討厭聽到禁臠兩個字!”他話音剛落,手中的軟刺又朝着另一個人的脖子揮去,那人立刻斃命,還未來得及反應自己如何死的,已經身首異處了。

風無痕手中的軟刺揮過之處便是血流滿地,身首異處,柳單尹看的膽戰心驚。

他的軟刺出手,招招都是直擊脖子,瞬間便人頭落地,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可風無痕脣角卻掛着殘忍的笑,極盡妖嬈的笑着殺死所有的人。

沒多久的功夫,幾十個黑衣人便已經倒地了,各個都是一樣的死法,頓時空氣中充斥着濃郁的血腥味,那味道重的讓人作嘔。

風無痕飛身上馬,沒有任何的停滯便已經催動了馬,飛快的離開。

“害怕了嗎?”柳單尹耳邊只能聽到呼呼的風聲,這一次,馬走的極快。

柳單尹淡淡一笑,並不回答。

曾經,更多的屍體,更多的血腥,更殘忍的死法她都見過,戰場上,她親眼看着一具具屍體被人踐踏,被人鞭屍,她什麼時候怕過。

她只是沒想到,這個看似輕浮,妖嬈的男人如此的不簡單。

“看來你真的很瞭解那個男人,他果然沒出手!”風無痕輕聲的笑道,目光朝着身後望了一眼,仇恆居然沒有繼續跟着他們。

“並不是我瞭解他,而是心中充滿了仇恨的人都是一樣的自私,而你和他也是一樣的!”柳單尹高深莫測的說道,心底對風無痕多了一份的興趣。

從他和剛剛那羣殺手間的對話可以聽出,他應該雲國的貴族。

雲國是四國中男風最鼎盛的一國,據說雲國的國君雲霖好男風,後宮中女子並不多,除了幾個主位上的娘娘,其他的幾乎都是男*。幾年前,便有謠言傳出,雲霖*愛身邊的一個男*,甚至*愛到要把自己的皇位傳於他。近年,年過五旬的雲霖一直臥病在*,據說已經立詔書,要把皇位傳與他最*愛的男*。不過這些都是謠言,至於其中的真實性,還有待商榷。不過雲霖好男風卻是千真萬切的。

“知道我爲何喜歡穿紅衣嗎?”風無痕並不理會柳單尹的話,只是自嘲的說着。

柳單尹一愣,輕聲的問了句:“爲什麼?”

“世間的殺戮太多,既然不能獨善其身,那就讓自己徹底的*。”他淡淡的說着,身上的一身紅衣格外的耀眼,刺目,更顯得觸目驚心。

柳單尹一時不知道如何答他的話,只是抿着脣沉默着。

她已經大致能猜到他是什麼人了。

其實夜國邊界裡雲國並不遠,只是一天的時間便已經到了。

風無痕帶着柳單尹在一處及風雅的院子裡停下了,他剛下馬,便有管家上來牽馬了。

“公子,老奴早已經準備了熱水沐浴。”還沒進門,管家便已經恭敬的,開口了。

風無痕並不停滯,直接朝着院子走去,似乎沐浴時他的頭等大事。

“幫這位姑娘安排一間客房!”說完他就迫不及待的進屋了。

柳單尹有些錯愣的望着他焦急的身影,不解的問管家:“你們家公子很熱衷沐浴嗎?”

聽着他的話,管家輕聲的嘆息道:“不是熱衷,是公子有潔癖,他不允許自己身上沾染一點血腥味!以前他在皇上身邊的時候,一回府便沐浴,一天好幾十次,看的老奴都心疼,如今皇上病危,公子進宮的次數少了,沐浴的次數也少了,但是每一次碰上血腥,他便會沐浴!”

聽着管家的話,柳單尹更加的詫異了。

風無痕到底是什麼樣的男子,他是雲霖身邊的男*,雲霖甚至能把他*愛到把皇位傳於他。可他每一次進宮回府都會沐浴,顯然極其厭惡自己的身份。以及剛剛看到他殺人時的冷酷,殘忍!

“姑娘,前面是水榭閣,環境清雅,姑娘可喜歡,若不喜歡,老奴再給你換!”那管家似乎很喜歡柳單尹,慈祥的看着她,笑的格外的開心。

柳單尹淺淺的笑着:“我很喜歡,就在這裡吧!”

說着管家便帶她到裡面參觀了下便離開了。

其實風無痕的院子設置的極素雅,別緻,不像尋常人家甚至的富麗堂皇。

過了兩個時辰,風無痕以及換了一身衣裳出現在柳單尹的面前,依舊是一身的紅衣,嫵媚妖嬈,眉眼間夾雜着淡淡的笑。

“可喜歡這裡!”他在柳單尹的身後淡淡的問了聲,眉目間爽朗多了,少了殺人時的戾氣。

柳單尹淡淡一笑,輕聲的答到:“這裡別緻,素雅,怎會不喜歡!只是我不知道公子帶我都雲國有何目的!只爲這鐲子嗎?”

她比了比自己受傷的鐲子,毫不在意的說着。

“這鐲子其中一個原因,其二自然是幫姑娘逃脫那男人的魔掌,其三,我救你姑娘你,我也希望姑娘能幫我一個忙!”他攏了攏自己的袖子,笑着說道。

“這鐲子我不能給你,你的忙我也不能幫!”柳單尹靜靜的答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風無痕輕聲的笑着:“你會幫我的!我知道!”

柳單尹不置可否的看着他。

“只要你幫我,我就送你回夜國!”沉默了許久,風無痕的聲音再次響起,帶着異常難聽的沙啞。

柳單尹面色一沉:“你先幫我把封住的穴道解開!”她很清楚,若那幾處大脈封住了,她連尋常人都不如,只能任人擺佈。

風無痕輕輕的搖頭道:“只要你幫我,到時我自然會幫你解開,況且你很清楚,封住的這幾處穴道能解開的人沒有幾個!”他得意的笑着,恍若所有的事情都志在必得。

“你要讓我做什麼!”柳單尹沉聲的問道。

“暫時什麼都不用做,只要每日跟着我進宮!”他笑着說道,眼底有着一樣的光芒。

“爲什麼選中我!”柳單尹冷冷的問道。

“因爲你有這鐲子!”說完就低沉的笑着,眸底有着嗜血的冷光,瞬間風無痕蘊藏的恨意完全的暴漏在人前,帶着徹骨的恨。

柳單尹有些茫然的朝着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終究妥協了。

她要回去,而且要儘快的回去。她不知道鈴鐺怎麼樣了,也不知道阿霆知道他不見了會如何。

第二日,風無痕便給了她一件白色的裙子讓柳單尹穿上。

“一會兒隨我進宮,進宮後我說什麼你都不要辯駁!”風無痕面無表情的交代完便轉身離開了。

等柳單尹換好,他已經在外面候着了。

那白裙很素淡,袖口鑲着黑色的花,穿在柳單尹身上有着別樣的風情。人皮面具她早已經取下了,那張傾城的臉有着窒息的美。

“走吧!”柳單尹對着門口的風無痕淡淡的說了聲。

風無痕眼底閃過一摸的驚豔,隨即又化作沉寂的輕浮。

“果然是絕代風華的美女!”他淡淡的說了聲,便再也不去看柳單尹,徑自走在前面。

兩人進宮,一路上暢通無阻,這雲國宮中所有人對風無痕都是畢恭畢敬的,甚至可以說連說話都不會大聲。

風無痕帶着進了一間隱蔽的宮殿,殿中很暗,只點了一根蠟燭,屋子內只有一張*,*上下了簾子,依稀能看到裡面躺着一個男人。

“雲霖,痕兒來看你了!”風無痕尖銳的聲音響起,帶着厭惡和鄙夷,他的語氣中柳單尹能感覺到他不僅厭惡*上的人,更厭惡自己。

他撩開簾子,讓*上的人完全的暴漏在人前。

*上的人一動不動的躺着,雙眸瞪的大大的,不能說話,不能動彈,只能睜眼看着他。

風無痕一步步朝着他走進,他越是走近,*上的人眼底的恐懼就越多,彷彿看見了鬼魅般。

柳單尹靜靜的看着*上蒼老的人,細細的打量着。

雲霖雖然躺在*上,無法動彈,但是眉目間卻極清秀,臉上即使有了歲月的痕跡,但不難看出他年輕時的風華,眉眼已經凹陷,輪廓或許因爲病痛更加的分明瞭。

“雲霖,你看,她漂亮嗎?”他指着站在不遠處的柳單尹,輕聲的問道。

雲霖一看到她,瞳孔便驟然的放大了,臉上的表情格外的明顯。

“看到她手上的鐲子了嗎?很漂亮吧!是不是很眼熟!”風無痕慢慢的引導着他。

雲霖的目光再次落在柳單尹的手腕上,看到那鐲子的瞬間,頓時激動,原本動彈不得的身子居然有了動靜。

此時的風無痕就像從地獄出來的惡魔,引導着別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地獄。

看着雲霖急切的目光,柳單尹下意識摸了摸手上的鐲子,警惕的看着他們。

風無痕起身端起桌上已經涼透了的藥,手掰開雲霖的嘴,冷漠的朝着他嘴裡灌着。

柳單尹蹙着眉望着他,不明白他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雲霖動彈不得,只能任憑那藥被灌入口中,可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柳單尹手腕上的鐲子,眼底有着淡淡的喜悅。

把藥灌入雲霖的口中,風無痕從腰間掏出帕子,擦拭着自己的時間,隨後便厭惡的丟在地上。

“看到了嗎,我會取她!”他朝着雲霖一字一頓的說着,眼底掛着冷酷的笑。

*上的雲霖反應更大了,身子拼命的掙扎着想動,卻動彈不得。

看着兩人勢如水火的樣子,柳單尹心底更是詫異了。

既然風無痕是雲霖最*愛的男*,爲何如今兩人的關係會弄成這樣,而且看着雲霖的樣子分明極怕風無痕。

而且雲國對外宣稱雲國皇帝病重,可是看着他的樣子不想病重,更像是被人下毒了。

“你個畜生!”雲霖用盡所有的力氣,含糊不清的朝着風無痕罵了聲,雙眸緊緊的盯着柳單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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