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耶律耀月的質問,那哭臉面具殺手只是冷笑,並不作答,而就在這時,另一側,方纔那羣笑臉殺手已經追到。
“哭,怎麼還沒動手?”爲首的笑臉殺手很是疑惑地問到。
“正等你一起呢!”爲首的哭臉殺手笑着說到。
“那幫人太多了,你也不過來幫我!”笑臉殺手不悅地說到。
“你的任務又不是我的。”哭臉殺手回答。
兩人自顧自地說着,根本就沒理會耶律耀月的問話。
“那這回聯手,一起上!”笑臉殺手說到。
而話音一落,兩方手下皆驟然動手,前後圍攻,唯有爲首的一哭一笑靜待旁觀,時不時還在聊着話。
耶律耀月眸子陰鷙掠過,只見他揚手,手中紫玉竟如箭雨一般接連射出,紫光連貫,如厲刃掠過,面具殺手還未能靠近馬車,便不得不持劍閃躲,清脆的擊碰聲接連傳來,幾把雙刃劍硬生生便打斷了。
“哭,他應該是主子要尋的人了!”笑面殺手的話語中透徹了一絲興奮來,他倆的名字一哭一笑,分領哭面和笑面殺手。
“如果是,那就速戰速決。”哭面殺手的目光始終不曾離開過耶律耀月。
話音一落,兩人齊齊翻身躍起,手中長劍在空中一揚,劍芒劈空,揮出一道流光疾影,硬生生將耶律耀月的紫玉悉數擋回。
衆殺手見領主親自出手,皆退避開來,三舍後靜候。
耶律耀月心中一驚,一躍騰空,離開了馬車,這幫人究竟是何方高手?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爲何如此苦苦相逼?”王妹傷勢嚴重,還在馬車中,他不得不有所顧忌。
“哭,你可別忘了主子說要活口的。”
“囉囉嗦嗦的,就好速戰速決,我還回去喝酒呢!”
“爲何假扮我狄胡王族侍衛,栽贓嫁禍!?”耶律耀月厲聲問到。
“笑,你損失了幾把雙刃劍?”哭臉殺手瞥了一眼地上折斷的長劍,聲音裡透出了無奈。
“應該不少,上回我偷工減料了。”笑臉殺手亦是無奈地說到,每每有任務,主子都要他們做得完美漂亮,若是損失一把箭,便要他們親自打造一把補上,若是損失一個人,亦要他們親自尋一個來補來。
“我們來打個賭,這回損失的都由輸的人補上!如何?”哭臉殺手問到。
“賭什麼?”
“就賭他是不是真的玉邪,如何?”
……
兩人依舊是自顧自地對話,連看都不看耶律耀月一眼,更別說回答他的問題了,耶律耀月沉眸,退開一仗多遠,瞳眸眯起,右手揚起,手中兩枚紅色菱形玉石耀着紅光,很是奪人眼目,向來只對感興趣的人動手,這一回破例了,這兩個傢伙讓他怒到了極點!
“完蛋了!果真是玉邪!”笑臉殺手退了一步。
“你賭輸了,我那幾把劍你都幫忙打了哈!”哭臉殺手雖是興奮語氣,卻也退了一步,警覺起來。
耶律耀月一臉陰沉,手一揚,兩枚紅玉便齊齊飛出,而另一手藏着的四枚菱形黑玉亦緊跟其後。
哭笑殺手頓時警覺時,只是,已經爲時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