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霸妃身67

暴君霸妃身(67),暴君霸寵庶女妃,五度言情

“娘,您都知道了?”楚若緊咬着下脣,她就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邱然。

邱然雖然心地善良,但也不是那種糊塗人。

她只是不願意往壞處想,成天都有些得過且過的意思。

邱然把在那個別院裡發生的事情都跟楚若說了一遍後,哽咽地說道:“我怎麼能不知道?當那個小廝說跟你情投意合才行苟且之事時,把我嚇得魂都沒了!”

“你若是果真喜歡那個小廝,我就算拼盡一切,什麼都不要,也願意促成你們的好事。偏偏是在被衆人抓個正着的情況下,能不着急害怕嗎?”

楚若垂下頭,默不作聲了。

她算計的沒錯,如果那個小廝不知道自己強-暴的人是項菱,一定會咬緊牙關說他跟七小姐情投意合的。

而倘若這個善於見風使舵的人死不了,一定會跟項菱成爲一丘之貉,楚若以後的路會更加難走的。

“純兒,你實在太膽大了!有什麼事情不能跟我訴說?”邱然感覺到事情的可怕性。

她蹙眉想了想,不悅地說道,“不行,我明日要帶你回外祖父家裡去住上幾天。正好你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想見一見你,苦於我一直沒有機會呢。”

“我先帶你到大學士府裡避避風頭,等過幾天再回來。”

“好啊,娘說去哪裡就去哪裡,我沒有意見。”楚若笑眯眯地說道。

她也覺得在這個府裡呆着有些沉悶了,不管項菱怎麼折騰,她先出去轉着玩玩也是好的。

“算了,我本來想跟你說些話,結果發現根本就說不了你。純兒,爲娘先回房了,你父親正在發脾氣,我得去安慰安慰他。”邱然站起身來,溫聲說道。

楚若訝異地挑眉,項銘嘯在西宸院?好吧,她正好也想找項銘嘯說說呢。

她下牀穿着鞋子,對邱然說道:“娘,我去找父親談談吧。您要不先去三姨娘的院子裡坐上一坐,一會兒再回來?”

“好吧,看樣子你也只是把你父親當成說知心話的人了,爲娘腦子反應不快,不懂你們那些事情。”邱然哀怨地嗔道,把楚若都給逗笑了。

進房間時,楚若便看到正在拍着桌子發怒的項銘嘯。她走上前去,恭謹地跪了下來。

這是楚若欠項銘嘯的,她下跪是分情況的,有時候不得不向皇權下跪,現在只是向一個傷心的父親下跪,天經地義。

項銘嘯驚愕地看向楚若,連忙站起身來去扶她,蹙眉說道:“你這又是何苦來?爲父又沒有怪罪於你。”

楚若並不起來,仰起頭看向項銘嘯,無比鄭重地說道:“父親,我知道您把我當成親生女兒,您也知道我心狠的時候究竟有多狠。雖然我是不得已將項菱對我做的事情反過來用在她身上,但也不得不說,我害了您一個女兒。”

“您心裡若是有怨恨,儘管責罰我吧。既然我已然是您的親生女兒,您就應該公平對待我。請您別忘了,我的生命是被您的親生女兒所救,身體裡現在流着您跟孃的血,與你們的女兒一般無二。”

“你這傻孩子,我果真沒有怪罪於你,一切都是菱兒咎由自取的,我還不糊塗!”項銘嘯說完之後,也不禁老淚縱橫。

他強硬地拉起楚若,感慨地說道,“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若是當初的我能做到雨露均沾,而不是過分偏袒,勢必不會引來其他人的嫉妒之心,也不必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但是,她們有人對你跟阿然不利,我也明白。”

“是我當時太一意孤行,總是過分地自信,以爲以自己的能力就足夠保護你們母女倆了。”

聽了這番話之後,楚若只覺得鼻子一陣酸楚,眼圈早已經微微溼潤了。

她哽咽地說道:“父親,您剛纔說的這番話,讓女兒感覺到十分欣慰。您喜歡娘,就這樣獨寵她就可以。”

“我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以前我也是想要找一個一心一意對我的男子過一生。您只是跟娘沒有出生在同一時期,彼此在年齡上錯過了十年而已。不必害怕會傷害到我跟娘,誰敢傷害她,我都不會善罷甘休的。別人若是不主動出擊,我絕對不會主動夾擊。”

“可是那樣你們也太累了,我即便想要去其他房裡,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所以,我私下懇求母親,請不要苛責阿然。母親同意了,卻將我指責了一番。因爲我忽略了前面的髮妻和妾室,也算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項銘嘯對自己感到很失望,如果年輕時他能夠多等上十年,只有邱然一個妻子該有多好?

聞言,楚若的淚水滾落下來,點了點頭說道:“我都懂,我明白父親心裡在想些什麼。所以,今天發生的事情,您若是要怪就怪我,不許怪罪您自己。”

“我欣賞對愛執着的男子,因爲您愛着的人值得您用一生去呵護。”

“我怕你們再受到傷害,我怕……”

“父親,”楚若打斷了他,笑着說道,“父親,請您不要害怕,祖母跟我說:我既然做了項家的七女兒,就把這裡當成一個完完整整的家。”

“我也沒有想到今天祖母會特意撐着有病的身子走出來幫我說話,對她的敬愛和對您的敬佩,都是我留在這個項家最大的動力。”

“當然了,孃的母愛更讓我陶醉。我不會讓你們受傷,更不會讓自己受傷。因爲我一旦受傷,就意味着你們也會傷心。”

項銘嘯喉頭哽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發現,真的是冥冥中註定,竟然跟邱然有了這樣一個好女兒。

他痛定思痛地說道:“我也對不起沁香,她終究是正室。雖然她做的事情不對,可我找不到任何證據去治她的罪。”

“說到底,也是我太過對不起她。所以,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只要你在乎的人承認你是項家女兒就行。不論何時,你都是我項銘嘯的女兒。”

“父親。”楚若激動地把頭埋入項銘嘯寬厚的肩膀上,就好像當初她對着楚名揚時,也可以展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項銘嘯輕輕拍着楚若的肩膀,溫聲說道:“好孩子,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終究要學會保護自己,更要保護你們,我親愛的家人們。”楚若破涕爲笑,鄭重地說道。

最終,項銘嘯也不得不釋懷,頷首說道:“準備一下吧,今天是中秋佳節,晚上一家人還是要在一起吃飯的。”

“那……那五姐去嗎?”楚若有些遲疑地問道。

“她下不來牀,自然不去!”提起項菱時,項銘嘯還是滿臉怒火。

他冷哼一聲,沉聲怒道,“這個丫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是我不向着自己的女兒,幾個女兒當中,她最不爭氣了!也怪我管教不周,她纔會墮落成這副樣子!”

“父親請息怒,一樣的米養百家的飯,這也不是您能夠左右的。”楚若只能這樣勸慰了。

“罷了,不提她。你身體舒服了沒?爲父看你臉色蒼白,阿然也很擔心你。”項銘嘯看向楚若的臉,關切地問道。

楚若淡然淺笑,拍了拍臉頰說道:“只是睡的覺太多了,所以有些醒不來。過一會兒就好了,不妨事。”

這廂,東湘院。

大夫人半天都沒有消氣,她就坐在桌前,冷冷地耷拉着一張臉,什麼話也不說。

郭媽媽走進來稟報:“啓稟夫人,已經把黃雲那個丫頭給帶來了。奴婢帶着人找了她半天,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聽說是被五小姐打的。”

“帶進來。”大夫人蹙眉,不耐煩地說道。

她就知道項菱絕對會把黃雲給處置了,這個不知廉恥的五小姐,真真要氣死她這個嫡母了!

“是。”郭媽媽答應着去了,不一會兒,命人將還剩一口氣的黃雲給擡了進來。

黃雲的臉上也全都是傷口,眼皮耷拉着,似乎很難再睜開似的。

大夫人嫌惡地拿着絹帕掩着鼻子,最近很討厭那一股血腥味。

她走上前之後,蹲下身子溫聲說道:“黃雲,你是好姑娘,我明白你是被冤枉了。若是有什麼委屈了,可以跟我說說。”

“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啊……”黃雲有氣無力地說道,彷彿一口氣倒不上來就哪呢過直接見閻王爺去了。

大夫人點點頭,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且告訴我,在菱兒進去別院之前,你看到了一些什麼,她又跟你說了些什麼?”

“奴婢……奴婢……”黃雲心裡難受,身上又疼得要命,半天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見狀,大夫人有些不耐煩了,今天她受到的委屈太多,也受到了不少的打擊。現在又蹲在這裡聽一個丫鬟廢話,簡直要氣瘋了。

她輕咳一聲,對黃雲說道:“是不是菱兒跟你說,七小姐在裡面?”

“嗯……”

“所以她纔會讓你來告密,但是特意不讓你說裡面的人是誰,只是想讓我們親自見到七小姐跟一個小廝歡愛,是嗎?”

“是……”

大夫人無奈地捏着太陽穴,項菱這個白癡,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反過來還要把丫鬟打死。

依她來看,項菱還沒有聰明到將一切錯誤都歸結到黃雲身上,應該是深藏不露的二姨娘出的注意。

這樣一來,事情就演變成這樣一個版本:項菱和小廝情投意合跑到別院去偷情,項菱的大丫鬟看不下去,所以悄悄告密,帶着一衆主子來到了別院外。後來事情被暴露,項菱把大丫鬟給懲治了……

如此一來,便沒有再懷疑別的意思,更不會覺得是項菱設下圈套給項純,畢竟那種殘殺手足的事情會讓項菱更加沒臉見人的……

“我都知道了,你安心的去吧,我會吩咐他們好生安葬你。”說完,大夫人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郭媽媽,把人帶下去,我要休息了。”

“是。”郭媽媽說完,便帶着人走進來,把黃雲又擡了出去。

大夫人蹙眉想着一些事情,毫無防備的被一個寬大的懷抱給攬住了。

他身上有淡淡地男人味道,讓大夫人忍不住心神一酥。她不耐煩地啐道:“不要臉的男人,沒看到我正煩着呢嗎?”

“沁香,你如此煩躁也沒有用,五小姐已然是廢了,還不如棄子保護好自己的陣容,再重新殺敵人一個回馬槍。”男子陰柔地嗓音充滿了魅力,面容也是非常柔美。

若不是因爲他喉結明顯,聲音裡隱隱摻雜着一股男人的氣息,很有可能會被人誤以爲是女子。

大夫人扭過頭去看向他,站起身來攬住他的頸項,撒嬌地說道:“我所做的這一切還不都是爲了兒女們?”

“再說了,項銘嘯那個混帳男人根本不來我這裡,我若是不好好處理一些有威脅的人,恐怕大夫人的位置就不保了。”

她面前站着的是一襲黑衣男子,他的容貌絕美無雙,看起來大概像是二十六七歲的模樣,但是大夫人從十三年前見到他時,他就已然是這樣一副年輕容貌了。

這些年來,郭沁香都在臉上看到了歲月的痕跡,可他的臉上卻絲毫沒有影響,一如往昔的妖嬈。

他的薄脣透着一絲性感,長髮鬆散地垂落下來,彷彿是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誰都不知道,大夫人的房間裡有密道暗格,專門用來與男子私會……

“你又何必生氣呢?你現在不也正在與我私會嗎?跟那項菱又有什麼區別了?”男子妖嬈一笑,伸出手撫着大夫人的下巴,低下頭曖昧不已地說道。

“討厭,明明是你在勾-引我,讓我忍不住投向你的懷抱。”大夫人緊緊摟住男子的手悄悄滑落下來,漸漸停在男子的喉結上,悄悄向下挪去。

她低啞地說道,“我現在已經是半老徐娘,你又何必一直出現在這裡?別跟我說你愛上了我,那爲何從來不肯說娶我?”

“你能放下丞相夫人的身份?還是能夠撇下項家主母的權利?”

“既然你都捨不得,那不如與我每日洞房一番,日日都是新婚,比你嫁我娶來得更加刺激和充滿激情,不是嗎?”

說完之後,男子伸過粗壯的手臂,一把打橫抱起郭沁香,將她輕輕放在那青紗帳內的暖牀上,輕輕褪去她華美的衣衫……

郭沁香迷戀的看着男子一點點褪下長衫,露出精壯的身子,與她纏綿片刻後,緩緩進入了她最柔軟的部位……

“爲什麼從來不肯告訴我你的名字?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迷亂中,郭沁香捧着男人精緻的臉,十分迷惑地說道。

她從來不知道面前的男子是誰,只知道她有一日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後來便總是來與她私會。

郭沁香始終記得那一日,她到寺廟許願,希望丈夫項銘嘯能夠對自己重拾愛意。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陰差陽錯的與面前的男子相識,還有了一夜歡愛,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何必知道那麼多?這十幾年來,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已被你摸透看透,你還有什麼不能滿足的?”

男子依舊在高亢地律動着,彷彿要不夠似的,額頭上已經有了些許薄汗。

“可是……”郭沁香將手滑至他的左胸口,不滿足地說道,“我從來無法看透你的心。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每天在外面又做些什麼。”

“貪心的女人。”男子低下頭,薄脣在她的耳畔哈着氣,溫熱的氣息使她渾身都酥麻了起來。

男子妖嬈淺笑,停下動作柔聲說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我一直迷戀着你,十三年來如一日……”

“萬一你哪天去而不復返,我都沒地方找你。”郭沁香委屈地說道,眼圈也有些溼潤了。

她不愛面前的男子,但是卻極其迷戀他的身體。

其實,她愛的人一直都是項銘嘯,而這一點卻從來都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了……

“不會的,至少現在我不會走。”男子一邊說着一邊繼續向前挺進,帶着郭沁香走入一個又一個高亢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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